第一百二十五章 羅君安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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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盡道和盧俊亮呆在京城,不知道 下一步該如何去做。但是他們兩個心中都明白的是,他們絕對不能擅自闖入當朝一品大員田文賀的府中去捉拿柴誌恒和靈兒。兩個人特別是盧俊亮抓耳撓腮,十分苦惱和痛苦。盧俊亮說掌派師兄讓我們去捉拿或者殺掉柴誌恒、靈兒和羅君安,現在因為我的失誤,到手的鴨子飛了,三個人當中一個都沒有殺掉。何盡道說師弟的確犯了錯誤,但畢竟是當初所做的錯誤決是為了釣魚上鉤放出的誘餌,沒有想到魚兒聰明,讓誘餌和魚兒一起逃跑了。盧俊亮口中不停地說著柴誌恒、靈兒和羅君安三個人。羅君安,在念叨數遍的時候,盧俊亮想到外麵的江湖中還有一個漏網大魚,如果捉住或者殺掉這條大魚,掌派師兄對他的懲罰一定會小很多。盧俊亮對何盡道說,二師兄,我現在有個主意,不知道 當說不當說。何盡道沒有吭聲,點頭示意盧俊亮繼續 往下說。盧俊亮說現在這個時候,柴誌恒和靈兒一直躲在田府,我們不可能去田府殺掉或者捉拿他們,但田府的外邊還有一個大魚——羅君安,如果能捉住或者殺掉這條大魚,我們至少完成了掌派師兄布置的一部分任務。何盡道說師弟說的言之有理,真是忘記了一件事情,你忘記了咱們要殺掉的是三個人,不是羅君安一個,如果我們兩個離開京城,那麽這裏的柴誌恒和靈兒會不會趁機逃到其他區地方,到時候我們找他們更是難上加難。盧俊亮慘笑一聲,說二師兄,如果他們逃離田府那才是好的事情,到時候雖是難找,但畢竟可以找;他們躲在田府裏,近在眼前卻不能去捉他們,你以為他們會離開田府麽,他們是一直要住在田府了。
在華山腳下,羅君安成功逃離崆峒派的追殺,在群山中的荒野上茫然四顧。周圍長滿了樹木、雜草。茫茫天下,哪兒是他的落身之處。在華山上那些一個個見死不救、甚至做惡人幫手的門派一個個在他眼前浮過。那些門派和那些人不會去幫助 他的,即使那些人願意截留他,我也絕對不會去那些人,那些人當中有一些人雖然沒有沾上我華山派的一點鮮血,但是卻是幕後的凶手,怎麽能忍那些凶手為自己的朋友呢。從此以後,羅君安穿上普通老百姓的衣服,開始在江湖各地流浪、乞討為生。
盧俊亮和何盡道讓一部分弟子留在京城,時刻注意柴誌恒和靈兒的動靜。他們帶著幾個武功較高強的弟子離開了京城,去尋找羅君安的下落。走出京城城門後,何盡道和盧俊亮站在一個十字路口,是向南、向北、向西還是向東。不要說羅君安在哪裏,他們在哪個方向,他們都不知道 。萬裏的中國,他們要一步步去尋找麽。盧俊亮和何盡道選擇了向南的道路。
羅君安衣著破爛的走到了開封。羅君安靠著別人的白眼和冷嘲熱諷,還有少數善良的人救助才活了下來。來到汴河旁邊的時候,羅君安看著自己肮髒的臉,看著自己落魄的樣子,想起了曾經在華山也曾衣著華麗,也曾受江湖人尊敬,沒有想到現在淪落到靠裝乞丐來乞討生活。想著想著,何盡道想到了昔日華山派的繁華和在武林中的崇高威望,現在卻在一天間覆滅,心中的淚水“嘩嘩”的縱橫而下。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的,在這裏,他隻是一個乞丐,羅君安不用在乎自己的形象,任憑淚水縱橫。今天一天,羅君安都沒有乞討到食物。羅君安的肚子餓的“咕咕”叫。遠處燈火輝煌,羅君安多少次在腦海中想著要去一些為富不仁和貪官汙吏家偷些許銀子,但羅君安始終不忍心,認為他這樣豈不是與那些人一樣了。羅君安用手狠狠地向地上砸去,地上砸出了一個坑,羅君安想著自己一身武功,可以去靠賣藝為生啊。等明天天明,他就去人多的地方,給別人做沙袋,讓那些心中有憤怒 、委屈或者其他的人一個發泄,自己的這身功夫,應付一般人的拳腳綽綽有餘。夜深了,羅君安的疲憊終於擊退了饑餓,做在汴河邊的草地上睡著了。
天明的時候,羅君安來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向路過的人說,自己身上的銀子被小偷偷光了,出於無奈,現在願意做人肉沙包,給各位心中有鬱悶、委屈、苦惱或者向打人的人一個發泄機會,價格公道,一拳隻要一文錢。一個滿臉橫肉的屠夫走到他的麵前,給了他十兩銀子,說我把你包了。人群中的人都認識這個屠夫,平日靠著自己的蠻力和凶狠,總是喜歡欺負他們當中弱小的人。前天,他看上一個窮苦人家美麗的姑娘,要那她為小妾。那個姑娘雖然不從,但屠夫伸出他沙包大的拳頭,一拳擊碎了他們家的桌子。姑娘和她的家人看到這情景,想起了以前她那的一個個小妾,隻好應允。這方法屢試不爽,屠夫以為自己又要吃嫩草了,心中很高興,隻等過兩天就了娶他的小妾,沒有做任何防範。姑娘不願意掉進火坑,他的家人也不想讓他們唯一的孩子終身受烈火煎熬,在晚上的時候,將值錢的東西收拾逃到其他地方了。屠夫到了那小妾那天,以為自己唾手可得美人兒,做高頭大馬,讓人抬著花轎,吹著喇叭去娶新娘,到姑娘家的時候,卻空無一人。一天的時間,屠夫成為了整個開封的笑話。人群看著屠夫緊緊握著的拳頭,一個個心疼這個有了上年紀的小老頭。屠夫的拳頭如狂風暴雨落下,人群一個個閉上眼睛,不敢看殘忍的現實。久久沒有聽到羅君安苟延殘喘的聲音,他們以為羅君安死了,一個個睜開眼睛,用憐惜的目光看躺在地上的羅君安。地上仰麵朝天的躺著一個人,穿著粗氣。屠夫拳頭打的越猛,自己身上越痛。十幾拳頭下去,屠夫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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