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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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安南軍官剛進去,馬磊生就對著一旁的2號說道:“讓大家準備戰鬥,對方一定會想方設法拖延時間的。”

    果然,那名安南軍官出來時說道:“這位指揮官,1分鍾實在太短了,您看是否給我們多點時間?”

    馬磊生一句話不說雙目狠狠得盯著對方,把那名安南軍官看得渾身發毛。就在這時,馬磊生大叫一聲:“殺!”

    接著他就拿起槍給了這名安南軍官一槍,‘砰!’的一聲,那名安南軍官的腦門蓋在這麽近的距離被馬磊生槍中射出的子彈擊中了,那名安南軍官身體一抖,就那麽麵朝天空的倒了下去,臉上充滿了詫異的神色。

    馬磊生這一動作讓聯邦士兵也跟著開槍了,麵對一群隻有武器沒有彈藥的安南軍人,他們將之前被關押時受到的虐待和仇恨全部發泄了出來,聯邦戰士們嗷嗷叫得就衝了上去,見人就殺,安南軍隊在剛剛的戰鬥中傷亡400來人,此時還有600多人看著100多聯邦俘虜,但是他們的武器都是木棍和砍刀,根本沒辦法和聯邦士兵抗衡,他們隻能將刀砍向在他們麵前聯邦俘虜身上。

    200多的聯邦士兵目睹自己的戰友不斷被安南士兵砍死砍傷,他們雙目赤紅,端著槍對著那群安南士兵拚命摳動著扳機,此時他們腦中隻有兩個字‘報仇’。

    這是一場邊倒的戰鬥,這是一場強弱分明的戰鬥,這是一場屠殺,安南士兵在屠殺手無寸鐵無力反抗的聯邦俘虜,而聯邦士兵在屠殺那些槍中沒有彈藥的安南士兵。

    馬磊生帶著2號和幾名士兵直接衝進了房間,隻見房間中一群安南軍官縮在角落裏,中間是一名穿著中校軍服的安南軍官。一看這個情景,馬磊生就知道這些人正是這個集中營的管理者,不過讓馬磊生眉頭一皺因為在擋在這些安南軍官麵前的一排聯邦俘虜,足足有十多人。

    這些聯邦俘虜身上都是傷痕,躺在地上昏迷著,但是從他們的胸口起伏中馬磊生知道他們還活著,其中有一名俘虜的手臂已經給砍斷了,從傷口上來判斷,這不過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馬磊生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頭對那些安南軍人更加的痛恨。

    突然天空響起了一陣巨響,馬磊生朝外一看,原來這時候開始下雨了,雨勢瞬間就變得很大,而雨點不分彼此地落在營房頂上,密集而又鬱悶的細碎敲擊聲像層朦朧的紗衣覆蓋著人們的耳膜,從天上跳躍著墜落的雨水拍打著樹葉發出嘩嘩的聲響,點綴著並不安分的夜晚。

    但是大雨並不能阻止集中營中正在上演的屠殺,驚恐的喊叫此起彼伏,打斷了大自然在夜晚的吟唱,尖厲緊張的大聲喝喊聲在集中營裏不斷上演著,嘈雜的叫嚷聲逐漸變大。

    馬磊生感覺到有些意外,連忙跑到營房門口朝外看去,就在此時一團炙熱刺目的巨大火球在遠處聯邦士兵和安南士兵交戰的地方迸裂開來,緊接著,強烈的衝擊波卷裹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掃蕩著集中營中的物體。習慣黑夜的眼睛無法適應眼前這團刺目的光亮,馬磊生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心被眼前可怕的情景死死攥住。

    集中營裏距離爆炸最近的一些聯邦戰士已經被衝擊波波及到,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而距離爆炸地點比較近的人在發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後消失在迅速變大的火球之中,爆炸點附近幾輛輕型吉普車和卡車被衝擊波隨意地拋擲起來狠狠地砸在邊上的營房上發出痛苦的破碎聲,其他距離稍遠的卡車也被衝擊波掀翻,幾輛卡車迅速開始起火燃燒。

    馬磊生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因為他發現,爆炸是在那些安南士兵的中間發生的,那可以表明這次爆炸完全是那些安南士兵自己引爆的。

    氣急敗壞的他立刻衝到那些安南軍官麵前大聲吼道:“是誰,是誰安排的這次爆炸?”

    看著馬磊生麵容猙獰的樣子,安南軍官中有一位中尉軍官站了出來說道:“是我,不過如果不是你們逼我們太緊,這完全不可能發生,我們也不會用那麽多優秀的安南王國戰士來實行這個兩敗俱傷的計劃。”

    馬磊生死死盯著那名安南軍官,心中更是悔恨萬分,他想到,如果不是他硬要進攻對方,那麽1號就不會自我犧牲,如果不是他剛剛要求強攻,那些聯邦戰士也不會就那麽犧牲了。就在馬磊生心理痛苦掙紮的時候,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馬磊生回頭一看,原來是2號。2號在馬磊生耳邊輕聲說道:“那個狡猾的安南人想讓你有心理負擔,這是心理戰術的一種,他想你為此自責,那些傷亡就算我們不行動,他們也一定會這麽幹的,你不要去後悔。”

    聽到2號這一句話,馬磊生後背直冒冷汗,他抬起頭看了看那名安南軍官,而那名安南軍官也正在注視著他。當那名安南軍官看到馬磊生好像已經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陣失望,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而這一切被馬磊生看在眼裏了,他立刻明白這是這名安南軍官的計謀,對方想通過這種方法擾亂他的心態,從而在後續的作戰判斷上出現漏洞,想清楚這一切的馬磊生後怕不已,回頭對著2號做了個你放心的眼神。

    此時的馬磊生又恢複到了那個一挑一個裝甲車隊的馬磊生,果斷中而不失冷靜。他抬起手向後招了招,立刻身後的聯邦士兵都走上前來,馬磊生冷冷的說道:“誰能讓外麵的安南士兵放下武器投降,我就可以放誰安全離開。”

    馬磊生這話讓這些安南軍官一片嘩然,誰都有求生之心,那些安南軍官把眼光都投向了一個穿著中尉軍裝的安南軍人。而這名安南軍人卻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他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那名站出來與馬磊生說話的安南軍官。

    這些安南軍官的小動作讓馬磊生都一一看在眼裏,他已經確定了那名穿著中尉軍裝的安南軍人肯定是這個集中營裏的指揮官,而裏穿著中校軍裝的那個安南軍官完全是個冒牌貨。

    不錯,那名中尉就是之前的那個二世祖中校,而站出來和馬磊生言語交鋒的就是他的副官,而此時這名副官已經完全絕望了,他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馬磊生可以那麽快就調整過來,原被他見馬磊生年紀那麽輕,以為是聯邦軍隊裏的太子爺虛有圖表,但是他失算了。

    他心有不甘的回頭對著那些安南軍官說道:“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對方那話就是為了挑起我們內鬥。”

    但是他這話讓那些安南軍官們更加騷動起來,馬磊生可不管他們吵什麽,拿起槍就對準了那名說話的副官,抬手一槍擊倒在地。

    這一下,那些安南軍官們徹底禁聲,而那名二世祖中校更是不堪,連忙結結巴巴開口求饒道:“我,我能外麵的,的人停止,停止抵抗!”

    看到果然是這個穿著中尉軍服的安南軍官率先求饒,馬磊生心中暗暗一笑:“敗類就是敗類,一嚇就嚇出來了。”

    馬磊生用槍指著二世祖的腦袋命令道:“立刻讓外麵的安南士兵停止抵抗。”

    “好好,我這發布命令。”這名二世祖在馬磊生的槍口下嚇得瑟瑟發抖,腦袋點的如磕頭搗蒜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