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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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樣刻在陳清河的身上。
    寫完以後,詹姆士滿意的哈哈大笑,“現在你們可以滾蛋了!”
    在黃毛的攙扶下,陳清河沉著臉一言不發,坐在了車子的副駕駛上。
    回去的路上,黃毛淚水滴滴砸下,似乎是替陳清河感到委屈。
    “老大,被詹姆士打也就算了,我怎麽也想不明白,被你搭救的兩個東亞女人,為什麽一個個的都要對你下毒手,這也太沒有人性了!”
    陳清河啞然失笑,“早知道他們是霓虹國人的話,我就不會救了。他們就是一群奴顏婢膝,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奴才。”
    “像這樣的人,你對他們越好,他們反而就越覺得你好欺負。”
    “像這樣的賤貨,就該像詹姆士一樣,對他們大嘴巴抽,大腳丫子踹,才能讓他們乖乖聽話。”
    黃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懂了,這樣的人就是犯賤,不能給好臉色。”
    陳清河略有無奈的靠在座椅上頭,“可惜啊,這些人的臉上也沒刻著字,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霓虹國的人。”
    說到臉上刻字,陳清河看到後視鏡上,自己臉上東亞病夫的紅漆,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陳清河並沒有選擇立即回別墅,而是先到了黃毛的家裏,用酒精把臉上的油漆洗掉,順便換上幹淨的衣服,並給腦袋上的傷口噴了藥水。
    還好酒吧地板是鵝絨的,而且詹姆士給自己致命一擊的時候,他本身就沒有多少力氣,所以腦袋上隻是起了個包,反而不如被砸了那一酒瓶嚴重。
    想到兩個霓虹國的女人,陳清河心中惡心的同時,也覺得一陣惡寒。
    看來,也不是什麽人都該搭救,像她們這種賤人,活該被賣進淫窩,最終渾身潰爛而死!
    陳清河心裏頭蘊藏著無窮的怒火,滿腦子裏都在思索著報仇的計劃!
    不過在報仇之前他,得在黃毛這裏休養好身體,免得回去以後被老婆看見傷口擔心。
    正當陳清河琢磨著的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起,那頭傳來楊音韻帶著哭腔的聲音:“老公,家裏出事了,你快過來一趟吧!”
    聽到這句話,陳清河的腦袋轟的一聲就炸了,怒不可遏的道:“他們把你怎麽樣了!?”
    “不是我,是文先生。”
    楊音韻強忍著喉頭的哽咽,“就在剛才不久,門外有一個乞討的小乞丐,文先生看著他可憐,就過去給了點錢。”
    “沒曾想到那家夥是個騙子,文先生靠近的時候被撒了一臉的生石灰,接著巷子裏竄出兩個人掄起棒球棍,對著文先生就是一頓打。”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文先生已經昏迷不醒。”
    眼下已經來不及收拾,陳清河穿著打擂台時沾著斑斑血跡的破衣爛衫,開車直奔著別墅而去。
    別墅一樓的臥室內,身上穿著繃帶掛著吊水的文三江,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旁邊還站著頭發花白的老醫生。
    陳清河趕忙衝上去問:“他現在狀況怎麽樣!?”
    老醫生摘下眼鏡,略有些疲憊的說道:“人暫時沒事,估計三五個小時之後就會蘇醒,但是體內的淤傷嚴重,需要至少臥床一個月。”
    “像這樣的傷勢我見多了,大都是用棍棒敲擊人體並不重要的部位,疼的鑽心但不會造成重傷。”
    “陳老板,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麽人?”
    楊音韻疼惜的撫摸著陳清河的額頭,“老公,到底是誰打的你?我們去找奶奶,讓他去給咱們報仇!”
    陳清河攥著楊音韻的手掌,暮光噴湧著無盡的怒火,“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會報,用不著別人插手!”
    “很快,我就會讓這些孫子們付出代價!”
    黃毛在外頭敲了兩下門,又朝著陳清河招了招手,“大哥,你快過來看!”
    陳清河跟著黃毛跑到了門口,發現大門的位置被人用噴漆畫了一個狼頭的標誌。
    剛才進門的時候太過著急,陳清河沒有注意到牆上的畫,這會兒才湊上前摸了一下油漆,發現還是濕的。
    黃毛說:“毆打文先生的人,恐怕不是詹姆斯,而是當地一個叫野狼會的組織。”
    “大哥您仔細想想,自己有什麽地方得罪過他們?”
    陳清河絞盡腦汁的思索,仍然無奈的說道:“別說是得罪他們,我就是連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
    “那肯定就是有人買凶鬧事!”黃毛篤定的說道:“野狼幫充其量就是個打手,如果你要報仇的話得找他後麵的人,否則沒有任何意義。”
    陳清河慍怒地攥緊了拳頭,一拳砸在野狼會留下的塗鴉上,鋼筋水泥的牆壁立即癟下去一大塊。
    “我陳清河在這裏發誓,不管是野狼會,還是他背後的人,亦或者那該死的詹姆士,早晚有一天我必將他們碎屍萬段!”
    陳清河眼神中凜冽的殺意把黃毛嚇了一跳,他縮了縮脖子沒有再說什麽。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陳清河哪兒也沒去,就坐在病床前陪著文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