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本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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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平連忙手一揚,收了火劍,那火劍便又飛回了他的手心處,瞬間無了蹤影。走上去,關切道:“於姐姐,沒事吧。”

    於三妹隻顧勾著頭看裙子,看到喜歡的裙子燒壞了,不禁有些許的心痛,皺了皺柳眉,輕聲道:“幸好我實力比你高一些,要不然,我還真的擋不住你的萬劍歸宗。”

    她也不望謙虛一番,對方平誇獎一下。

    方平見她扯起裙子,露出白皙的長腿,如玉一般無瑕,引人注目。心裏思忖著如果能摸上一摸,那該多好!心有所想,身子便有所動,笑道:“你裙子燒壞了?讓我看看。”說著,早已迫不及待地屈膝蹲下去,伸手掀起她的裙子看看,隻是把裙子掀得高高的,想一窺她那神秘的地方。

    於三妹說你幹什麽?方平說我看看裙子燒壞了哪裏。她說沒什麽好看的。方平說要看看。

    於三妹俏臉上微微發紅,薄唇抿緊,疾忙並攏兩腿,以防大泄春光,一把扯過裙子,放下裙子,努嘴道:“我知道你的用意。”

    方平拍拍手,四十五度仰望她,笑了笑,一副滿足的模樣。她則薄怒含嗔的,微微鼓著兩腮。

    方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大腿。他已看到了要看的,隻差摸一摸,不過,此時不可再造次,否則惹起於三妹的惱氣,可能要吃她的冷眼,隻好放棄崇高的目標,無賴地笑了笑,一副無辜的樣子,咂著嘴假惺惺道:“什麽用意?”

    於三妹哼了一聲,那意思便很明顯:當我是傻子?不過,她沒有生氣,隻是杏眼轉了轉,微微撅嘴道:“你想揩我油。”

    對方說得這麽明顯,方平倒是微微吃了一驚,不過,他臉皮已修煉得頗為成熟,雖談不上如城牆一般厚,卻有三尺厚了,遇事並不會太過在意,諷刺也難以使他臉紅,他倒很大方地攤了攤手,齜牙笑道:“沒有啊。我隻是覺得你這條裙子挺好看的,燒壞了可惜,想看看還有沒有得補救。”

    於三妹雙手叉腰,注視著方平,道:“你又不會縫補衣服,還要賴呢。”

    她其實也很矛盾,有時又想讓方平吃吃她的豆腐,有時又覺得不能給他這麽隨便就吃到豆腐,總之,她是喜歡他的,也能原諒他的小動作。

    在南州城裏,估計很難找到可以跟於三妹身材與相貌都這麽出色的姑娘。南貴子雖說相貌也很出眾,然而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身體發育還不夠成熟,與於三妹比起來,終究是有些許的差距。

    方平站了起來,揩了揩鼻翼,笑道:“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很純潔的。”

    於三妹抿嘴笑了笑,說你還純潔呢,跟你住在一起,就如跟色狼住在一起。方平揩揩鼻翼,眨眨眼,說哪有,我可不是狼,我是虎啊。於三妹露齒笑了笑,說還老虎呢,肯定是隻病貓。方平咂了咂嘴,說病貓不發威,你還不知我是老虎。看我怎麽將獵物吃掉。說著,張開兩臂撲向於三妹。她格格笑著,跑進房裏去了。他心裏暗暗罵了一句:引起我的性趣,卻躲開了。啊,身心都熱烘烘的!

    第二天又該回陳府住一晚。若不回,方娜就會擔心。方平必須回去,以消除方娜的憂慮。傍晚下了班,先把於三妹送回豪宅,然後再騎著紅獅駒回陳府。

    方娜總是說方平在外麵吃不好,這些天來,都瘦多了。方平說哪有,我比以前要強壯了,說著,還挽起袖子,屈了屈手臂,露一下剛美的肌肉。方娜說回來就要吃多一點。她總是在方平回陳府時準備多幾樣菜,硬要方平多吃幾碗鈑。方平隻得勉強而為,每次都是吃得飽飽的,半天還沒消化完胃裏的食物。

    這晚回到陳府裏也如往常,方娜準備了滿滿一桌子佳肴,叫方平與陳致雲二人要吃完。

    方平看了看飯桌的上首座位,見空著,沒人坐,平時都是陳開平坐那個位置的,他一慣吃飯很準時的,今晚卻不見他,所以不解,便問道:“姑父還沒回來?”

    坐在對麵狼吞虎咽的陳致雲邊扒飯,邊含糊不清地道:“我爹出去應酬了,晚上可能都不回來。據說是古羊國一個商會的大人物來南州,跟我爹要談一些事情。”

    三人用過了晚飯,喝過了碧螺春茶,就輪到仆人用飯了。

    陳致雲頗為關心方平的於三妹,想到方平跟於三妹住在一起,肯定是豔福不淺,快要流口水了,笑嘻嘻問道:“阿平,把她吃了沒有?”

    方平神秘一笑,揩了揩鼻翼,道:“我要她自然送到嘴的,不要勉強的。”

    陳致雲咬著牙簽,笑道:“又要裝清高了。”

    方平笑著說哪有,邊說邊走到了後院,又說我倆切磋一下武技吧,我新修煉成功了誅魔劍訣第三重“萬劍歸宗”。陳致雲搖手說你想我死啊?現在,我的武技水平比你差遠了。要切磋,那不是明擺著要我吃虧。嘿嘿,這種事情,你表哥我可不會做。方平笑說切磋切磋嘛。陳致雲鐵定了心說不了,你自己耍一遍給我看看,讓我茶餘飯後欣賞欣賞,開開眼界。阿平,離秋季武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你能否考得到武舉人,我還真揪心。七月下旬你就要開始去報名了。方平沒參加過武考,不知道怎麽報名,說到哪裏報名?陳致雲吞出牙簽,摸了摸頭頂,一副胸有成竹地說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到時我帶你去就行了。在南州城西縣的演武場報名的。我最熟悉那裏了。

    方平站在後院空地上,兩手按《誅魔劍訣》第三重萬劍歸宗劍訣而運,經脈裏的火氣即時從手心處激射而出。數百道火紅的氣劍隨著他的手動而動,霎時那些火紅氣劍都凝集在一起,形成一柄烈火飛騰的火劍。他手掌一劈,虛空裏的火劍亦劈,手掌削,則虛空裏的火劍亦削,手掌刺,則虛空裏的火劍亦刺,反正是手動,劍則動,手靜,劍則靜。

    虛空裏散出一道道火劍飛行的軌跡,刺紅了夜空。

    他手掌照著地麵不遠處的一塊岩石一刺,火劍在虛空裏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從半空斜插下來,最後電射那一塊岩石。茲一聲,火劍竟然刺進了岩石,半柄火劍沒入了岩石裏,而岩石亦瞬間變得火紅,如同燒紅的麵包,再須臾,岩石竟然成了灰燼。火劍再一刺,穿透了它,而岩石散開成了粉狀。

    “哇!”陳致雲在一旁看了,嘖嘖道:“阿平!你真是個修煉武技的奇才啊!”

    方平右掌一吸,虛空裏火劍即刻飛了過來,沒入了他的掌心處,揩了揩鼻翼,抖了抖儒服,道:“有付出就會有收獲。誰叫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要是你再加二分勁,那你武技也進步不小。”

    陳致雲不是基礎不好,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出全力去修煉武技,畢竟修煉武技不像上青樓那般叫人舒服,修煉武技是比較枯燥無味的,天天拳打腳踢的,要是沒有足夠的毅力,當然不能每天都堅持下去。

    陳致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笑道:“我是知難而退。有些難修煉的武技,我沒耐心。我不像你有那麽大的抱負,我修煉武技主要是為了防身健身罷了,不用拚命修煉。而你修煉武技則是為了考取武舉人,嘿嘿,我倆目的不同。”

    在半年前,陳致雲的武技比方平的要高許多,但到如今,方平的武技水平比陳致雲要高不少。論天賦,方平確實要占優三分,但論體質,陳致雲則更勝一籌。兩人的資質相差不遠,但結果卻有很大變化。實是二人付出多少努力而決定結果。

    方平走過來,坐在石椅上,問道:“你的天蛇訣修煉得怎麽樣了?”

    陳致雲摸了摸下馬,道:“有三成火候了。我把精力都放在修煉《旋風棍訣》上了,第二重開天辟地也有七成火候了。”

    他一副自豪的樣子。

    方平聽了,不以為然,自己早就修煉到旋風棍訣第三重狂龍嘯了,他還在修煉第二重開天辟地,還在意洋洋的,實是無聊,便揶揄道:“我都在修煉第三重狂龍嘯了,你還在修煉第二重,表哥,要加油了。落後要挨打啊。”

    陳致雲啾了一聲,兩手枕頭,道:“加什麽油,我隻會揩油。”

    他的時間,一分花在吃飯上,二分花在工作上,三分花在睡覺上,四分花在女人身上。沒了女人,他就不知如何花時間了。

    方平知道陳致雲本性,輕輕搖頭頭,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陳致雲說你錯了,並不是這樣說的,我告訴你正確答案,應該是這麽說的,他清了清嗓子,十分認真道:“是美女易換,蛋蛋不可換。”

    方平白了他一眼,笑說你淫`蕩啊。陳致雲無顧忌地說我承認我淫`蕩,不過沒你偷偷淫`蕩那麽可惡。方平一串聲笑說荒謬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