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 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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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剛這幾天都思考著應該怎麽除掉方平,奪回於三妹。他每晚都睡不著覺,快要發瘋了。他看著於三妹對方平的一笑一顰都十分妒忌,他再也忍不住了,決心要弄死方平。
而於三妹經常在方平身邊,他很多時候沒機會下手,有時有機會時,他又沒抓住,錯過下手良機,一直拖到現在,依然還未付諸實現。他想了想,隻要有於三妹在方平身邊,那就很難下手,要想傷方平,必須要想辦法弄開於三妹,他想啊想的,終於想出了一條比較殘忍的計謀,覺得要先傷了於三妹,使她沒能力幫助方平,那樣,就可以把方平結果了,然後,再救治好於三妹。他打定了主意,決定行動。
方平、於三妹、靖安公主、陳致雲在酒店慶祝過之後,陳致雲獨自一人去找快活了,靖安公主也帶著二分醉意回了秦王王府。方平與於三妹同騎一匹烏蛟駒回豪宅。他緊緊摟著她,感覺她溫軟的身子。
半路上。
於三妹深情地瞧著方平,口吐真言道:“阿平,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看你射箭時,心裏突突地跳,好怕你失準。看到你射失了二箭,不知我心裏多麽著急。我恨不得拈出幾枚冰刃,助你一臂之力,把麻雀打下來。”
方平想起當時,連自己也是非常的焦急,幸好最後順利過關,否則,今年的武考就要泡湯了,此時聽到於三妹說關懷自己,那麽在乎自己,心裏不禁湧起一股暖流,頗為溫馨,用頭輕輕磨蹭著她的秀發,道:“我開始射失二箭,可能是因心神太過緊張,便狠下心來。完全放鬆心態,隻當是來練習一番射箭,就這樣,後麵反而好了。”
頓了頓,他又接著惆悵道:“雖過了第一關,八月中旬就是武考的第二關初試,那可是硬仗。要是過了八月中旬那一關,到九月份最後一戰,要是能一路過關斬將,一舉奪魁,成為南州武舉人,那就是天有眼了。不過,我現在的武技實力跟裘兵那廝比起來,感覺還是比他差一點點。”
他對於考取武舉人頗為在意,自從來了南州之後,那種要奪冠的願望就更強烈了。文舉人沒考成,使老爹方中偉頗為失落,要是弄個武舉人回家給方中偉瞧瞧,如此光宗耀祖的事情,也是一件值得寫入家譜的好事。
於三妹忽然側頭,想說話,臉頰卻碰在方平的唇上,她又連忙扭過臉去,笑道:“那你覺得自己有幾成機會奪冠?”
方平首先想到裘兵,知道那廝才是塊硬骨頭,要想跨越他,還真不容易,便如實道:“現在這個實力,應該打不贏裘兵。看那廝的神氣,可能已達上位戰將的武技實力了。”他揩了揩鼻翼,眯縫著雙眼,又自已給自己打氣道:“不過,還好,我的修煉一直有進步。隻要八月中旬不遇上裘兵,遇上其他地母幫的弟子,我沒甚麽怕的,也有贏的機會。若這些日子我加緊修煉武技,到九月份再戰裘兵,那我都還有很大的希望。車東成那廝,武技實力也比我要高一些,不過,我不怕他。如果碰上了他,那就跟他死磕。”
於三妹與裘兵碰麵時,單是從裘兵那股懾人的氣勢來說,也覺察出他的實力確實高出方平不少,也覺得裘兵至少都是上位戰將左右的武技實力。她也替方平著急,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人能幫上大忙,便道:“如果是抽簽對戰,那你有可能會遇上裘兵,其他地母幫的弟子都是為裘兵掃清障礙的,你真正的敵手隻有裘兵一個。”
方平伸手幫於三妹撩好一綹秀發,輕聲道:“這個我也清楚。他們七個地母幫的弟子,其它六個都是花瓶,沒意義的,隻是來玩玩的,都是占個茅坑不拉屎的,隻有裘兵才是要奪取武舉人的。”
知道歸知道,攔路虎始終是擺在麵前,關鍵是要怎麽去處理。方平也在琢磨,在八月中旬初試中最好不要碰到裘兵,否則吃虧多半是自己。即使拚盡全力,也極有可能落敗。
於三妹見方平半晌不語,便嫵媚一笑,獻計道:“我想到一個人,可以幫你。要是她肯幫你,你應該可以在八月中旬的初試中避過裘兵,到了九月份最後一戰,那你必定是要遇上他的了,要是到那時你的武技實力還沒提升的話,結果可能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失敗。”
“誰?難道你說的是……”他雖然也猜測到幾分,卻裝懵問道。
於三妹格格笑著說你雙手先不要摟那麽緊,我都快要沒氣說話了,方平就鬆開了摟著她纖腰的雙手,兩手卻滑落下來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兩手,不讓他亂摸,笑道:“靖安公主。你可以跟她說,叫她在秦王麵前說幾句,不要讓裘兵在八月中旬初試時對上你,那就可以啦。如果秦王從中做些手腳,地母幫是他的勢力,隻要秦王開了口,那肯定能成。”
方平剛才想的也正是這條計策,點了點頭,讚道:“這個主意還不錯。你腦子真聰明。不過,比我還要差一點。”說著,咯咯笑起來。
於三妹哈了一聲,柔聲道:“還以為你是真心讚我呢。原來你是在誇自己,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兩人十指緊扣,心連心,羨煞路人。
方平一時性趣大發,笑說於姐姐,我是真心讚你啊。隻不過是稍微也順帶誇一下我自己。你既漂亮又聰明,要是誰以後娶了你,我敢說,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於三妹側頭就問那你幸不幸福呢?方平毫不猶豫地說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啊!於三妹笑說你在說什麽呢,你哪裏幸福了?方平用唇輕輕琢了一下她的耳垂,於三妹的身子輕輕震了一下,努嘴說討厭。方平笑說我有了你,怎麽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呢?哪個男人也比不上我。於三妹聽了,心花怒放,臉上已現出幸福之光,卻還矜持說我還沒同意呢,我爹要我嫁一個好人。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喜歡你了?方平又吻了吻她的後脖子,說我與你心連心,已感覺到了。其實我就是一個好人。你可以相信我。若不信,那時間可以證明。
於三妹格格笑道:“又在這裏狡辯了。”
方平與於三妹相處這些日子,真的感覺對她有意思了。並不是指一定要占有她的身體,求個肉`欲痛快,他想的是最重要就是要得到她的心。兩人在一起,不單要有性,還要有愛,那樣才會和睦。
方平在酒店也喝了半斤好酒,五分醉,到此時,被微風一吹,全身都熱烘烘的,真想脫了儒服涼快涼快,但限於在路上,大庭廣眾之下,沒有實施,卻是借著酒意放肆地不停地吻她的背脊,並輕輕喘著氣道:“我過了第一關。於姐姐,你下廚弄幾個小菜,我喜歡吃你的煮的菜。我倆今晚好好喝兩杯吧。”
於三妹微笑著說我才不喝呢,喝醉了怎麽辦?方平笑說我是正人君子。不用怕。如果你也醉了,那我可以抱你回去睡,絕對不會占你便宜。除非你有意要我陪睡。於三妹被方平吻得背脊發酸,輕輕扭著嬌軀,笑著說就怕你喝得爛醉了,連條褲衩也不穿。你要使強,而我又醉了,那叫我找誰好呢?方平啾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其實我越醉就越安靜,從來不會發酒瘋的。天氣熱,赤身也是很正常的嘛。於三妹就說你越醉越安靜?我才不信呢。看看,現在你的手都不安分了。那你可不許在我麵前赤身。說著,把方平的兩手握住,不讓摸大腿。方平笑說我的手是習慣性動作,不動不舒服。那有什麽,我倆都住在同一屋簷下了,不用怕羞。於三妹兩手叉腰,說不許胡說,再胡說,我拿馬鞭抽你。
方平連忙把馬鞭拿在手裏,咯咯笑道:“馬鞭現在在我手裏。你想抽我也抽不到啊。”
於三妹伸手要搶馬鞭,方平不給,兩人嘻嘻哈哈的,一路上親親我我的,笑笑罵罵的,好不瀟灑。方平很享受這種兩人騎一匹馬的感覺。
一頓飯工夫,便差不多回到豪宅了。
此時,已是日薄西山,殘陽似血。
方平與於三妹二人在馬上磨磨蹭蹭的,不免都弄出一身汗。於三妹說回去後要好好洗個澡,方平立刻建議兩人一起洗。於三妹就狠狠地在方平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痛得方平齜牙咧嘴的。
於三妹抬頭看向前方時,驚奇地咦了一聲,方平也瞧向前方,遠遠地瞧見一個男子站在豪宅大門前處。一人一馬,馬上有行李。
夕陽下,那男子背上還背著一個包裹,一副要遠行的樣子。
方平已瞧清楚,那人正是和子剛。
他來這裏幹什麽?
找我報仇?
方平心裏打了個突兀。他與於三妹二人麵麵相覷。他與和子剛不睦。上次他幹掉了丹仲軍,一直都對和子剛存有戒心。隻要看到他,便想到他是要來為丹仲軍報仇的。此刻也不例外,當第一眼見到和子剛時,腦子裏就有一種警惕的意識。
於三妹也不知和子剛那身遠行的打扮是什麽意思。
和子剛已在這裏等了有一個多時辰了,他的臉色還是那麽煞白,並不是他貧血,隻是他修煉的功法使他的膚色如此。他見到方平與於三妹出現在視線,竟然一反常態,他一臉的溫和,沒了往日那股陰鷙。他居然還對著方平笑咪咪的。他終於等到該等的人,就要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他有點興奮,以致他那張白得驚人的臉龐上現出一團紅暈。
方平與於三妹下了馬。
作為同門弟子,於三妹出於禮儀,問和子剛道:“和子剛,你要去哪裏?”
和子剛看了看方平,又瞧了瞧於三妹,長長歎了一口氣,感傷道:“我想通了。你們才是天生的一對。我覺得留在南州很沒意思。我隻有離開這裏,痛苦才會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