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吳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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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吳致遠

    吃過飯,阮羽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她有些累了想躺下來休息下,卻聽到了電話鈴聲響起。

    她拿起電話發現來電的是安宥筠,不由得笑了。

    喂?”

    看樣子你過得挺好的?”電話那頭的安宥筠很明顯得聽出了阮羽星的高興,不由得也開心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回到舞蹈團那麽開心,肯定會忘記我的。”

    瞎說什麽呢。”阮羽星嬌嗔道,“你忙完了嗎?”

    是呀,現在準備吃飯,抽空給你打個電話。我才不像你呢,心中沒有我,一上午都沒有個短信的。”

    阮羽星隔著電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安宥筠也太會先發製人了吧,明明知道自己今天第一天報道肯定有很多要忙的地方,還來責怪自己。

    不過她還是好脾氣的說道:“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沒有想起來。”

    嘖嘖嘖,沒有想起來,看看你多麽的無情啊,虧的我擔心了你一上午。”

    阮羽星聽著電話那頭安宥筠陰陽怪氣的強調就覺得好笑,準備嗆回去的時候,又聽到安宥筠柔聲的說道:“她們欺負你沒有?”

    阮羽星愣住了。

    安宥筠見阮羽星沒有搭話,不由得惡狠狠的說道:“要是欺負你了,我直接會讓她們好看的。”

    這句話說得,絲毫不掩霸氣本色。

    阮羽星柔聲的勸到:“有老師在,我怕什麽啊,何況她們也就過過嘴癮,沒關係的。”

    安宥筠知道阮羽星心軟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由得想多說她幾句,卻聽到她說:“不和你說了哈,有人在敲我的門。”

    安宥筠這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看著桌上可口的飯菜,心裏卻想的是:過過嘴癮也不行啊,阮羽星自己都舍不得欺負,怎麽可以讓別人欺負了去。

    不行,自己得去趟舞蹈團才行,說完他帶電話吩咐保姆把阮羽星的湯藥熬好,然後讓司機送到公司來,下午他要親自去看看她才行。

    阮羽星掛了電話去開門,門口赫然站的是蕭陌然。

    他微笑的望著阮羽星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阮羽星連忙讓出一條道來,說道:“當然,快進來吧。”

    蕭陌然仔細的打量了下阮羽星,有些開心的說道:“你終究是回來了。”

    阮星宇被他鄭重其事的樣子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回應道:“誰說不是呢,吉賽爾畢竟是我半個家嘛。”

    蕭陌然看著她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由直接說道:“食堂裏麵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阮羽星有些詫異的看向蕭陌然:“你都看到了?!”

    是的。”蕭陌然說著向阮羽星走近了幾步,有些擔心的說道:“楚翩翩說的話你不要往心裏去,輪跳舞她肯定是比不上你的,再說了就算她當上了領舞,以她的功底代表吉賽爾參賽,怕是拿不到名次的,也不知道這一天到晚的在驕傲些什麽。”

    阮羽星聽著蕭陌然說的話,不由得覺得好笑,但是她還是很真心的說道:“既然選擇了她作為領舞,就好好的培養她吧,畢竟那樣的比賽還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們拿到了名詞,對吉賽爾的未來也是有好處的。”

    蕭陌然聽後,麵部表情有些怪異,他沒有想到阮羽星會這麽說,不過她剛才的話倒也很好的提醒了自己,於是也誠懇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她是該好好訓練下了。”

    說完,他就大步轉身離開了,阮羽星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剛才是不是說了一些不對的話,蕭陌然的表現有些不像平常呢。

    蕭陌然來到吉賽爾的宿舍,直接把在午睡的楚翩翩搖醒了,然後又不由分說的將楚翩翩帶到了跳舞室,理所當然的跟她說:“練吧!”

    楚翩翩一臉茫然的看著蕭陌然,練吧?練什麽啊?!現在難道不是午休時間嗎,就算練舞也是下午啊!

    蕭陌然根本沒有理會她一臉的控訴,相反拿了一個椅子坐在了邊上,正經的對著楚翩翩說道:“你也知道你是要代表我們吉賽爾參加比賽的,但是你現在的動作還有很多地方不是很合格,所以必須要加強練習才行。”

    可是--”楚翩翩剛想申辯,就立馬被蕭陌然打斷了

    沒有什麽可是,除非你不想為吉賽爾爭奪榮譽!”

    這帽子扣下來就比較大了,楚翩翩自認為自己擔不了這個責任,於是乖乖的練起了舞來。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可以說是用殘酷來形容,就算是機器也要休息啊,可是蕭陌然除了讓自己在渴的時候喝幾口水以外,其餘的時間不是再跳舞就是在練基本功,一會嫌她這不好,一會兒又覺得這個動作做的不到位,總之有各種理由來挑剔她。

    她那些小姐妹在門口望著,很想進來陪陪她,可都被蕭陌然全都拒絕在了門外,美譽其名說是在幫助楚翩翩做秘密係統化的訓練,不希望有人來打擾,但是在她看來怎麽就是在折磨她呢?!

    門口那些人看到幫不了楚翩翩,不由得就想起了阮羽星,反正無聊,就去找她出出氣吧。

    他們很快的在雜物間找到了阮羽星,此時的她正在整理物料,白飛飛進來就說到:“你還真是清閑,我們楚翩翩可是在辛苦練舞呢!”

    阮羽星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冷漠的說道:“她是要代表吉賽爾去參賽的,辛苦練舞有什麽不對的?”

    白飛飛被阮羽星一句懟的氣不打一處來,有些惡毒的說道:“那是自然,別人想像她一樣辛苦還辛苦不來呢,是不是,阮羽星。”

    阮羽星當然知道她話裏的意思實在說她跳不了舞了,一天隻能在這樣的地方做些打雜的事情,但是她還是很淡定的回複到:“誰說不是呢,你我都隻能羨慕不來。”

    你!”白飛飛有些氣大的指著阮羽星說道:“你什麽意思,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什麽東西和我能相提並論嗎?我能跳舞,你能嗎?!”

    就是的!”站在一旁的人連聲附和道:“你也不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也就可以打打雜和整理下東西,說什麽你我都一樣,你我可是有著雲泥之別,你是泥巴,爛泥扶不上牆,懂嗎?!”

    我們至少很能上台表演,就算拿不到名次,也算給舞蹈團增添光彩,你呢?!隻能躲在這地下室做些苦力,你有什麽資格來說我們?!”

    阮羽星不再說話了,而是默默的做起自己的事情。她一遍一遍的在告訴自己不要和她們去計較些什麽,這樣才會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些。然後

    白飛飛看到阮羽星不再理會自己了,不由得更加來火了,她走上前去就把阮羽星的小本子和筆打在了地上,惡狠狠的說道:“我在和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阮羽星看向她,有些火氣,剛想回答,就聽到一個男聲響起,“你們鬧夠了沒?!”

    大家都順著聲音望過去,原來是吳致遠。

    吳致遠看見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不由得滿意的笑了,嘴上故作紳士的說道:“大家這是何必呢,好歹同窗一場,不要弄得太難看了。”

    吳致遠,這可怪不了我們,要怪就得怪阮羽星。”

    就是的,誰讓她那麽不知道好歹呢,沒事頂什麽嘴,被我們說幾句怎麽了,又不是胡編亂造,哪一句不是大實話啊!”

    各位姐姐說的對。”吳致遠賠笑的說道:“不過羽星她畢竟腳受傷了,大家就不要在她的心窩子上戳刀了。”

    一時間,這些女的也有些臉紅了不再多說話了,阮羽星看著這一幕,不禁覺得心裏有些惡心,就在她想事情的時候,吳致遠走近了她,他輕輕的半蹲下,撿起掉在地上的本子和筆,然後緩緩的站起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阮羽星。

    阮羽星看著他這一係列動作,突然不知道怎麽的就想了他在自己租的房子裏的一連串話,還有在餐廳看到他和老女人調情的事情,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遞過來的本子和筆打掉在了地上。

    吳致遠有些呆愣愣的看著阮羽星,他裝作很受傷的樣子說道:“羽星,你這是幹什麽,我隻是幫你把東西撿給你啊。”

    站在一旁的白飛飛好笑的說道:“哈,真是不識好人心,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吳致遠。”

    就是啊,你有心對人家好,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呢,喜歡裝清高!真是笑死人了,一個瘸了腳的人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呢,耍脾氣呢!”

    吳致遠聽著大家的說的話,不由得內心一陣竊喜,這個阮羽星真的太不識趣了,自己都這樣了低聲下氣做小了,她還在假裝清高,真是好笑。

    阮羽星冷眼瞧著這些人,心裏覺得惡心到不行,她真的不懂,同樣是人,為什麽差距就這麽大。

    就算她想好好和他們相處,他們也似乎不會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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