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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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 心疼
阮羽星聽著他體貼的話語,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真的好想告訴他自己不介意的,可是最終她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安宥筠從自己的身邊走過,然後消失在浴室的門後。
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安宥筠那樣的辛苦生活,她現在才回想起來他剛進門時那疲憊的神情。
可是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卻又一下子變得十分精神奕奕的。這樣的神情轉換,讓她更是覺得心疼不已。
他一定是害怕自己擔心才這樣的吧,想到這兒,阮羽星再次走進了廚房。她將放在冰箱的蛋炒飯有重新下鍋抄了一遍。
其實她明明可以偷懶把它放入微波爐裏麵就行了,可是那樣的口感就不是很好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想讓安宥筠吃的舒心些。
等她把熱氣騰騰的蛋炒飯盛到碗裏時,安宥筠正好也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一出來他就順手把自己脫下來的髒衣服扔進了洗衣機裏,然後熟練的倒上了洗衣液,才慢騰騰的向飯廳這邊走來。
阮羽星此刻就連看到他用洗衣機洗衣服都心疼不已,她微皺著眉頭說道:“你其實可以把衣服放在那裏,我明天早上來洗就行為了啊。”
安宥筠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道:“說什麽呢,我多做一件事情,你就少做一件事情,何況我是男人,這點小事又不算什麽的。”
說完,他便裝作一副輕鬆的樣子坐到了飯桌前,看著金黃的蛋炒飯說道:“這是你特地抄給我的嗎?看上去真好吃。”
說完便不等阮羽星回答,拿起勺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阮羽星在心中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也挨著他坐了下來,一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默默的看著他吃飯。
安宥筠絲毫沒有感受到阮羽星的注視,此時的他餓壞了,自從早上吃過早飯後,他就再沒有吃過一粒米了。
以前自己做總裁覺得累人不已,現在看來世界上就沒有好做的工作,基層人員那麽辛苦的拉業績,結果到手的工資卻隻有那麽點。
怪不得人家以前都說他是不吐骨頭的資本家,真是一點錯都沒有啊。
不一會兒,安宥筠就將盤子吃了個底朝天。阮羽星看著他意猶未盡的樣子,眼中流露的神情更加心疼了,於是站起來說道:“你還餓不餓,我再去給你做一點吧?”
安宥筠見狀連忙抓住了阮羽星的手說道:“不用,你趕緊休息吧,別再為我忙活了。”說罷,他立即起身,端起盤子就向廚房走去。
阮羽星望著安宥筠在廚房洗盤子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她感覺到滿滿幸福的同時,心中卻又酸澀不已。
她心中的安宥筠平時就已經很給人安全感了,可是想在的他卻讓她真正的想依靠一生了。
這樣的男人始終將自己放在最前麵,凡事都已自己為優先,她還有什麽理由再去苛責他。
他現在為她做的這些生活小事,在安宥筠心中可能還抵不過他以前那些糖衣炮彈。可是在阮羽星心中,它卻比什麽都來的珍貴。
阮羽星努力克製自己想衝上去擁抱安宥筠的衝動,最終她隻是默默地重新做回了沙發,繼續看她的電視節目。
但是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她此刻的腦海裏全是安宥筠,再無其他了。
接下來的幾天,安宥筠都沒有再去公司了,他不停的在外麵跑客戶,每次回家都會很晚。
漸漸的,他身上的酒氣越來越重了,有時甚至還有了煙味。這些味道都是阮羽星不曾在他身上聞到過得。
以前身份高貴的他何時被人強迫喝過酒亦或者是抽過煙,可是現在這些都是他用來拉生意的手段。
他不喝自然有人願意喝,他不勸煙,自然有人比他做的還好。所以他不得不去拚,不得不去搶。
阮羽星每晚都會為他留飯,慢慢的她將晚飯改成了白粥。因為他有時回來的實在太晚,吃粥對他的胃是再好不過的了。
安宥筠每次洗完澡都會拉著阮羽星說心裏話,一說就是好多,時不時裏麵還摻雜著表白,阮羽星都是好脾氣的配合。
安宥筠見狀更加便本加利了,他甚至會拉住將她抱在懷裏,時不時親吻她的臉頰或者額頭。阮羽星感到又氣又好笑。
她本能的想要拒絕,但是一想到安宥筠白天那麽辛苦的工作,就怎麽也開不了口,乖乖的任由他調戲。
好在安宥筠就算喝的再醉也沒有對她做太過分的事情,因為他時刻都記住她是孕婦,嘴上占幾下便宜後,他更多是摟著她去聽她的肚子,美約其名說是和寶寶交流,其實還是想和阮羽星多多溫存下。
阮羽星自然不會煞風景的去拆穿他,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才是人生的一種境界。
慢慢的阮羽星不再想白天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帶著了,她強烈要求要和安宥筠一起去拉讚助。
安宥筠當然不會同意這樣的要求,他是一個男人啊,怎麽可以讓自己的女人出來陪著他一起吃苦?!
可是在阮羽星的再三要求下他隻得同意,因為他根本無法看到她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跟自己說,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很無聊,很孤單。
不過他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阮羽星可以和他一起拉業務,但是隻能在白天上完媽媽課以後才行,畢竟讓一個孕婦長時間在外麵跑來跑去,他實在做不到。
阮羽星見他鬆口,連忙欣然答應,生怕晚了他反悔。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弄的安宥筠哭笑不得。
不過隻要拉讚助,就必定會涉及到喝酒陪吃飯這一塊,雖然安宥筠很不想讓阮羽星,但是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安宥筠隻得妥協。
好在吃飯大多時候別人看羽星是孕婦,一般都不會再去為難,遇到有素質的讚助商,甚至連安宥筠也會放過,飯桌上不會那麽過分的要求喝酒。
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這天他們遇到的讚助商就非常的不近人情,明明知道阮羽星是孕婦,還非要勸她喝酒。
起先在提出來的時候,阮羽星當場就嚇得有些花容失色了,畢竟隻要是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喝酒很容易導致胎兒畸形的,所以這樣的要求實在有些過分。
可是對方看到阮羽星嚇成那個樣不但沒有收斂,相反更甚了。
無論是阮羽星臉上的驚慌還是安宥筠臉上的不悅都大大增添了他們的,甚至說隻要阮羽星喝,他們就立馬簽合同。
氣的安宥筠好幾次當場都想掀了桌子直接破口大罵,不過都被阮羽星強拉住了。她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安宥筠每次回來都是醉醺醺的了,這種狀況為了拉讚助怎麽可能不喝呢?
可是現在安宥筠全程黑臉,阮羽星也不敢說什麽,一桌席上她和安宥筠仿佛就是待宰的羔羊,任憑現實的淩辱。
不過安宥筠不可能時刻都守在阮羽星的身邊,總有疏忽的時候。就像現在一樣,趁著安宥筠去上洗手間的功夫,讚助商又像阮羽星發起了猛攻。
阮羽星長的好看,而且又是一副清冷的樣子,這種奇特的氣質忍不住就想打破它,看到她為難,就像看到聖女受辱一般,讓人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阮羽星為難的看著眼前的半杯酒,眼中的神情終於有些鬆動了,她猶疑的看向讚助商說道:“是不是隻要我喝了,你們就會在合同上簽字?”
讚助商一看阮羽星鬆口了,立即拍著胸脯保證“隻要你喝下這半杯酒,合同我們當場就簽!阮羽星再次望向那猶如琥珀般的液體,心中暗想著,隻是一點啤酒應該沒有問題吧。
於是她終於伸出手拿起了杯子,臨喝前她還不忘確認到“你們說話算話,隻要我喝了就會簽合同?!”
合作方的人立即頭點的奇快,阮羽星看著那半杯酒,心一橫就把酒液一口悶了進去。那味道極其苦澀,剛入口就令人想吐。
可是周圍那群人一見阮羽星把酒喝完了,頓時都猶如打了勝仗一般的歡呼了起來,阮羽星在高呼中擦幹淨了嘴,心中忐忑不安的等安宥筠的歸來。
安宥筠從廁所回來就感覺不對勁了,直到他聞到了阮羽星嘴裏的酒氣,才明白為什麽那群人的眼神那麽幸災樂禍,那麽不懷好意。
當即他就拉下了臉,阮羽星見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隻得低著頭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反正現在合同簽好了,安宥筠再不高興也不會拿她怎樣。
而且喝下去的酒已經成了事實,也不可能再吐出來,所以還是老實接受比較好。
就這樣兩人回到家後,阮羽星都一直保持著一種認錯的良好態度,自己洗漱後便上床睡了。
第二天她仍舊是上完媽媽班才去了公司,剛到公司沒有一會兒,安宥筠就麵無表情的告訴她,昨晚那家合作方已經破產了。
阮羽星此時的表情真是好看極了,又是懊悔又是心疼,她無奈的嘟囔道:“那我昨晚的酒豈不是白喝了。。。”
安宥筠默默轉過了身,嘴角勾起一個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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