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殘酷懲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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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女人,是他沒有滿足她嗎?還是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許安寧是被疼醒的,睜開雙眼時,看到的就是在自個兒身人作亂的男人,她有那麽一刻的迷茫,她不是在楚少塵的別墅裏照顧楚少塵的嗎?

    怎麽會在這兒,不是在家裏,看樣子像是酒店,窗簾讓拉了個嚴實,屋子裏的光線有點暗,完全看不出來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可為什麽自己會被綁在床上呢。

    是的她的兩隻手被睡衣的帶子綁在了頭頂,紀小北看她的眼神,帶著嗜血般的恨意,她竟然在紀小北的眼中看到了恨。

    她不解,想要伸手揉揉眼晴看自己是不是在作夢,可手卻是無法動彈的,張嘴試探性的喚道:“小北?”

    紀小北聽到這聲呼喊,抬起了頭。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男人的裸體,但還是這麽清晰的近距離的觀看,他膚色偏白,肌理細膩,寬肩窄臀。

    紀小北對她的反應滿意極了,最起碼,她沒有叫錯名字,嘴角揚起一抺笑來。

    “很好,沒有喊錯名字。”紀小北探下頭去,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麽意思時,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一直吻到嘴裏一股鹹味,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唇。

    那股子鹹味提醒著他什麽,又好像激勵著他什麽一樣,他抬起頭來,離開她的唇,手指輕撫上那被他咬到的傷痕,血一點點的溢出來,他用舌尖掃過時,她一陣的輕顫,不是情動,而是疼的。

    “疼嗎?”

    許安寧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來:“疼。”

    尼瑪的,這時候的紀小北丫的就是個惡魔,那有什麽狗屁的愛,狗屁的情。

    紀小北臉上掛著陰冷的笑,疼嗎?有他的心疼嗎?

    天知道許安寧消失的這三四天中,他過的什麽樣的生活,他找了紀東要了一隊的人,皇城根兒就那點大的地方,愣是沒見個人影。

    好不容易回來了,從她接通電話後,紀小北的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幾十個小時的緊繃情緒,總算是可放鬆一下,所以讓孩子們睡覺了之後,他獨自開車就來到了楚少塵的別墅,悄無聲息的,他就站在了那間房門外,看著他的女人,是怎麽細心的照料著另一個男人。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身子都有點僵硬了,久到從黑夜到天朦朦亮,終於等到女人睡著了,才把她抱到懷中,抱離了那個男人。

    “小北,你聽我解釋……”

    許安寧想要給紀小北說這幾天的事情,說她知道自己原來不是許母的女兒,話到嘴邊的事兒,可卻想起那個她應該叫做小姨的女人說的話,這些都是機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據小姨所說,父親的關押也該是和生母的關的。

    “說呀,你解釋給我聽,說給我聽你這幾天去那兒了?”紀小北的大手流連在她的眉眼間,來到她纖細的頸項。

    大手隻要一捏,就能捏碎,有時候,他真想先殺了這個女人,然後再自殺,就不用受這份折磨了。

    但終究是狠不下心來,手試了幾次,都沒有下得了手,他自個兒的心裏也在做著拉據戰,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我怎麽會在這兒,我不是該在……”想到那些該是自己壓在心底的秘密,所以她選擇換了一個話題,但顯然,這個話題,足以讓身上的男人發瘋發狂。

    “是呀,你怎麽會在我的身下,而不是另一個男人身下是嗎?”紀小北輕聲的說著,臉上掛著邪魅的笑,讓人看了不寒而顫。

    三天來,那種隨時害怕失去,害怕被丟棄的感覺,就如七年前一樣,七年前這女人還丟下一句話,說會回來,這一次,他真的快瘋了。

    不,現在他就正在瘋著。

    “說呀,你說呀……”男人發紅的眼眸,昭示著此刻的憤怒。

    許安寧啞口無言,她說了他也不會信吧,他的眼神****果的寫著不相信。

    “這裏,這兒,這……這全都是我的,是我的……”占有的言語,伴隨著一路下滑的唇舌,所到之外,不再是細細的濕吻,而是如野獸般的撕咬。

    疼,許安寧隻有這一個感覺,現在她終於確定了一件事,小北在這方麵,的確是有問題的,而且是很大的問題,而他自己該是知道的,所以之前那麽多次都強忍著去衝冷水,也沒有強要過她。

    是了,這就是答案,許安寧身子疼著,心裏更疼著,本該是一個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優秀男人,卻讓她給折磨成了這樣子。

    小北和她在一起是痛苦的吧,痛苦多於幸福,這樣的愛情,他還想要嗎?

    既然痛苦那為什麽不放手呢?

    完全的發泄,純粹的****,任她說了多少好聽的話,還是不能阻擋紀小北心中那惡魔的攻占。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最少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地上扔著的一團團紙巾就能看出剛剛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

    到現在,許安寧的手還是讓綁著的,身子還讓男人壓著。

    這種身體的折磨,比任何時候都讓她難受,哽咽的哭聲,在平息的激情裏,讓紀小北猛然回神,不能自已的顫抖著雙手,把女人抱在懷中。

    輕輕的拍著女人光滑的後背,輕輕的喃道:“再有下一次,絕對會比這更大的懲罰。”

    他聽著女人的哭聲,心都快碎了,他的安安,他要讓安安幸福的,但他卻把安安弄哭了,她痛,他也痛,他們就像相互折磨,卻又不得不糾纏的一對受傷的野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