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補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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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明宇沉沉地望過來,也不知道息怒,隻覺得氣息很陰沉。

    蘇小北站起來,訕笑:“那個,我不是有意的。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這都是意外,意外……”

    眼見著拓跋明宇氣息要更暗沉了,蘇小北趕緊嘟起嘴巴認錯,“對不起嘛!”

    過來,擦掉!”拓跋明宇悶雷一樣的聲音,不過倒是沒有發火,蘇小北立即屁顛屁顛去上去,掏出手帕就是一頓搓。

    拓跋明宇不耐煩地一把抓下她作亂的手,再搓下去,發冠都要歪了。拿回手帕自己擦擦,擦完往自己懷裏一揣,“今晚我照樣在你這裏睡。”

    蘇小北眨眨眼睛,“為甚麽啊,你不嫌擠啊?”今早起來,拓跋明宇幾乎就是被她八爪魚般捆醒的,還學不乖呢?

    咳一聲,拓跋明宇抬步就往外走,“就這麽定了。”

    奇怪的家夥!蘇小北站在門口想了半晌,後來覺得讓外人知曉他們夫妻和諧也是一件好事,於是聳聳肩,回去喝茶看書。

    且說車站送蘇家兩位小姐出府,蘇傾城特別端莊地對車站下拜:“今日還多虧了車大哥相助,不然恐怕我們連王爺府門都進不去呢。”

    車站特別豪氣地揮手,“沒事,舉手之勞罷了。隻不過今日讓蘇小姐受委屈,真是……”他心裏想著都是那個肥婆的錯,人家蘇小姐好心好意送禮過來,她竟然還不知好歹,還讓他今日在蘇小姐麵前丟了臉麵!真是豈有此理!

    蘇傾城長長的眼睫瀲下自己的情緒,道:“舍妹莽撞,得罪了車大哥,傾城在此替舍妹給車大哥賠罪。怪隻怪我們在府裏時沒有好好教導她,這才會讓她在王府裏胡作非為,唯恐有朝一日,會失了王爺的體麵呢。對於此,還望車大哥多多指點舍妹才好。”

    車站眼內冷光一閃,正是此理!如今王爺也不知是怎麽被那肥婆迷了心竅,竟然任由她在府裏胡作非為,這往後要是被外人看見,丟的豈不是他家王爺的臉麵!

    見車站麵色特別不好,蘇傾城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算達到,又加了一把火:“我還聽聞凡是嫁進王府裏的女子,都會暴斃而亡。興許舍妹這般性子,倒是能解了這個謠言,還王爺一個清白呢。”

    車站一愣,內心裏一道亮光閃過。蘇傾城微微一笑,再一福身:“時候也不早了,我等也就先回府了,車大哥留步。”然後兩人上車往丞相府裏去。

    一上車,蘇曉畫就氣憤道:“姐,你也看見了,今日那蘇小北又侮辱了我一次。”

    蘇傾城眼底閃過一道譏笑,隨後抓住蘇曉畫的手,“三妹,姐姐我當真是擔心你啊。”

    擔心我甚麽?”蘇曉畫渾然,“你以前就與五妹多有齟齬,現在她當了王妃,漸漸得了王爺的寵愛,行事舉止又十分放蕩不羈,我怕她會對你不利啊!”

    哼,憑她,還能跟我鬥?”蘇曉畫十分不服氣,後來想到王爺今日力挺蘇小北的樣子,又有點心虛,“那,姐,我該怎麽辦?”

    蘇傾城溫和一笑:“我看五妹才去王府,理應根基不穩……”所以,她還能有很多機會,做很多事情。蘇曉畫徑直陷入沉思。

    晚上,拓跋明宇果然來了她屋裏。

    她要減肥,所以飲食睡眠都要規律,早早就上床睡了,不過沒睡著。拓跋明宇過來站在榻邊片刻,拿手推她:“我知道你沒睡,快起來。”

    無奈睜眼,“王爺,天都黑了,你要睡就睡,我又沒攔你。”拓跋明宇看著她,特別理所當然地說道:“起來,給本王洗腳。”

    甚麽?”蘇小北簡直要氣歪鼻子,她這輩子,上輩子,除了給自己還從沒給誰洗過腳,大爺呢!所以,她往床榻裏麵一滾,塞被窩裏不出來,“要洗自己洗,或者我去叫丫鬟給你洗也成。”反正她是不會給他洗的。

    拓跋明宇的聲音一下子冷下來:“你該知曉,這王府之中隻需本王一句話,你就會連杯茶也要不來罷?”

    臥槽!不能好好過日子了!掌握財政權的才是大爺!她這種寄人籬下的,隻能適時地當孫子。

    唰”一聲推開被子,她笑成一多大花,諂媚至極道:“王爺稍等,臣妾現在就去為王爺端來熱水。”拓跋明宇特別大爺地點頭,一屁股坐在榻上等著。

    暗暗白了一眼,她出去喚銘兒端來熱水,測測水溫,然後將拓跋明宇的雙腳放到水裏。她會中醫,順手就給拓跋明宇來了一個足底按摩。

    一開始,拓跋明宇很奇怪,腳還縮了縮。聽蘇小北說這樣可以舒經活絡,就立刻不動了,眯著眼睛也不知是享受還是忍痛。

    撇撇嘴,蘇小北在心底裏壞笑,對著腳底板的一個穴道就是一擰。拓跋明宇反應很大,抬腳就把蘇小北踢了一個跟頭,索性力氣收了些,蘇小北也沒怎樣,就是狼狽。

    哎喲,王爺,您這是要踢死我啊!”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拍裙子。

    拓跋明宇似乎有些尷尬,半天才憋出一句:“一不小心。”

    蘇小北笑眯眯的,“疼吧?”拓跋明宇躊躇了一下,才緩緩點頭,大丈夫,不畏懼這些虛名,痛就是痛!

    那是你腎虛,是病,得治!”拓跋明宇渾身僵硬了一下,大丈夫者,被說腎虛……

    蘇小北說的特別語重心長,然後手腳麻利地給他擦幹,端水倒水,上床蓋被,一氣嗬成,“睡吧,明兒還早起呢。”然後自己麻利地睡著了。

    獨留拓跋明宇睜著眼睛,大半宿沒睡。第二日清晨,再一次捏住蘇小北的鼻子,將她叫醒鬆開自己。

    原地管家嚇得不輕,誰腎虧?誰腎虧?難道是王爺?可王爺如此英武之人,怎會腎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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