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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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明宇也不禁軟了下來,說了幾句哄蘇小北的話,叫蘇小北的心裏升起了一絲暖意。
蘇小北淺然一笑,抬起了眸子來,眸子裏還有幾分小可愛:“王爺話是這麽說,可是王爺卻不能時時在我身邊為我做主。我看,王爺還是得從身邊下手才是。”
拓跋明宇嘴角的肌肉動了動,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麽才好了。
他怎麽會不明白,蘇小北這話裏的意思是,讓自己把車戰給管好了。
茗兒,進來為本王妃更衣。”
蘇小北最後還是妥協了,為了她的房契,為了她的將來對蘇小北妥協了。
茗兒這才走了進來,看著拓跋明宇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的樣子,多少也能猜到,拓跋明宇與蘇小北方才應該是有些口角吧!
很快,蘇小北便換上了一身碧綠色的衣裳,頭上加了幾樣發包飾,這才跟著拓跋明宇一起去了前廳裏。
王爺,七王爺在正堂裏等了有一會兒了。”一個小人見著拓跋明宇和蘇小北,立即便走上前來,稟報了一聲。
拓跋明宇輕輕點了頭,看了蘇小北一眼,那眼裏意思就是,若不是因為你這小丫頭任性,至於讓人家七王爺等我嗎?
蘇小北的臉上也抽動了幾根神經,五官糾結在一起的樣子,就像是包子上的褶子一樣。
誰知道你那兄弟是個什麽樣的人,如果是車戰第二,我可不會給他麵子。
王爺,我們還是快進去吧!別讓七王爺等急了。”蘇小北的心裏雖然是千百個不願意,但當著府裏的下人,還是裝作一副乖巧的樣子,給足了拓跋明宇臉麵。
拓跋明宇這才帶著蘇小北走了進去,七王爺放下了手裏的茶杯,起身向拓跋明宇和蘇小北施禮:“王兄,王嫂。”
他點了點頭,臉上的難見笑意,允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蘇小北,無論到任何地方,隻要與拓跋明宇坐在一起就對了。
自新王嫂進門以來,本王還從來沒來晉王府裏看過王嫂,真是失禮。”七王爺的一句客氣話,讓蘇小北聽了覺得有些可笑。
真是厲害了我的七王爺,想想成婚都有一個多月了吧!你七王爺也不是在外頭公幹,現在才來拜訪,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說是來看我的,其實你那一又眼,可沒往我蘇小北身上看過一眼,全落在拓跋明宇的身上了。
拓跋明宇聽著身邊的蘇小北情緒不對的樣子,立即就開口與拓跋明清說起無關緊要的話來。
七弟怎麽今日有空來我府上?”
左右今日沒什麽事兒,便來王兄府上看看。從前王兄成親之後,緊接著就辦喪事了,我也不太方便來。這不看著王兄府裏這麽久沒有消息,便想著來看看新王嫂。”
當拓跋明清不經意間看向蘇小北的時候,總是覺得她有幾分眼熟,卻又說不出來是在哪裏見過。
拓跋明清倒吸了一口涼氣,聽說晉王妃是相府裏的五小姐,從前應該是沒見過才是,可是怎麽就是越看越眼熟呢?
七王爺這樣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蘇小北總是覺得拓跋明清看著自己的眼光怪怪的,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拓跋明清隨即就尷尬的笑了一笑,與拓跋明宇解釋了一句:“我隻是看著王嫂很是眼熟,卻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你怎麽看過她?在入王府之前,你王嫂她可是深閨中的女子,怎會與你有一麵之緣?”
拓跋明宇在猜想,是不是蘇小北去望月坊的時候,讓拓跋明清給看見了。
要知道,那些秦樓楚館,煙花之地,可是拓跋明清的地盤兒。這十天之中,他起碼也有七天在那裏流連。
反正拓跋明清還沒有王妃,他做起事情來,也不必擔心會有老丈人家會來興師問罪。
王兄說的也是,興許隻是長的像吧!”拓跋明清想想也是,拓跋明宇說的沒錯,深閨中的女子,自己從前怎會見過?
蘇小北此時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與還不相熟的拓跋明清開了句玩笑:“該不會是我與哪個青樓女子長得有幾分相似,王爺這才覺得我眼熟吧!”
拓跋明宇看了蘇小北一眼,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似是在告訴她,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別亂說話。
拓跋明清聽蘇小北說到青樓,便不自覺的想起了青樓裏的事情。好像,是在望月坊裏見過她似的。
莫不是,真與蘇小北說的一樣,是在青樓裏見過與她相似的人?
看王妃這話說的,玩笑話也不是這麽說的。”拓跋明宇這時才有些後悔,怎麽自己就非得讓蘇小北陪著自己來。
現在看來,還真是失策,失策啊!
好在蘇小北年紀小,賣個萌,就什麽事兒都沒了:“我也隻是說句玩笑話,我一個女子,怎麽會去青樓那種地方呢?”
拓跋明宇一眼瞪過去,蘇小北你真的忘了,與張繡一起去青樓裏的事情了嗎?
蘇小北原本都已經忘幹淨了的,這讓拓跋明宇這麽一瞪,瞬間是什麽都想起來了。
她默默咽了口口水,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喝了起來。
怎麽王兄還與王嫂說起過我的事情?王嫂如何知道,我常去青樓?”拓跋明清也沒有什麽與拓跋明宇好說的,借著這個機會,調侃蘇小北一番也是好的。
就在拓跋明宇不知道說什麽來解釋的時候,蘇小北及時幫拓跋明宇給解了圍:“王爺沒與我說過,我也隻是猜的。這世間的男子都一樣,不都喜歡青樓那種地方嗎?”
原來如此。”
三人就此尷尬非常的安靜了半響,還是拓跋明宇再次開口問道:“那西秦公主的事情,七弟可有所聽聞?”
拓跋明清頓時猶豫了一下,這事兒,自己是該說聽過,還是沒聽過呢?
他哪裏知道,拓跋明宇早就已經知道了他讓人綁了西秦公主一事。
這臉上,還裝作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叫拓跋明宇看了,隻覺得有些好笑。
西秦公主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
拓跋明宇看著拓跋明清臉上尷尬的表情,索性也就把話給挑開了說:“這京都裏的人多半都知道此事,七弟還能不知道?這知道了也沒有什麽,反正西秦公主最後都是要嫁給太子殿下的,即便是七弟你還沒成親,也是撈不著的。”
既然王兄什麽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了。對了,有件關於西秦公主的事兒,不知王兄可否知道……”
拓跋明清在想,既然西秦公主沒讓人給弄死,借著難得的機會,來挑撥拓跋明宇與太子殿下之間的關係也是不錯的。
這話說到一半兒便不再說,給人賣關子的時候,是最讓人揪心的。
拓跋明宇也是一樣,十分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他輕輕挑了挑眉,追問了一句:“七弟說的是什麽事兒?”
就是西秦公主的事兒……王兄應該還不知道吧!原本父皇是打算把西秦公主指給王兄的,後來皇後娘娘聽說了此事,這才選了相府裏的小姐為王兄指婚的。”
拓跋明清說完,還看了邊兒上的蘇小北一眼,就怕自己這話,引得蘇小北不高興了。
蘇小北倒是個心大的人,她聽到這裏,突然就想起了那天蘇曉畫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說是自己能嫁入晉王府,也是代相府四小姐嫁來的。
現在聽拓跋明清這麽一說,蘇小北這心裏就平衡多了。
哼,說我是代替別人嫁來的,那相府裏的四小姐也不是本主,不過也就是皇後娘娘隨手拿來的棋子罷了。
哦?還有這麽一回事兒?此前,我怎麽就沒聽說過呢?七弟,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若是無憑無據的,還是不要提起此事為好。”
拓跋明宇在宮裏長大,混了這麽多年,他還能不知道,什麽話能信,什麽話不能信嗎?
從拓跋明清這張嘴裏說出來的話,在拓跋明宇看來,多半是不能相信的。
再說了,這麽大的事情,若是真的,拓跋明宇又怎麽會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
王兄,皇後娘娘既然有心要讓西秦公子做我們的太子妃,怎麽會讓王兄你知道這些事情。這朝中的事情,王兄也是清楚的,父皇有那麽多兒子,除了太子殿下以外,怎麽就偏偏王兄你一人有封號。可見,父皇對王兄有多器重。”
這話,不僅是拓跋明宇聽著心裏舒服,就連蘇小北聽著心裏也是美滋滋的。
看來,自己嫁的這個所謂的惡鬼王爺,還是挺優秀的嘛!不僅能打仗,還能得到父皇的寵愛。
相比之下,蘇小北可就遜色多了。
你這話是從哪裏聽來的?怎麽母妃都從未與我說過?”拓跋明清在宮裏有母妃在,他拓跋明宇也有鄭妃娘娘啊!
你能知道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看來,你這小子嘴裏就沒一句實話。
前些日子,皇後娘娘不是身子不適嗎?母妃去待疾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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