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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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說錯了話,引得你傷心了。可是,你也不必將那事兒一直放在心上。其實,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你隻當作是沒有發生過就好了。”
蘇曉畫看了蘇傾城一眼,雖然蘇傾城所說的話並沒有什麽錯處,但是,蘇曉畫的心裏,是怎麽也過不了這個坎兒。
當作沒有發生過?這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又叫我如何當作是沒有發生過。”說著話,還目光還投向了蘇小北,眸子裏還帶著些憤恨:“蘇小北,你害得我如此淒慘,我必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蘇傾城聽了這話,立即就伸出了纖纖玉手去捂住了蘇曉畫的嘴,輕聲警告:“你得知道,這可是在太子宮裏,這樣犯上的話,你可是不能亂說的。若是叫人聽了去,可怎麽是好,你讓如何想我們蘇家姐妹之間的關係,又叫人如何看我們蘇家的家教?”
蘇曉畫有些心虛的看了蘇傾城一眼,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說錯話了。
在太子宮裏幾乎是坐了一天,直到日暮西沉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太子宮裏也是一片歡慶,歌舞升平。
蘇小北對於這些古代的歌舞,並不太了解,也不怎麽欣賞得來,所以即使是舞得再精彩,蘇小北也未必能看得出什麽來。
她隻是覺得,這些跳舞的人,身材那是一個比一個好。
能趁著這個機會,跟著拓跋明宇進宮來看看美女,蘇小北頓時覺得,還是挺不錯的待遇。
就在宴席結束後,太子宮裏的賓客漸漸散去的時候,拓跋明宇與蘇小北也準備要離開了。
蘇曉畫看著蘇小北牽著黛柔郡主那高興的樣子,我不痛快了,你也別想痛快。
牽著別人的女兒,還能如此高興。蘇小北,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蘇曉畫才起了身便朝蘇小北的方向走了去,蘇傾城看著情況不太好,看這樣子,多半這蘇曉畫又是要告罪蘇小北了。
在宮裏,可不比在晉王府裏,鬧了也就鬧了。
即使是蘇曉畫什麽也不做,隻是對蘇小北失禮,也是會被詬病的。更何況,蘇曉畫這是奔著尋仇去的。
蘇傾城立即就拉回了蘇曉畫,十分急切的說道:“這是在宮裏,你可不要衝動。你這麽一去,你的事情,可不就人盡皆知了嗎?”
丞相夫人回過頭來,看到了蘇傾城與蘇曉畫之間的拉扯,便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做什麽,在宮裏,注意些規矩,可別失了分寸,讓人看了笑話去。”
出了宮門再說。”蘇傾城給蘇曉畫使了個眼色,極力拉住這個已經失去了理智的蘇曉畫。
蘇曉畫看了蘇傾城一眼,這才一起跟在了丞相夫人的身後,走上了出宮的馬車。
待馬車駛出了宮門之後,蘇曉畫掀開窗簾看了一眼窗外,晉王府的馬車早就消失無蹤。
看看她牽著黛柔郡主那高興的樣子,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自己的女兒呢!不過就是民間帶回來的女兒,是不是王爺親生的都兩說,她倒還當是個寶似的。”
蘇曉畫想起蘇小北那高興的樣子,心裏就恨得牙癢癢的。
蘇傾城聽著蘇曉畫的抱怨,也不知道是應該要高興還是要失望。
蘇小北回了王府以後,便立即讓人卸下了自己身上、頭上重重的裝備,果然瞬間就感覺輕鬆了不少。
哎呦喂,我這老腰啊!還有我這脖子,撐了一天了,真是累翻了。”蘇小北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說。
茗兒讓人拿來了花瓣兒,還為蘇小北取了一身輕便的衣裳來:“王妃,沐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王妃要不要先沐浴,也好解乏。”
蘇小北沐浴過後,果然覺得身子輕鬆了許多。
庶日一早,宮裏便來了人,說是鄭妃娘娘要召拓跋明宇和蘇小北去芳儀宮裏相見。
拓跋明宇聽聞此事後,便吩咐了邊兒上的人:“來人,去請王妃,將黛柔郡主也帶來。”
來傳旨的人聽了拓跋明宇的吩咐,立即便開口阻攔道:“王爺,娘娘隻說請王爺和王妃入宮去。”
拓跋明宇悶聲點了頭,不用猜也知道,鄭妃娘娘今日召見,想必是專門針對蘇小北來的。
就鄭妃娘娘對蘇小北的印象,拓跋明宇可以預見,蘇小北入宮請安,肯定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的。
不過,拓跋明宇私心想著,這蘇小北處處跟自己鬥嘴,那張小嘴很是厲害的樣子。
看她這回見了鄭妃娘娘,還能如何厲害。若是好不敵鄭妃娘娘,那鄭妃娘娘也算是給自己出了口氣了。
那就不必帶黛柔郡主來了,隻請王妃來。”
是,王爺。”
蘇小北才起來,就聽了下人來請,說是鄭妃娘娘有請。
這一聽,蘇小北的心裏就有些慌了,上回鄭妃娘娘來晉王府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得罪了她。
這下好了,自己不主動去請安,倒是讓她來請了。
你說什麽,鄭妃娘娘有請?”
完了完了,這下是徹底完了,拓跋明宇的老娘叫我去見她,還不知道拓跋明宇能不能在其中周旋得當呢!
天下男人都辦不到的事情,蘇小北可不相信,他拓跋明宇就能辦得到。
行了,我知道了。”
鄭妃娘娘的這麽一個召見,瞬間就趕走了蘇小北的困意。
待茗兒為蘇小北更衣過後,蘇小北才與拓跋明宇一同坐上馬車,出發進了宮裏,以至於黛柔郡主來找蘇小北的時候,撲個了空。
馬車搖晃著進了宮裏,拓跋明宇坐在馬車上與蘇小北說了許多鄭妃娘娘喜惡,又教她要如何應對鄭妃娘娘才妥當。
蘇小北認真的聽著,不得不承認,這個拓跋明宇對於鄭妃娘娘還真是了解。
還真是沒見過,除了媽寶男,還有哪個兒子能這樣了解母親的。
我說的這些,你都記清楚了嗎?”拓跋明宇碰了碰蘇小北的肩頭,問道。
蘇小北難得乖巧的點了點頭:“我大概都記住了。”
呆會兒到了芳儀宮裏,一般就看你隨機應變,我可幫不了你多少。能不能在母後那裏留下個好印象,就看你自己的了。”
蘇小北雖然沒見過什麽大的陣仗,但對於人性,還是了解的。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有一點,是我們誰也改變不了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想要建立起來,並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鄭妃娘娘對我的印象已經不太好了,再要讓她看好我,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拓跋明宇看了蘇小北一眼,真是想不到,平日裏大大咧咧的蘇小北,居然也有如此細心的一麵。
喲,你這心眼兒還挺多的,知道的事情比我都多啊!”
蘇小北的臉上揚起了一個笑容,頗有幾分得意的樣子:“那是,我的智商可是一直在線的,你可別小看我。”
進了芳儀宮裏,蘇小北的手上就開始抖了起來,還緊張得默默咽了口口水。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哆哆嗦嗦,隻覺得自己腳下的步子是越來越沉重了。
芳儀宮外的侍女侍從站了兩排,蘇小北看著人多,心裏就更是有壓力了。
拓跋明宇走進芳儀宮之前,還回過頭去看了蘇小北一眼,見著她緊張的樣子,小聲開口去安慰她:“你且不必擔心,左右也就是一頓口舌,不會死人的。”
鄭妃娘娘沒有權力殺人是不是?”蘇小北順口便向拓跋明宇問道。
拓跋明宇無奈的白了蘇小北一眼,說什麽智商在線,你這智商,還真是飄忽不定。
不是母妃沒有權力殺人,隻是你是皇室宗親,母妃就是再看不慣你,你頂多也就是吃點兒虧罷了,要不了你的命。”
蘇小北輕拍胸口,總算是能放下心來了。
呆會兒進去了,可不許再稱鄭妃娘娘了,要與本王一同稱母妃。”
我懂。”
走進了芳儀宮裏,鄭妃娘娘正端坐在那裏,品著自己宮裏穀雨前的新茶。
兒臣給母妃請安,願母妃安康。”
拓跋明宇與蘇小北向鄭妃娘娘請安,鄭妃娘娘看了一眼下頭跪著的二人,平和的道了句:“免禮,賜坐。”
請母妃。”
拓跋明宇與蘇小北分坐兩邊,鄭妃娘娘的目的,並不在拓跋明宇的身上,而是在蘇小北的身上。
蘇小北心裏一直念著,拓跋明宇方才交代過,既然那天鄭妃娘娘去晉王府裏的時候,自己沒有睜開雙眼,那就隻當是鄭妃娘娘沒去過。
即便是知道鄭妃娘娘去過晉王府裏,那也是從拓跋明宇的口裏聽說的。
晉王妃,嫁入晉王府這麽久了,本宮可算是見著你了。”鄭妃娘娘的眼裏,帶著幾分令人發寒的笑意。
蘇小北見著鄭妃娘娘一上來就開槍了,索性也就來個先發製人,免得鄭妃娘娘又拿那天晉王府裏的事情來向自己發難,挖苦自己。
是兒臣失禮了,嫁入晉王府以後,沒能及時進宮來給母妃請安。不過,兒臣聽王爺說,前些天母妃過晉王府裏看兒臣。可是不巧,兒臣那天身子不適,在屋裏休息,沒能向母妃行禮,著實失禮,是兒臣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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