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大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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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城輕輕挑了挑眉梢,看了蘇小北一眼,又看了蘇曉詩一眼,臉上還揚起了一個冷冽的笑容,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是嗎?王妃還真是有心了,從前也不見王妃對我這麽好,我還真是有些不適應了。”
蘇曉詩倒是會在中間打馬虎眼兒,雖然知道蘇傾城與蘇小北之間的關係向來就不和,但表麵上還是得說的姐妹情深的樣子,讓蘇傾城無話可說。
看二姐說的這是什麽話,王妃心裏掛著二姐,二姐這還不高興了?王妃給二姐準備的這個補品,那可是大補啊!”
蘇小北也接著蘇曉詩的話,與蘇傾城套套近乎:“四姐說的是,無論之前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我們不還是姐妹嗎?同姓一個蘇,還有什麽是說不開的。這盅補品,就當是我這個做妹妹的跟姐姐賠不是了。”
蘇小北不給蘇傾城下下套兒,蘇傾城怎麽會入蘇小北的局呢?
果然,蘇傾城還是讓蘇小北給套路了,接過了蘇小北手上的湯盅就放在了桌子上,與蘇小北笑了一笑,這才伸手去打開了那個裏麵藏著寶貝的湯盅。
蘇傾城打開一看,一眼就看到裏麵的蛇頭,蘇傾城看著心裏直發怵。莫不是,這就是自己讓人在蘇曉詩的屋門外放的那條蛇。
啊……”蘇傾城隻覺得,那蛇正在看著自己。
蘇傾城一時間絲毫沒有防備,就叫出了聲兒來。不用想,蘇小北把這個東西端到自己這裏來,必定是想整自己,知道了那條蛇就是自己放的。
蘇小北,你這是什麽意思?”蘇傾城一時間也是氣急了,顧不得什麽禮數不禮數的,就對蘇小北吼了一聲。
還沒等蘇小北開口說話,邊兒上的茗兒就開口道了一句:“二小姐,王妃的名諱,哪裏是二小姐你能叫的。打王妃走進這屋裏來,二小姐連個禮節都沒有,王妃不說什麽也就罷了,二小姐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蘇小北竟然才知道,茗兒在自己的身邊的人那麽久,嘴皮子也是越來越利索了,罵起人那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甚至連一個髒字都不帶的。
這話若是蘇小北與蘇傾城說,蘇傾城也就忍了。可是茗兒不過也就是蘇小北身邊的一個侍女,主子再怎麽厲害,她也不過是一個下人,居然敢這麽跟自己說話。
茗兒,你算是什麽東西?你別以為你跟在王妃身邊就能狗仗人勢了,無論你跟在誰的身邊,你也是一個奴婢,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蘇傾城礙於蘇小北的身份,興許還不好說蘇小北什麽。
可是茗兒隻是一個奴婢,蘇傾城若是連茗兒也不敢說的話,那可真是慫到家了。
茗兒絲毫不介意蘇傾城說自己是狗,隨即就把蘇傾城的話給噎了回去:“二小姐說的對,奴婢就是再怎麽厲害,那也隻是王妃身邊的一條狗。可是二小姐就算是要打狗,也得看看主人是誰?二小姐可以說奴婢,甚至可是罰奴婢,可是王妃可不是二小姐能得罪的起的。”
你這個小丫頭,從前怎麽不覺得,你說話還這麽厲害?看來,還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婢,都是一路貨色。”
蘇傾城說完,還白了蘇小北一眼,對蘇小北的態度,也開始不那麽客氣了。
蘇小北聽蘇傾城把她的話說完,就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立即就沉下臉來,幫著茗兒說話:“二姐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婢?茗兒雖然隻是我身邊的一個奴婢,但在我看來,茗兒的品行,可比你這個蘇家的二小姐,要好得多。這在明麵我處說別人,可比在別人背後給別人捅刀子來的好吧。這樣的事情,二姐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蘇傾城又看了一眼那個湯盅裏的靈蛇羹,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隻能是把那盅靈蛇羹給推到了一邊兒去。
這會兒,蘇小北是不來事兒了,可是蘇曉詩又給蘇傾城來事兒了。
二姐,要知道這靈蛇湯可是大補啊!我看著二姐臉上的顏色不太好看,可得喝這靈蛇湯來補補。王妃還真是知道二姐需要什麽,給二姐送來了這麽好的補品,二姐若是再不喝的話可就要涼了。”蘇曉詩又把桌上的靈蛇湯往蘇傾城的麵前給推了推,想看看蘇傾城喝下這個靈蛇羹的樣子。
茗兒不樂意方才蘇傾城對自己開口大罵,這時也就著蘇曉詩的話,提醒了蘇傾城一句:“這補品,可是王妃賞賜給二小姐的,二小姐可不能不用啊!即便是二小姐不喜歡,怎麽著也得嚐上一口,這麽好的補品可不能浪費了。”
既然你覺得這東西這麽好,那我就賞給你用吧!這麽大補的東西,對你的身子一定很好。”蘇傾城立即就把茗兒的話給懟了回去。
蘇小北為了讓蘇傾城覺得惡心,自己親手端起了那碗靈蛇羹,看樣子是要親手喂蘇傾城吃了。
既然二姐不想自己吃,那就由我這個做妹妹的來喂二姐吃。”
蘇傾城看蘇小北拿著那碗靈蛇羹,離自己越來越近,看樣子是不能不吃了。
蘇傾城讓人去抓那蛇來的時候就知道,這蛇可是有毒的,用這條毒蛇做的東西,蘇傾城還真是不敢吃。
蘇小北看出了蘇傾城的害怕,還是對蘇傾城不依不饒的。
蘇傾城看著蘇小北手裏的東西離自己越來越近,心裏的恐慌也越來越深,一邊搖著頭一邊說:“王妃,我看還是算了吧!王妃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東西,我真是不敢吃。”
不敢吃,二姐這話是什麽意思,莫不是知道這件事裏有什麽鬼,所以才不敢吃吧!”
蘇小北說完,臉上的笑容便一絲都不剩了,立即就板下了臉,與蘇傾城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條蛇就是你讓人放的。你以為你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覺,天天就有人看見了,是你身邊的人,把那條蛇放在了四姐的房門外,想要用來嚇嚇我們。”
蘇曉詩這個時候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一臉驚訝的走到了蘇小北的身邊,看著蘇傾城驚訝而慌張的臉,又追問了一句:“啊?原來這件事情是二姐做的?我說怎麽房門外會突然有條蛇,居然是有人有意而為之。”
王妃是誤會了,我一直都在屋裏好好呆著,怎麽會就讓人給放什麽蛇去嚇你們?王妃若是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要汙蔑我。”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蘇傾城還在這裏咬死了不認。
蘇小北的臉上不禁冷笑了一聲,把手裏的湯盅放在了桌子上,向蘇傾城質問道:“證據?我又不是要去告你,還需要什麽證據?我告訴你,蘇傾城,若是你再敢玩兒什麽花樣,可別怪我一次比一次玩得大。我要整你,那辦法可不要太多。”
蘇傾城正鬆了口氣,隻要蘇小北不讓自己吃那個什麽靈蛇羹就好。她腳下的步子連連後退,往自己的床邊去了。
蘇小北臨離開蘇傾城的屋裏的時候,還不忘提醒蘇傾城一聲:“蘇傾城,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也不會隻因為我的一句警告,就從此不再來對我下手。可是我告訴你,你就在這裏祈禱,我這裏沒有出什麽事兒。否則,我可不論什麽證據不證據的,全部都算在你的頭上。”
夜幕降臨之後,天上圓圓的月亮在薄薄的雲層後麵,頗有幾分朦朧的感覺。
蘇小北帶著茗兒和小六回了自己的屋裏,看著屋裏的樣子,陳設與布置,與自己出嫁之前,完全沒有什麽兩樣。
這屋裏的樣子,還真是一成不變。”蘇小北左右看了看,這個小屋裏,自己生活了十幾年,這麽久都沒進來了,蘇小北還真是不太記得,這屋裏是什麽樣子了。
茗兒跟在蘇小北的身後,與蘇小北解釋了一番:“王妃,這個屋裏,自從王妃出嫁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收拾過,也沒有人在這裏頭住著。四小姐讓人收拾這前,這屋裏頭應該是落了一層灰的。”
反正我們也不是常住,住不了幾天,想必是又要回晉王府裏去的。待娘親的忌日過了以後,我們就不會在這相府裏待著了。”
蘇小北反正也不是什麽挑剔的人,反正大小也就是一間屋子,在哪裏住不是住。
夜裏,蘇小北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邊,久不住這裏,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心裏老是想著,晉王府裏的屋子,還會想著,拓跋明宇這個時候在做什麽。
一早,蘇曉詩就忙著去弄店鋪裏的事情去了,而蘇小北一個人坐在小池邊,看著池子裏一條一條的金魚活躍的遊動著,似是在爭搶著什麽似的。
而池麵上的荷花,也是一番繁榮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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