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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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司徒家的祖墳葬在這座鬼魅群山,山裏被陰環水,吸進山裏陰氣,實屬陰宅的大好墓葬之位,也因為好的墓葬,真氣會與穴氣結合形成生氣,通過陰陽交流成的途徑,在冥冥中有影響、左右在世親人的氣運,所以司徒家一直扶搖直上,也是因為風水好的問題,所以司徒在朝中從一個小小的普通文官做到“太史令”。(太史令也就是記載史事,編寫史書,兼管國家典籍、天文曆法的),對於宰相的無理,專橫,司徒致仕總是針鋒相對,遭到宰相趙章邯的暗妒,所以讓我破司徒家風水,所以在三年中,每逢這四個帶六的陰日,召喚司徒家埋葬的先祖,來與之晾屍,今年是最後一年的七月二十六,此法已經全部做完,看來用不著多久,司徒家就會遭受厄運了。”
金錢子左手敲擊著下巴,臉部肌肉抽動著,得意的敘述著。
“那你還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呀!”
鼠王看著邪士,愛財如命,口口聲聲說,要助它大業,其實金錢子,一是為名,二也是為錢,看來天下蒼生,還是逃不脫欲望這個字眼啊。
“所以,不管貧道為了名,還是利,鼠王的血海深仇還是雄圖大業,貧道勢必會守望相助。”
金錢子輕抖著雙肩,說的富麗堂皇,而又虛偽之極。
金錢子的滿身世俗,鼠王並不在意,因為自古以來,凡是有利用價值的人,人們勢必會踩著他們的肩膀向上爬行,鼠王也一樣。
“那接下來,鼠王有何打算?”
金錢子微眯著眼睛,撫了撫頭上的黃冠帽。
“吾不久前得以複活,靈魂尚未複原,現在隻能依附在,這個有我鼠皮的凡人體內,所以吾必須要在這鬼魅群山的山頂,吸進日月精華,和山中的靈氣,來達到恢複本身的功力。”
鼠王深深期待著,命運的車輪會再次眷顧自己,它也深信隻有勇往直前,乾坤才會扭轉,才會披荊斬刺,斬落劍刃。
“山頂?”
金錢子張著嘴驚愕道。
“怎麽了!”
“鼠王是不知道吧,這座鬼魅群山山精妖怪各自占山為王,倒也是平常之事,可是最近山頂來了一個羅刹鬼,號稱地獄第一惡鬼,此鬼乃惡鬼之一,食人血肉,可以隨意穿梭地獄人間,本領極大,也是因為這羅刹鬼,最近回到地獄了,這鬼魅群山才暫時安靜了一下。如果鼠王上山,一定要多家小心呀!”
“羅刹,哈哈,聽來不錯,看來這家夥一定很傲慢,我倒要看看,是誰賜予他這種傲慢,這種自命不凡,這種理所當然的號稱第一,居然在我麵前敢稱第一,真是讓我不爽。”
鼠王的靈魂沸騰了,當遇上比自己更強的對手,好勝鬥勇的鼠王,信念隻有一個,那就是斬殺他,讓他沒有說話的能力,才他知道誰才是第一,誰才是王。
“貧道今生也算與鼠王有緣,貧道送於鼠王,十六字真言請謹記,吳敦封魔,炫要天下,行星多繁,頹勢之情。”
隻見金錢子,說完十六字真言,然後神秘的笑了笑,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
“何解?吾不明白!”
鼠王與若蘭都看著一臉神秘的金錢子,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這需要你自己慢慢頓悟,就到這裏吧,鼠王需要貧道時,貧道自會出現。”
說完,金錢子揮了揮衣袖,吹著悠揚而詭秘的竹笛,帶著眾死屍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金錢子走後,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太陽一早就高高的掛在天空,發出耀眼的光芒,若蘭看著天空中,火紅的圓球,感覺全身有點灼熱,也刺得眼睛火辣辣的,睜不開。山路難走,又加上越發升高的太陽,在這個火辣的季節,樹上的知了拚命的吱吱叫著,發出一陣陣讓人心煩的鳴叫,而若蘭墊著腳尖,張望著前麵的山路,看見一望無際,沒有終點的山路,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實在沒有力氣在行路了,於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才剛一坐下,這塊被太陽烘烤的滾燙的石頭,把若蘭屁股簡直要燒的冒煙了。
若蘭此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心裏開始毛躁起來,“這大熱的天,行路實在是艱難呀。”
若蘭皺著眉頭,無奈的抱怨,又摸著自己幹癟的肚子,想想鼠王,他現在隻是依附在她身上的靈魂,可以不用吃飯,可是若蘭雖然是一身鼠皮,但終究還是人,也會有饑餓之時。
“吾差點忘記了,你始終是人類,還得要一日三餐呀,你在堅持一下,在往前方走走,看看有什麽果林,或則其它食物。”
聽鼠王這樣說,若蘭低垂著頭,用鼠爪擦拭著,已經打濕的鼠毛,在用另一隻鼠爪扇著風,一步一步走在被太陽照得幹裂的大地上。正當若蘭沒有信心在走下去之時,突然看到前方,有一顆又粗又大的樹,樹葉的繁茂,遮住了不少太陽,在下麵休息遮陰,也不為一個好辦法。於是若蘭加快了腳步,終於走到了這顆大樹下,然後屁股重重的坐在大樹下,背靠著大樹,閉著眼,因為太過勞累,一下就睡了過去。
除了被大樹遮住的樹蔭,外麵的太陽依然濃烈,灼熱的太陽,撕烤著大地萬物,地麵幾乎都被狠毒的太陽灼燒的冒煙了,而那顆大樹,其高無比,樹幹大約要三個人才能環抱住,看來這顆樹有些年生了,不過這顆樹也著實怪異,高大的樹,樹葉自然茂密,可是偏偏這茂密的樹葉,嚴密的一絲陽光,都照不進大樹中,給人一種怪異陰森的感覺。鼠王仔細觀察著這顆讓人懷疑的大樹,又看著已經熟睡的若蘭,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隻有靈魂在這女人體內,並沒有行動力,所以現在要早日登上山頂,恢複功力。
無邊的大漠,風沙一直淒厲的吹著,吹得人睜不開眼,若蘭用手遮擋住臉龐,一個人走在無邊的沙漠中,又累又渴,正當若蘭沮喪之時,突然看見前方,有一條清澈的河流,隻聽河水嘩嘩的流著,發出悅耳的聲響,這對若蘭來說,簡直就是死裏逃生,於是飛奔向河邊。
到了河邊,若蘭看著清澈的河水,幹澀的喉嚨咽了下口水,若蘭已經顧不得自己女子的形象了,用雙手捧起水,大口大口,咕隆的喝著。
呼呼,若蘭喝完水後,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滿地都是沙子的大漠上,心情稍微平靜起來,若蘭看著緩緩流著的河水,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大漠,心裏納悶起來,我怎麽到這裏來了,不是跟鼠王走在山裏的嗎?
正當若蘭納悶之時,這時看見河裏的倒影,若蘭簡直驚呆了,雙手捂住嘴,不敢相信,“這是我嗎,這是我嗎?”
若蘭激動的看著河裏的倒影,看著自己的容貌,已經不是那身鼠皮,而是以前那副白皙細嫩的容顏,若蘭一邊摸著自己的臉,左右看著河裏的倒影,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