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破降
字數:3629 加入書籤
而青衣看到這裏,額頭已經滿是汗,但臉部還是洋溢著笑容。緊接著,青衣在用兩根手指,蘸了油燈裏的屍油,在“降頭草”的葉片之上,快速的抹了一下,然後在閉著眼睛,開始念著什麽,隻見瞬間,還在蠕動的,兩片陰陽葉片,瞬間就交纏在一起,然後整跟草,奇跡般的立了起來。
“苗寨這麽大,我們要往哪裏去找草鬼婆呀!”阿金,阿虎,托娃,康叔,黃鼠狼,雄獅幾人,終於走出了黑苗寨,隻見黃鼠狼癟嘴,叉腰,兩眉不服氣的向上翹,對於行了三天的路,有點不滿。
“我們往青苗寨的方向,走走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麽線索。”阿金眉頭緊皺,看著前方,加快了腳步。
青苗寨位於黑苗寨與白苗寨之間,距離大約三天時間。隻是青苗寨四麵環水,山青水綠,進青苗寨,必須座船才能到達。
“到了!”
阿虎看到眼前有一條寬闊的河流,而對麵“青苗寨”幾個大字,顯得醒目而獨立,阿虎心裏很堅決,為了要給麥子報仇的心,也是極度堅定的。
“船家,我們要過河。”阿虎踮著腳尖,脖子向外,對著船家大聲嚷嚷到。
在草地上打盹,曬著太陽,一副懶洋洋的船家,慢慢起身,用奇怪的眼光看著,阿金阿虎幾人,嘴裏叼著根野草,牙齒發黃,嘿嘿一笑,開始說道:“幾位客官,你們這是要去那?”
“青苗寨!”阿虎左手托著右手,拇指向後指了指,不耐煩的說。
“不去,不去。”當船家聽說幾人要去青苗寨,臉色立馬就變了,然後不再理會阿虎等人,悠哉悠哉的躺在草地上,繼續曬著太陽,做他的白日夢。
阿虎那暴躁的脾氣,哪裏見得,有人這麽無視他,於是眉毛一橫,臉上的肌肉緊繃,走上前去,一把揪起船家的衣領,咬著牙,從牙縫裏蹦出一個個威脅的字眼,“你不去看看。”
船家看到阿虎真的動怒了,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勉強的說道:“好吧,好吧,我去。”
於是阿金,阿虎幾人,就這樣上了船家的船。在船上,阿金客氣的向船家打聽到,“船家,你知道,青苗寨有一個,被稱為“草鬼婆”的女人嗎?”
“不知道,不知道。”船家聽到這裏,臉色不怎麽好看,急忙擺手。
阿金看到船家不正常的神色,總覺得船家知道什麽,於是從腰間拿出一錠銀子,交到船家手裏,臉上帶著微笑,有禮貌的說道:“我們沒有惡意的,隻是打聽這個人而已。”
船家看到手裏的銀子,臉上那副惶恐的神色,終於消失了,然後開始滔滔不絕說起來:“我看你們就是好人,不過你說的,草鬼婆這個人,我真的不知道,不過……”船家說道這裏,舉起食指,一副神秘的模樣,繼續說道:“最近青苗寨,發生了怪事。”
“怪事,什麽怪事。”阿虎聽著一頭霧水,雙手環胸,看著船家的臉,希望得到答案。
“死人的怪事,青苗寨也就這三天時間,不少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去。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船家說道這裏,臉色有點煞白,然後無奈的說:“這也是我,不去青苗寨的原因啊!”
阿金聽到這裏,開始沉默了,猶豫的臉頰上,透著冷峻和沉穩。
“他媽的,看來多半是草鬼婆搞的鬼,這個陰毒的女人,到底有什麽目的。”阿虎聽到這裏,再也按捺不住,臉擰著,嘴裏開始罵罵咧咧。
船停下了,阿金,阿虎幾人,告別了船家,走進了青苗寨。隻見青苗寨裏,家家戶戶大門緊閉,冷冷清清,四處透著一股,怪異的死亡氣息,隻有偶爾看見,幾個婦人在屋外,打理一切,不過很快的,就進屋子了,大門緊閉。生怕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會傷害到家人。
正當大家,看著寨民怪異的舉動,開始納悶的時候,突然一個年輕男子,發瘋似地,從嚎啕大叫,從屋子裏衝了出來,隻見他大約二十來歲,身上倒是幹淨,隻是神情極不正常,隻見他,一邊發瘋,到處跑跳,一會叫,一會笑,一會哭的,精神十分不正常,而在男子身後,一個婦女,哭喪著臉,緊張的尾隨其後,大聲叫道:“二牛,別瞎跑,快回來……”
而就在這時,“咚……”發狂的男子,像是耗盡全身力氣,突然就倒地,然後兩眼緊閉,沒有知覺了。而女人看到這裏,幾乎嚇得魂不附體,抬高雙腳。奔到二牛身邊,搖著二牛的身體,臉色都變了,大聲呼喚到:“二牛,二牛,你醒醒,醒醒啊。”
“不用叫了,他死了。”阿金走上前去,摸了摸死者的頸脖處,冷冷的對婦女說道。
婦女聽到這裏,哪裏接受的了,抱著死者,哇的一聲,就哭起來,傷心至極。
而這時,屍體確發生了變化,隻見剛死去的屍體,突然落下一根怪草,然後瞬間,屍體就如稻草人般,當場就幹枯了。阿金看到這裏,眉頭聳動,有點驚訝。
而阿虎看到這裏,勸了婦女幾句,開始問道:“這位是你丈夫嗎?”
婦女一邊哭泣,一邊點頭答應,然後開始慢慢說道:“不知道什麽原因,就這短短幾天時間以來,村子裏,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他們死法都是一樣,都是莫名其妙的發高燒,然後突然就發狂了,發狂以後,也像二牛這樣,就死去了。”婦女說道這裏,可憐兮兮的臉頰上,掛著淚水,小聲的抽泣著。
而此刻,阿金,阿虎等人,都注意到,那根怪草了,隻見阿虎拾起,地上的怪草,湊到身邊,仔細觀察著,隻見怪草的葉片,一粗一細,長相十分怪異。阿虎看到這顆怪草,開始說道:“真是太奇怪了,苗寨,乃至雲南,根本就沒有這種植物,這到底是什麽呢?難道又是什麽,惡毒的蠱術。?”
“不,是降頭術!”
阿金看著那根怪草,冷靜的分析到,然後又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降頭草,要人性命的降頭草。”
“降頭草!”
阿虎眼裏帶著詫異,看著阿金,又看著詭異的降頭草。
關於東洋方麵的降頭術,阿金在地府,也是有所耳聞,當真實看見降頭草,還是震撼的,就單單憑這麽一根降頭草,在三天時間內,就能害死十幾條人命,簡直不可思議,也太是惡毒了。
“那怎麽辦!”康叔看著青苗寨冷冷清清,還時不時跑出一兩個發狂的苗寨人,心裏開始擔憂到。
“破降!”阿金臉色從容,堅定地說道。
其實不管是降頭術還是蠱術,在怎麽厲害,都是有法可解的。無法可解的,可以說沒有,隻是沒有找到方法而已。因為對於世界萬物來說,都是相生相克的,就算是八竿子打不到邊的降頭術,一樣可以用蠱術“破降”。
(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