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控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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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p備案號:湘b2-20100081-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走之前倒是忘了問問他們我倆能不能說話,既然沒問心裏也就沒底,隻好悶不出聲的就這麽走著。
我眼睛被黑布罩著,就像是雙目失明的瞎子,什麽都看不到,抬起腳來也老是不敢放下,生怕一腳踏空掉進泥坑裏。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也是相當不適應,唯一可以寬心的就是這地麵,平齊的草地上沒有一塊碎石頭,不用怕被絆倒。
草原的夜景什麽樣那夜我也曾看到過,基本都是陰天的模樣,月亮十有**是看不到的,星星也屈指可數,可以想象一下那種夜色是多麽的黑暗。
兩個人抬著一個百十斤重的人應該不會累,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掃把柄上的分量越來越重,漸漸地我就有點吃不消了,走了大約能有一個多小時了,我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半途而廢了。我看不到身前的王起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子,我隻能想象的到他嘴角的笑,那一抹詭異的笑,他很可能正在盯著我看。我抿了抿嘴巴,鎮定一下心裏的恐慌,空曠的草原上吹來陣陣冷風,我忍不住又是一陣哆嗦。
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原本酸痛的胳膊竟然不再吃力了,我想應該是累過勁了,已經麻木了。
終於聽到順哥說道:“到了!注意腳下!要進洞了!”
我輕舒一口氣,順哥放慢了腳步,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試探著,就這樣慢慢走下洞去,平著移了兩米,順哥就停下了腳步。我們輕輕的把掃把放到地上,沒感覺怎麽吃力,我想應該是王起山沒有跟著坐下。
順哥說道:“沒事了,把黑布摘下來吧!”
我一把拽下那塊黑布,慢慢塞進口袋裏,眼睛酸疼得厲害。過了一會兒才適應過來,隻見王起山果真沒有坐到地上,而是站在我倆中間。
他呆愣了一會兒,就慢慢向那方形石棺走去。我向裏麵看了一眼,那女屍不知什麽時候又低下了腦袋。
就在王起山走過去的一瞬間,就在我們眼前,那女屍的腦袋竟然慢慢悠悠的又抬了起來!
現在王起山和那女屍麵對著,就像他被中招的時候一樣,一個活人和一個死人就這麽對視著,我和順哥大氣都不敢出,四周靜的很,仿佛連空氣都被凝固了一般。
靜默了幾分鍾,就見王起山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狠力的搖了搖頭,待他向石棺裏麵看了一眼,立馬就驚叫一聲,慌忙退了回來,看到同樣驚慌不已的我們,他緊張的說道:“我在那站了多久了?你們怎麽也不喊我!這女屍詭異!咱們還是快走吧!”
王起山不解的說道:“你倆到底怎麽回事?一個荒郊野外的女屍你們還管她的死活!也不怕給上身了!”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還是走過來幫我們。
我們小心的把那女屍從石棺裏抬出來,她是跪在兩條木方上麵的,兩條腿的腿肚子上分別插著一把利劍,劍頭紮在木方上麵。但那劍現在已經鏽的隻剩下一指寬,我們沒費大力氣就給拔了出來。
現在的問題是插在女屍脖子上的那把重劍,劍身沒有鏽蝕,仍舊如新出爐一般錚亮,劍刃則是犀利無比。我們細看了一下,就見那劍身和女屍脖子之間有條粗過劍寬一指的縫隙,想必是這女屍幾百年來經常會抬頭低頭的,就這麽給磨出來一條縫隙。
真搞不明白這女屍都成這樣了還成天活動腦袋幹什麽!這下倒好!女人的脖子本身就又細又脆,被一把寬五公分的重劍穿頸而過已然是沒有了多少餘地,再加上它長年累月的按時發發神經,脖子這麽一上一下的,硬是給磨出來寬度有七厘米多的口子,一個剛死的人倒還好說,像她現在這情形,骨頭都已經酥了,隻剩下一層幹皮連接著,我們隻要稍微動點力氣,那她的腦袋必然會和身子分家!若是落得個屍首分離,那她能放過我們才怪!
我們小心的提著劍柄拔了幾下,自然是沒起什麽作用,可見那把劍和木方之間連接的是相當結實。
順哥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這樣不行啊!咱們若是再使點力氣,那她的腦袋準會掉下來。”
我瞅了瞅女屍幹硬的身子骨,就有了主意,我說道:“咱們這樣,你倆把她的身子向木方上麵按,按的越低越好,最好是直接讓她附在木方上,然後我來拔這把劍,這樣可以把傷害降到最低。”
王起山點頭說道:“這辦法我看可行,隻是太過危險,就這一層腐皮,不敢說會不會給弄裂了。”
他說完就和順哥蹲下身子,順哥輕按了一下她的腦袋,卻不見有什麽作用,她仍舊是高昂著腦袋,一副不肯低頭認錯的摸樣。順哥加了加力氣又按了一下,仍然是白費力氣。
順哥歎了口氣,說道:“不行啊!這家夥倔強得很,都死了幾百年了,就是不肯低頭。”
看著這女屍昂起的頭顱和臉上詭異的笑,我是又怕又氣,揮揮手對著女屍罵道:“奶奶的!老子們是來給你解脫的!你說你還這麽不給麵子!我看實在不行就直接剁了完事!”
說來也怪,我話音剛落,那女屍的腦袋竟然就向下一趴,伏在了木方上。我心裏一陣打鼓,看來鬼也是欺軟怕硬的。看到這情形,我自然是緊張的不行,隻能裝作剛才那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又說道:“起山大哥你按住她的腦袋,順哥扶住她脖子上的那層硬皮,別老子一拔刀給她整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