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十章 慌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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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慌亂
忘了,徹底忘了。()他們怎麽就把古穀彷跟著他們去的這茬給忘到了腦後呢。柒哥覺得自己的提醒嚴重打擊了張魁的自尊心,由擔憂古穀彷立馬轉而寬慰張魁道:“沒事沒事,按照他的能力屬性,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應該不會被人降服。他從跟你們出去後就隱去了身影和鬼氣以防萬一怕被人看到,你們這一路一直神經緊繃的辦事,沒想起他來很正常。”
張魁的表情仍然很受傷。
倒是楊洋臉上掛著笑拍柒哥的肩膀,說:“我們不怕古穀彷受欺負,我們怕他欺負別人去。說實話,聽到宋澤宇失心瘋,又得知古穀彷沒有跟回來後,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宋澤宇的瘋,是古穀彷所為。我賭一個張魁,古穀彷跟這事兒脫不了幹係。”
“我加注。”擺弄著劍的棺材板臉湊熱鬧道。
“幸災樂禍。”梁晏嘟嘟囔囔地說楊洋和羅卿這兩個貨。
“你翻什麽呢?從回來以後就翻箱倒櫃地折騰東西,我們那幾個包已經被你翻了兩遍了,找什麽?我幫你找吧。或是你等兩天,你要找的東西自然就出現了。”楊洋說道。
“玩具、飾品、掛件以及任何可愛有趣能逗小孩子開心的東西都可以。我記得昨天臨走前我還在s市買了一個小貓的手機鏈,放哪兒了?”他自顧自地繼續翻找著說。
楊洋好奇,“你拿那些東西做什麽?逗小孩子?啊,”他反應過來。“你要留給那個鬼嬰?你不會真的怕像張魁說的,他會因為你不履行諾言而報複你吧?”
梁晏痛苦地點點頭,楊洋一臉的忍笑幫他一起找。()
方衝老實,問大夥兒:“你們都不擔心宋澤宇的事嗎?”人家都瘋了。而且按照他們的說法很有可能是古穀彷搞的鬼,他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在這等著吧。
“隻能等著,”張魁道明方衝心裏所想。走到床邊側身趴下閉目,聲音中帶著無可奈何,“如果真與古穀彷有關,那我們這次夜訪真是失策了。具體情況等一會兒古穀彷和大叔回來應該就有定論了。大叔回不回來倒也無所謂,重要的是古穀彷必須回來。他回來之後,再根據實際情況判斷是否要現在就聯係左子崇。”
“那我們要不出去找他?”方衝站起身看著他問。
張魁左右擺動頭,說:“不行。起碼想在不行。鎮民很多都被驚醒,圍在宋家附近的人鐵定不少,我們是外人,本就顯眼,如果再被有些人發現我們白天去過北鎮。現下又投南鎮,輕者難免又是一陣口舌,麻煩。所以,我們隻能等著。安心呆著吧。”
屋子中靜悄悄的,大家都在等著該回來的鬼和人進入他們的房間。隻有梁晏默默無語地翻包聲。老式時鍾鍾擺哢噠哢噠地擺動,終於在敲響淩晨一點的一聲鍾聲後,他們的房門被敲響,所有人失望地歎氣,能敲門的定不是古穀彷。柒哥打開門。門外站著一臉寒氣的漢子。
漢子進來後,急迫地對他們說道:“這宋澤宇好不對勁。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家外麵圍了好多人,我擠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澤宇瘋瘋癲癲地滿院子亂跑,嘴裏還依依呀呀地叫著,特像小孩子,好多人都說他這是傳說中的小腦萎縮。變成小孩兒了。有幾個人比我先去的,當時看澤宇他年邁的爹和年輕的遠方親戚製止不住他就幫忙想抓住他,剛進到院子裏抓住了他的手臂,就被他吭哧幾口咬傷了,口口見骨,滿地是血啊。連咬了三個壯漢,就沒人敢上前了。所以我去的時候他還在院子裏瘋跑呢。估摸能跑有個半個多小時吧,啪嘰,到地上了。有幾個膽大的上去看了看,發現沒反應,就說看樣是跑累了,暈了。都嚷嚷著讓找醫生來看看,那宋老爺子也不知道是覺得丟臉還是怎麽著硬是不讓找醫生,托了幾個年輕人將澤宇送到屋子裏以後,就驅散了大夥。這不,我也回來了。”
他們謝過大叔,便說要睡下了,辭謝了大叔。等大叔下了樓之後,柒哥打開屋中的窗子,望向宋家三層小樓的方向,眼看著那一片樓群的燈光一棟棟地熄滅,柒哥驚喜地叫道:“古穀彷回來了!”然後伸手出窗戶。遠處並無一個人影或是白影,沒一會兒,一陣陰冷的涼風吹入屋內,古穀彷血紅的身影出現在窗戶前,雙手環上柒哥的脖子,身體倚在他的肩膀上,柒哥後退幾步,關上了窗戶。
張魁睜開眼睛就看到古穀彷的異常,捂著鼻子驚問道:“他這是怎麽了?身上一股子刺鼻的鬼味兒,太難聞了。他這是受傷了?一身的紅色?”
楊洋反問:“鬼味兒?古穀彷本來就是厲鬼,怎麽會沒有鬼味兒?”
“另一種鬼的味道,太刺鼻了。”張魁連忙起身,被味道逼迫到離古穀彷最遠的床上。
離古穀彷最近的柒哥對氣味本是不敏感,這下也被熏了個夠嗆,打了兩個噴嚏,說:“他應該是受到了攻擊。鬼雖然受傷不會像人一樣流血斷肢,但也要看每個鬼的習性。古穀彷喜歡模仿和變換模樣。所以他受了傷就會模仿人受傷後的模樣,渾身是血。”
張魁被味道衝的難過,指著古穀彷問:“問問他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柒哥點點頭,開始與古穀彷交談。十幾分鍾後,古穀彷結束了委屈的訴苦,渾身的顏色由紅慢慢變成了白色,最後以人的形態站在了地上,身上那股子陌生刺鼻的味道漸漸消散在空氣中。柒哥組織了語言對張魁說:“他說你們進入屋子往樓上走,開始時是跟著你們的,後來遇上一個老頭,你們都守在原地,他則循著梳子的味道跟老頭一同進入了一個地下密室。宋澤宇正是在密室中休憩。古穀彷看到到了宋澤宇從s市背回來的背包。不過那間地下室的構造奇特,他進去後就現了形,無法隱身,所以先躲了起來。待老頭離開後,宋澤宇罵罵咧咧地背過身時,他去取包裏的梳子,結果吵到了宋澤宇。宋澤宇見是他在,倒也不怕,隨手操起一件物什攻擊古穀彷,古穀彷躲開了,但是那件東西正中梳子,梳子壞了,他也怒了。不能殺,他隻能弄亂屋內所有的東西,結果就推翻了一個木頭匣子,從裏麵跑出一團黑黝黝的東西,瞬間衝進了宋澤宇的身體。他說那團東西的氣息跟你們躲的地方很像。”
“又是鬼嬰?!”羅卿道。(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