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帆和冥夜無天的交鋒，吸引了無數人圍觀。
    天庭界九大天域這邊，單單是神靈，就有幾十尊。
    聖帝境、聖尊境，更是多得數不勝數。
    地獄界那邊，當然也不止冥帝一人。
    地獄界十大地獄，皆有神靈坐鎮後方，觀望著戰鬥。
    這一場對決，堪稱是聖尊境中的真正巔峰對決。
    ……
    眨眼，一天一夜過去了！
    眾人都已經發現了，牧帆在肉身力量上的優勢，一般的傷勢，總能頃刻間恢複，聖氣也一直充沛。
    若非冥夜無天的肉身力量，以及恢複速度也相當不凡，估計早就已經敗了。
    這一天一夜下來，牧帆和冥夜無天，打得激烈無比，連續施展聖技，施展各種殺招。
    這種酣暢淋漓，帶著無比巨大的壓力狀態下，牧帆和冥夜無天的瓶頸，都開始出現了鬆動。
    在激烈的戰鬥中，牧帆率先依靠自主意念修煉出了一道聖道規則。
    這一刻，牧帆渾身激動，打的更加凶猛，更具有信心了。
    困擾了這麽長時間的瓶頸，終於打破了，怎麽可能不激動？
    牧帆的聖道規則，開始一道又一道的凝聚了出來。
    正朝著一億大關靠近！
    隕仙閣主眼神一凜，“果然！這小子真的做到了，這個瓶頸一破，恐怕他將勢不可擋……”
    ……
    不僅是牧帆，冥夜無天的瓶頸也打破了，聖道規則總數，亦是在朝著一億大關進發。
    察覺到這一現象的天庭界諸神，以及地獄界諸神，皆是瞪大眼睛。
    “我靠！這兩個小家夥，居然都在衝擊一億大關！”一位神靈根本顧不上形象了，失聲道。
    另外一位神靈故作淡定，“怎麽？你才發現呢？”
    “不是說，聖尊境不可能大圓滿嗎？怎麽這兩個人，都在朝著大圓滿靠近？”有神靈道。
    隕仙閣主道“有些不可能，便是由人來創造，創造出來了，便有這個可能了。”
    “若是他們二人紛紛做到了聖尊境大圓滿，那種畫麵，嘖嘖……根本不敢想象。”
    “……”
    冥帝死死盯著牧帆的身影，心中暗道“無天，看來這個人將會是你的一生之敵，不過有這樣一個對手未必是件壞事……”
    ……
    “冥夜無天修煉的聖道，居然有六種道，原來他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去達成聖尊境大圓滿……”
    牧帆之前，注意力都在戰鬥上，此時才發現異樣。
    牧帆的空間之道、時間之道、劍道、拳道，四道圓滿，隻差最後的掌道，也在靠近兩千萬大關。
    而冥夜無天不一樣，他的冥道、空間之道、刀道、拳道，這四種道已經都有兩千萬道的聖道規則，已經圓滿。
    第五種道，乃是火道，但是並沒有圓滿，距離兩千萬道的圓滿，差著一千道。
    但是，冥夜無天竟然修煉出了第六種聖道，也就是掌道，受到聖尊境的限製，修煉出掌道規則同樣不簡單，因此修煉出了一百道之後，就一直被困著，所以剛和牧帆交手的時候，僅僅隻有一百道。
    剛開始的時候，冥夜無天比牧帆多的一百道聖道規則總數，正是這一百道掌道規則。
    此時，冥夜無天的瓶頸也鬆動了，因此掌道規則在一道一道的增加，整體的聖道規則總數，自然也就在越發的接近一億大關。
    ……
    諸神們，自然也早就已經發現了牧帆和冥夜無天，以不同的方式在靠近一億大關。
    有神靈巨擘分析道“牧帆的掌道，一旦達到圓滿，他修煉的五種聖道都將圓滿，聖道規則總數達到一億，是聖尊境中真正的大圓滿！”
    “冥夜無天不一樣，即使他的掌道達到了一千道，從而使他整體的聖道規則總數達到了一億道的聖尊境大圓滿，但是火道和掌道，都沒有真正圓滿，所以這樣的聖尊境大圓滿，頂多算是偽裝出來！”
    隕仙閣主非常讚同，“按照我們的常識經驗來看的話，應該確實是這樣。”
    為什麽說得按照常識經驗？
    因為別說是真正的聖尊境大圓滿了，偽裝起來的聖尊境大圓滿，都並沒有出現過，怎麽可能清楚？
    能夠確定一切就是這樣的？
    一位古神感歎道“不管如何，這兩個小輩的天賦，確實了不得，敢於去衝擊聖尊境大圓滿的野心，也足以將我們這些神靈都甩在身後，這二人他日若都能成神，必然在神境世界中，翻起滔天巨浪！”
    有的神靈深表讚同。
    也有的神靈，不以為然。
    ……
    “劍九！”
    牧帆斬出最強一擊，在恐怖威能中，天地巨變。
    “冥王之刃！”
    冥夜無天結合冥道和刀道，全力斬出一刀，全力迎了上去。
    ……
    無數正在觀戰的聖尊境武者，仿佛大開眼界，又是心神恍惚。
    和交鋒中的二人相比，他們也是聖尊境嗎？
    同為聖尊境，差距怎麽會大到這種地步？
    一些自以為是的聖尊境天驕，甚至感覺在做夢一樣。
    不少聖帝境中的強者，都認為，不久之後，世俗強者當中，估計很快就會有牧帆和冥夜無天之名。
    “了不起！了不起啊！不管他們二人衝擊聖尊境大圓滿，究竟孰強孰弱，都可以確定，當今這個時代，世俗當中，沒有人能追趕他們二人的腳步！”
    “兩大至尊級天驕！也是絕代雙驕！”
    有聖尊境激動的道“有沒有比至尊級天驕更厲害的稱呼？我覺得他們二人，根本不能以至尊級天驕來稱呼，絕對淩駕於至尊級天驕之上！”
    “不用，反正除了他們二人，我就沒聽說過還有哪一個至尊級天驕。”
    ……
    破了最後一千道的瓶頸之後，牧帆已經勢不可擋，掌道規則一直在修煉出來，距離兩千萬，隻差一百道了。
    冥夜無天也不慢，掌道規則，距離一千道，亦是隻差了一百道。
    二人整體的聖道規則總數，距離一億的大圓滿，都隻差了一百道。
    在規則數量上，牧帆已經追趕上來了。
    牧帆是隻要修煉出最後一百道掌道規則，那麽掌道規則就能達到圓滿，自然也就能聖尊境大圓滿。
    冥夜無天是隻要修煉出最後一百道掌道規則，那麽即可彌補火道規則上的空缺，讓整體數量同樣達到聖尊境的大圓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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