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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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被嶽穎凶悍的言語嚇到,還是怕被她的雙手碰到,男子迅速的往後退了一步,並警告道:“你別碰我!”
嶽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果然跟自己的猜想得差不多。見狀,她步步緊逼,逼得男子無路可退,“說,那個er病毒是怎麽來的?被感染了會怎麽樣?與普通人有何區別?”
剛開始男子礙於男子漢所謂的尊嚴,硬是緊閉著雙唇不答,但無奈的是嶽穎逼得緊,眼見就要接觸到自己了。無法,為了自身的安全,男子隻能妥協,一五一十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個er病毒是在九天前初次發現的,至於來源就是有關的研究人員也說不出清,有人猜測說是從牲畜上感染的,又有人說是大氣層汙染太嚴重造成的,更甚有人說是死屍散發的毒物,總而言之,這個er病毒危害性極大,起初感染到的人根本察覺不到,隻是身上會零零散散的長些紅斑,而那些紅斑不癢不痛,所以很多人都不當回事。
但是等過個兩天時間,在全天最黑暗的時間段,也就是午夜時分,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些紅斑會逐漸的變成黑色,然後慢慢的腐爛掉。這還不完事,腐爛掉的肉會重新長出跟癩蛤蟆一般,有個無數個不斷往外冒白色液體的疙瘩,而且傳播的非常之快,隻要與被感染的人群接觸到,即使是一丁點的肌膚,保準你也會列入這感染人群中。
“這個er病毒發作很快,隻要被感染到,僅僅隻需五天的時間就能成為癩蛤蟆那般的肌膚了。”見嶽穎一副質疑的眼神,男子雙手舉起做投降狀,“護士小姐,我秦偉雖然為人處事流氣點,但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再說了你自己身為護士,也應該多多少少知道這個病毒吧!”
“咳咳!”嶽穎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扯扯衣服的下擺,說道:“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隻是想知道的更詳細點。對了,那政府為什麽派這麽多特警把醫院團團的圍住,莫非……”
猜到心中所想,嶽穎立馬離秦偉遠遠的,一臉的防備,“你,你不會是,也感染了吧!”
“去你的!少咒我,我隻是倒黴了點,因為感冒到醫院拿點藥而已,誰知道會這麽倒黴,剛好碰上要封閉了醫院。”秦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嶽穎,說道:“你懷疑我,我還懷疑你呢!像你們這種醫護人員經常要接觸病人,說不定你早已被傳染上了。去去去!走開點,既然問完話,就走開點,省得把那該死的病毒傳染給本大爺!”說著,他趁著嶽穎沒有防備,立馬一溜煙的跑掉了。
真是一隻紙老虎!嶽穎對跑得比兔子還快的秦偉,表示唾棄,真沒想到此刻跑得如此狼狽的他,會有膽子與特警對著幹。不過包子說過,凡事都不要看外表,往往真相都是隱藏在皮表之下的,而且人人都有個極限,一旦過線,就會爆發出威力。
現在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了,看著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嶽穎此時特別特別想男友包羅。
不知道遠在外地的他,有沒有受到er病毒的侵擾。呸呸呸!包子一定會沒事的,我要出去,我要離開醫院去找包子!
嶽穎緊握著雙拳,神情特別的嚴肅,可她的壯誌雄心還沒完全表露完,就被一道悶雷嚇得立馬躲進了最近的急診室。
“喂,快過來搭把手!”剛踏進急診室,嶽穎就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叫住。
“我?”嶽穎用手指指自己,並前後的看了下,發現這急診室裏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的護士。此時的她真想掉頭就走,畢竟她隻是一個身披著護士服的普通人,而且是一個一點都不懂藥理的小女人。
“廢話!不是你還有誰?”見嶽穎還呆愣愣的站著,這名醫師忍不住對她大吼道:“還愣著幹嘛?還不過來幫忙?”
事到如今,嶽穎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可當她不小心瞄到他胸前的工號牌時,她差點笑出聲,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是婦產科主任,而且名字也挺有趣的叫沈謙,與省錢的讀音差不多,真是太樂了。
可還沒等她樂夠,她就被沈謙下麵的話嚇得是臉色發白,“急診室裏有個感染er病毒的產婦要生產了,可是現在醫護人員緊缺,醫院又被封閉了,根本調不出人來為我打下手。我知道你不是這個科室的,但也隻能勉強的湊合一下了。我現在就簡單的跟你說一下待會手術的流程。”沈謙帶著嶽穎來到產房,有條不紊的開始準備術前準備。
er病毒?現在的嶽穎根本就聽不進沈謙說的是什麽,她的腦海裏此時徘徊的都是隻要碰到感染者一丁點的肌膚就會被傳染上er病毒,那個病毒可是一沾上就甩不掉的啊!
“我,我,我……”此時的嶽穎著急的不得了,很想對沈謙大聲說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假冒的護士,可是在這個緊要關頭,舌頭卻打起結了,吱吱呀呀的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放心,手術很簡單的,你隻要按我剛才說的那樣就行了。”沈謙見嶽穎的額頭不斷的冒出汗珠,以為是擔心待會兒的手術,不禁出言安慰。
我才不是擔心手術簡不簡單呢!嶽穎在心中哀嚎著,可惜沈謙隻是一個婦產科醫生,並不是心理醫生,猜測不到她心中所想。
這時,麻醉師推著一個滿臉紅斑的產婦進來。
沈謙趕忙迎上前,與麻醉師合力把產婦抬到手術台上,奇怪的是這個產婦閉著眼竟然一動不動,按理說就算麻醉也是讓產婦清醒的,更何況一般麻醉都是在手術前的,沈謙不由奇怪的問道:“小剛,你打麻藥了?”
把產婦弄上手術台後,李剛趕忙到隔壁的消毒室,用消毒液清洗雙手,邊洗邊抱怨道:“哪是我啊!是她的丈夫,他丈夫怕他的老婆把er病毒傳染給他,更怕要每天照顧她,所幸就偷偷的放了安眠藥在她的水杯裏,免得會接觸到她的肌膚,tmd那男人真夠狠的!”
李剛洗完手,走出消毒室,繼續說道:“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夫妻還真是……咦?你這小護士是誰?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是哪個科室的?”李剛此時才發現了嶽穎的存在,並上前詢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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