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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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任何東西——我指任何確切的證明——能讓任何人將清廣.呂的故事納入純小說之列。【無彈窗小說網】相反,人們可以斷定這部變化無常、時有空白或者說疏漏的作品以其紛繁而又不可缺少的素材在重新剪裁一個現實(一個眾說周知的現實),剪裁的方式極其執拗,令人迷亂。另外,倘若這個故事的其他組成部分斷然背離了這個現實,那就會使人疑竇叢生,因而不可避免地從看出敘事者的偏執的意願——就像有一種神秘的動機主宰了他的種種變化和創作。
毫無疑問,我們沒有察覺這種動機,至少在目前還沒有察覺。如果我們現了它,那麽整個事情也許頓時變得明了……不管怎樣,可以這樣料想。對於作者本人我們知之甚詳又一無所知。我們現了他的住所和家人以及他的所有近親遠戚,並且查找到了他出生以來的所有證明件,通過強大的人肉搜索我們確切知道了關於他的一切。但龍組有關部門斷定這一切都是偽造的,這是精心編製的騙局,所有的記憶,字,圖片,影像,聲音都是假的,可能是在外星係或者另時空偽造的。然而,所有的證人都說,他們認識的那人就是那人。
對這就是那人,不管他是真實存在還是虛擬謊言,這就是他——清廣.呂生於97年月日,小名廣龍又稱小龍、龍龍,身高米76,漢族。995年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畢業後長期無業,999至oo7年在成都從事裝飾設計,其後又是長時期的無業生涯,我們知道他長時間在成都市安康醫院門口駐足,但經我們詳細調查現沒有任何材料可以證明他走進過這個院落的大門。他的行為使我們百思不得其解。這樣的行動無疑是不正常的,所以我們準備深入調查。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驚奇的現這裏的每個人都不正常。然後我們重新坐下來通讀全,清廣.呂的故事的的確確和這家醫院沒有關係。於是我們離開了這家醫院。在離開的時候我們現這家醫院所有的醫務人員在白色的製服下麵都穿著黑色的製服。關於清廣.呂畫所有的繪畫作品我們將在其他報告裏詳細論述,這裏就略過不談。我們采集了清廣.呂的頭、血液、糞便、尿樣、皮硝、指甲、指紋,當然這些都是偽造的。
毫無疑問清廣.呂是一個奇怪的人。不過在對他的調查之我們沒有現任何神奇之處——他很平凡,很平淡,是一個失敗者。我們可以這樣看待他——一個窮人。
雖然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從他生活的點點滴滴可以清楚的知道他撕裂的內心深處湧動著危險地yu望,長期的壓製讓他的神經不堪重負。
為什麽他沒有自殺呢?這是個問題。
生或死,這一直是個問題。
在對他的調查日漸深入後,我們清醒的認識到這些調查是毫無意義的。我們反思自我才愕然覺醒:我們為什麽要調查清廣.呂呢?是誰讓我們調查清廣.呂呢?最重要的是我們是誰呢?對清廣.呂的調查仿佛進入了一個死胡同。我們在一座虛幻的城市裏追隨一個真實的人還是在一個真實的城市裏探尋一個虛幻的故事。我們不得而知,但調查依然要繼續下去。
在成都夏季的暴雨裏我們和清廣.呂擦肩而過。
清廣.呂騎著自行車,穿著紫色的雨披——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件雨披不是他本人的——搭著他兒子在清冷的街道穿行。他的騎車技巧生疏,破舊的直行車缺乏保養。騎在自行車上一副漫不經心又小心翼翼的樣子。
當時正是雷雨襲來,不過成都不是雷區,市區道路兩旁的高樓又都有完善的防雷電措施,所以他沒有被雷擊,沒有穿越,也沒有異能出現。在我們先進的科學儀器上沒有記錄到任何關於他的靈異顯現,無論是宏觀的還是微觀的。沒有就是沒有。雖然我們也是異常失望。
我們在他衛生間的馬桶水箱蓋上找到了阿蘭。羅波特格裏耶的《吉娜——錯開的路麵當的一個紅色空洞》。經過鑒定確認他曾反複閱讀該書序言的前半部分,但第二頁他從來沒有翻開過。由此可以推論:他長期以來一直排泄順暢、他沒有便秘。因篇幅所限這裏省卻了論證的詳細過程,但是我們科學翔實的論述得到了龍組相關部門的高多評價,大家一致認為這個偽造的人物消化功能良好。
睜開眼睛,看向四下,什麽都看不見。
求道之人呂清廣陷在黑暗之。
又是很久很久過去了,仿佛是永恒,其實隻是一霎。
但也不能肯定,也許是光明的源泉之。過分的光明也是什麽都看不見的。這點辯證的道理求道之人呂清廣還是明白的。現在他的問題是應該怎麽辦,所以他想。
“道在哪裏”
如果記憶不是幻覺那這個問題已經困擾自己不知道多久了。
又是一霎過去了
然後仿佛永恒又來了
然後的然後仿佛永恒又逝去了
然後的然後的然後的然後……
明滅交替,在回憶的夢境猛然醒來的求道之人呂清廣知道自己陷在幻境了。
作為高等存在的生物體,我們被科學的模糊邊緣強烈的吸引著,為正處於流行表麵的理解下的離奇幽靈兒神魂顛倒。
我們試圖在以後的章節重新定義這個邊緣,使自然和那些看來是自然地東西重新和諧起來。同時幫助創造出一個類似於非軍事管製的地帶,使呂清廣進入這個地帶能通過而不要求放棄他原來相應的觀念,可是呂清廣的離奇失蹤讓我們手忙腳亂,這嚴重破壞了我們長時期的布局。
然而這都是五千年前的事了。從那時以來又生了許多事情。對本書的閱讀是艱辛苦澀的重體力勞動,呂清廣迫使每個讀者成了具有異常體驗的一個心人物,同時也給了你按自己的意願去解讀的自由。我們試圖透過序言和結束語的形式,通那些分享我們的興奮和激動地的人保持聯係。其每一篇都可以以一種稍微不同的方式考察這個世界鬆散的一端。
然而,現在時刻已經到來,我們再一次退到起點——幸虧有起點的存在,回顧往昔,看看我們站在何處,我們幾乎經曆了世界的末日。
在這最近的五十年,有一種強烈的反對研究呂清廣先生的異常反應。一些出科學可知性範圍的事物的批評家已經建立了以阻止一切有關於呂清廣先生的研究為明確目的有勢力的宇宙委員會。他們至少在毀壞別人生命方麵已經獲得成功。他們指派一些魔族扮演成心理學家和心理醫生,在各種場合,懷著明確的欺騙意圖,討好一部分讀者,並由此公開的破壞別人的精神家園。這種明目張膽的把幕後黑手伸向前台的做法在星際曆史長河屢見不鮮,我們一邊躲避他們的陰謀詭計一邊找尋呂清廣和白大十的蹤跡。
假若廣大的讀者群對呂清廣表現出興趣,那麽它不可避免的必將展成一項宏大的事業,並且會遭受來自河外星係的各種曲解。我們已經認識到自己在幫助呂清廣先生拯救全人類的這種形勢方麵的一份應盡的責任。為了增添我們的熱情和積極性,在月票方麵需要大家積極主動的支持,沒有月票是不可能解放全人類的。當然我們的化往往不允許我們祈求,可是為了世界的安全,為了宇宙的和平,我們必須要求你將手裏的票票投給半了散人,他是真理與正義的代表,他是宇宙和諧共同展委員會的代表,他是全世界饑餓藝術家的傑出代表。毫無保留的支持他就是支持神聖的、至高無上的、無可比擬的、獨一無二的、唯我獨尊的、全能的那啥。請投票!
當你仔細地觀察一切時,沒有什麽能像呂清廣的經曆那樣吸引神靈。我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出自然解釋之外的——可是呂清廣的經曆非常豐富,令人驚訝不已。
我們被下述的事實強烈地吸引住,即宇宙間所有的生靈,並不僅僅是我們熱衷於此的時候,已經承認接受呂清廣先生作為這個世界唯一的希望,他們相信事物存在的信仰,這裏所指的事物包括諸如靈魂、元神、鬼魂、分神等等。我們平等的對待所有的生命體,無論是高級的還是初級的,隻要你投票支持你就是好的。區分善惡、美醜、忠奸、賢愚的標準隻有一個——你是否投票支持本書。
我們大力讚揚那些不僅自己投票還帶動鼓舞身邊的朋友一起投票的生命體,無論你的信仰如何;你有福了。
是的,不要小看我們。在這個扁平宇宙空間,我們和大多數的神靈保持友好關係。我們是和平主義者,可我們並不畏懼戰爭。對於從不投票還敢大放厥詞者,我們的口號向來是:雖遠必誅。
長期以來人們對本書有不少誤解,這是讀者狂妄自大的集體現,本書所著完全真實可信,蓋無虛言。所有事實均經過銀河特別委員會和異空間調查局的反複核實,所有未寫明的緣由和線索分為三種情況,在這裏特地提請讀者注意:一,現在不說是要就在以後說明,所謂草蛇伏線灰延千裏也;二,基本常識,有些太基礎的東東就沒必要詳加解釋以免有混字數之嫌,不了解者請自行查閱資料;三,高等級明保密條例規定不能傳播的內容。這也沒有辦法,如果你所處的明等級不夠,很抱歉,有些地方你就會讀不懂了,沒關係,不要氣餒,把你不懂的地方抄下來背熟。然後,焚香、沐浴、冥想。這樣可以幫助你提高明等級,如果你的明等級提高了請你一定記住幫助其他人。社會的整體進步比個體進化更意義深遠,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的。當然魔族的觀點正好相反,他們對一小部分人的進化情有獨鍾。為此他們不惜犧牲大多數生靈的利益以及生命,哪怕為了一個虛妄的躍升更高層次的幻影他們也不惜動戰爭。為了他們自私的目的曾多次將世界帶到崩潰的邊緣,現在跟危機的情況出現了。神界、仙界、佛界甚至妖界、冥界、靈界等各界都出現了嚴重問題,以往依靠其他各界救援的老路走不通了,拯救這個世界的重擔完全壓在呂清廣的肩上。他將在沒有同盟沒有幫助沒有手下的完全絕望的無知去拯救全人類以及蟑螂、老鼠和大熊貓。可以幫助他的隻有你。
我們已然竭盡全力,可我們力量有限。我們曾經嚐試治療呂清廣先生的陽痿,有理由相信他的陽痿是心理性的而不是器質性的。遺憾的是他將心理陽痿症狀歸結為其神性特質,我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確,培養他神性的、凡脫俗的一麵是我們工作一個重要環節,可是他將聖潔同陽痿等同起來讓我們哭笑不得。我們並不希望他成為種馬,可是必要的宣泄有助於身心健康,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況且,缺乏美女滋潤不利於大家積極投票,這方麵我們亦然在努力,相信在不就得將來一定會讓呂清廣先生的小弟弟站起來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必須找到呂清廣和白大十。這時各界已經開始崩潰,我們無法在三千大世界自由穿梭,這對我們的尋找工作無疑是致命的傷害。幸運的是我們可以通過半了散人的敘述間接了解到呂清廣的境況,在此我們僅代表宇宙萬物向他表示感謝。
我們的工作麵對著來自落後的生物的不信和輕蔑,這種思想在低等明星球的官方及民間普遍存在,這些就是呂清廣將要拯救的主體,同時也是阻礙他拯救行動的主體。多麽悲哀的現實啊!
呂清廣先生孤獨的麵對著無比凶殘的敵人,這些敵人他並不知曉,他茫然的先前衝去。在他的道路上充滿荊棘,他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艱辛的道路,無盡的未知的苦難在等待著他。他的道路已經注定,門已經打開來。
眾說周知:那門是狹窄的,路是難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