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維德爾和卡德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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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邦德看了呂清廣一眼又把耳朵埋在地上仔細的傾聽,判明來人的數量、方向和距離之後,他用征詢意見的目光看向呂清廣。【無彈窗小說網】呂清廣展開左手然後猛地合攏做了個抓的手勢,詹姆斯邦德點點頭,示意他明白了,然後悄悄的向濃密的草叢爬去,鑽入半人多高的蒿草裏就不見了蹤影。

    “這丫倒是遊擊戰的高手,在那兒挖陷阱呢,”風地驚奇的叫道,“他到底是oo7還是藍波,搞得好像是從越南或者阿富汗回來的美軍特種兵似的。還真能不斷的給我們帶來點兒驚喜,這人有點兒意思。”

    呂清廣禁不住有點兒替詹姆斯邦德擔心了,讓風地覺得有意思可不是一件好事兒說不準風地會怎麽折騰他呢。

    “我們要不要也隱蔽一下,”風天問道,“那三個人可就要到了,現在隱蔽還有時間,過一會兒就不趕趟了。”

    “用不著,就在這兒等著他們來就行了。”呂清廣懶洋洋的回答道,對於這些半人半鬼的生命體呂清廣到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他們的刀劍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躲起來幹什麽?藏貓貓嗎?呂清廣可沒有這方麵的癖好,咱又不是警察,不玩兒這個。

    馬蹄聲漸漸清晰起來,像是這馬蹄聲碾碎了黑暗的堅冰,陽光也逐漸露出了血色的晨曦,在雲層下麵,小半個太陽的光頭伸了出來。

    呂清廣把手裏的茶杯送在嘴邊兒,抿了一口霧島仙茶,因為這種級別差異過於巨大的戰鬥不會有懸念,也不會碰傷他的杯子,所以呂清廣並沒有把茶杯收起來的打算,捧著茶杯不僅就捧住了隨時可以補充的靈力源頭,更重要的是這讓呂清廣覺得自己有一種更飄逸的姿態,一種更脫的心境,就像是諸葛孔明的鵝毛扇,這就像是烘托主人公性格與魅力的道具,沒有它是完全可以的,但卻少了一份兒神韻,仿佛畫龍不點睛一般。

    三個起碼的人幾乎同時看到呂清廣,他們的眼光和初升的陽光幾乎同時射到呂清廣的臉上。

    而呂清廣為了迎接著目光和陽光已經準備好了微笑,這是比蒙娜麗莎的微笑更難以理解的笑容,含蓄、嘲弄、熱情、隱喻、鄙視、歡迎、趣味、虛偽、等待、冷血、鼓舞、悲天憫人甚至有點兒靦腆,其實呂清廣自己也說不清他自己在笑什麽,笑得是那麽做作,以至於和心理想的完全沒有一點內在的關聯。

    三個騎在馬上的人都愣住了。

    兩個輕騎兵驚愕的看了一眼這個突兀的出現的奇裝異服的怪人,然後幾乎同時看向了尤西·金雞。尤西·金雞也是一臉驚訝的神情,這讓兩個輕騎兵放心不少。

    尤西·金雞一眼就認出了呂清廣,雖然之前他隻見過呂清廣一次,但是這裏隻有這麽一個怪人,何況還是他尤西·金雞關進監牢的,那不過是兩天多還不到三天的事情,尤西·金雞又怎麽可能忘卻呢?又怎麽能不驚訝呢?這個本應該在地牢裏的人卻突然出現了這裏。這樣一個黎明,這樣一個荒僻的山崗,這樣一個突兀的相遇,尤西·金雞本能的想到了陷阱。

    就連尤西·金雞都想到了陷阱,兩個輕騎兵沒有理由想不到,他們可比尤西·金雞更有專業眼光。

    可是,困擾這兩個輕騎兵的問題也更專業得多。

    兩個輕騎兵相互對視了一眼,從眼神兒了相互問道:“陷阱在哪兒?前麵還是後麵,要不就在兩旁?有多少伏兵?”

    可惜,從對方的眼睛他們都隻看到了問題而沒有答案。

    隻能摸著石頭過河了,兩個輕騎兵經過簡單的目光交流默契的做出了決定,雖然他們心裏都清楚要是河水夠深則無異於自尋死路,但除此以外他們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了。思維的局限性束縛住了他們的行動模式,除了摸石頭他們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別人這樣教的他們就這麽做了,其實過河的方法有很多,現在他們的選擇也有很多,掉頭往回跑也可以,坐下來和呂清廣談一談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然而,他們沒有這樣做,而是跳下馬,拔出刀劍,一步步的向呂清廣逼了過來。

    呂清廣空著手,不手端茶杯的姿勢讓他們覺得完全有把握把這人抓住,抓住對方的成員以後其他的埋伏就好對付了。

    從戰術上來說這未嚐不是突破僵局的一個好辦法,可具體到眼下的環境就是自取滅亡的臭棋了。真要是跑得話,詹姆斯邦德未必追得上他們的戰馬,而呂清廣也未必有興趣去追他們,呂清廣想審訊和了解的主角是尤西·金雞,對這兩個輕騎兵沒什麽興趣。不過你自己送上門兒來不打也說不過去,呂清廣一人一腳就把他們踢向了詹姆斯邦德的陷阱所在,和這些人級流的武士動手對靈力充沛的呂清廣來說沒有一點兒懸念也沒有一點兒挑戰性。

    雖然呂清廣一點兒招式也不會,可靈力就足以決定一切了,充沛的靈力讓呂清廣的反應度輕輕鬆鬆的比敵人快上百倍,這樣要是還不贏真的沒有天理了。

    兩個輕騎兵剛剛靠近呂清廣還沒有來得及拉開架勢就稀裏糊塗的騰雲駕霧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緊跟著,詹姆斯邦德從隱身的草叢像獵豹一樣的竄了出來騎到第一個落地的士兵身上,利索的撕下他身上的衣服把他的手腳給困了起來。接著就撲向第二個輕騎兵,趁他摔得七葷八素的時候把他也捆了起來。然後抓起地上的長劍,指向尤西·金雞。

    尤西·金雞不是沒想到逃跑,他隻是還沒來得及,要是兩個輕騎兵可以和呂清廣纏鬥幾個回合尤西·金雞還真的就跑了。可呂清廣既然沒有給輕騎兵以纏鬥的機會,尤西·金雞當然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機會,在目瞪口呆之下就被兩下竄到身邊兒的詹姆斯邦德拽下了馬,用劍逼住後心。

    三匹馬也老實,傻呆呆的看著人類你爭我鬥,這和它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它們就是馬,隻是馬,誰騎不是騎啊!

    尤西·金雞被推到呂清廣麵前,他驚慌的不敢正視呂清廣。他非常的害怕,比在輕騎兵手裏的時候還要害怕,他自己很清楚地牢是怎樣一個所在,一個被他送進地牢的人會怎樣對付他?這讓尤西·金雞不寒而慄,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處境,自己的下場。

    清晨,山上的空氣不錯,可光線並不明亮,背光的尤西·金雞一臉陰暗。

    “你來審訊。”呂清廣對詹姆斯邦德說。

    詹姆斯邦德對審訊這個詞兒並不陌生,即使是也是一樣,他學的和別人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詞匯組成的不同,除了日常用語詹姆斯邦德就對審訊時用的語言最熟悉了,那種語言都是一樣。他這一行就是這樣,不是被別人抓來審訊就是抓別人來審訊,對審訊這個詞熟悉到了本能的地步,這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

    對於審訊詹姆斯邦德有種偏執的愛好,呂清廣讓他來幹這個太讓他高興了,同時也有點兒相信呂清廣真的是不會這裏的語言了,心裏不禁有幾分鄙夷。心裏暗暗的冷笑道:“不會個十幾門語言也敢玩兒穿越,當你的聾啞人去吧。”

    他想什麽呂清廣不知道,太古靈族也不知道,詹姆斯邦德受過嚴格的訓練,心裏想的和表情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從外表也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他心欺師滅祖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