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凶靈鬼宅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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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凶靈鬼宅7
被靈識束捆綁著的惡鬼囂張的叫囂著,奈何呂清廣聽得懂的英語單詞有限,對它的虛言恫嚇一點兒都不在意,也許要是能聽明白還多少有點兒影響,可語言不通之下就一點兒威力都沒有了。可見不懂外語也不是一點兒好處也沒有的,最起碼不會被老外的鬼話給糊弄了。
風天倒是能聽懂,可太古靈族比鬼要老鬼得多,哪裏會在意它的鬼話。
靈識束上一陣靈力波動閃過,那鬼魂立刻老實了,它呆滯了大約有三五秒之後,身體模糊起來轉化為灰黑色的霧氣,緊接著急的收縮,轉眼間,氣態轉化為液態再轉化為固態,濃縮成米粒大的灰黑色的結晶。靈識束一收,將灰黑色的結晶收進了手鐲空間裏。
“它到沒有虛言恫嚇,”風天凝重的說,“這厲鬼還真是有組織的。”
“怎麽,它是從地獄來的?有什麽使命嗎?”呂清廣想當然的問道,“是不是和神格覺醒有關?”
“不,它就是這位麵的土著,連這片山區都沒有離開過。”風天回答道,“魂體鬼體也不都是受地獄節製的,起碼這一個不是。它是白英新組織的,白種人、英格蘭後裔、新教徒,它們在回收死去者的靈魂,當然,回收靈魂這事兒不算新鮮,但在位麵裏這樣的組織難道不應該低調的麽?像它這樣囂張的小鬼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也沒有聽說過。如果它真有囂張的實力那還好說,可它的鬼體那麽脆弱,稍有法力的人類就能輕鬆將之宰殺,它憑什麽囂張?”
呂清廣紫府一動,思維運轉間條理立刻明晰清澈,說道:“既然它自身不行,那麽就隻能是仗勢欺人,這說明它背後的組織有足夠的勢力來給它撐腰。”要不怎麽說有腦袋和沒腦袋就是不一樣呢,自從呂清廣能用大腦以後想事兒是越來越條理分明了,而且元嬰的腦袋也比原來那個人腦好像快了很多,有點兒類似算盤和計算機的差距。
“白英新?”風天念叨著,“白英新,白英新,這個名稱怎麽沒聽說過,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哼,應該本來就是不出名的小角色,”風地毫不在意的說,“它們囂張隻是它們夜郎自大,哪個大社團我們沒聽說過,這種沒有字號的小組織理他做什麽。”
“這也不是不可能。”呂清廣總結言道,“不過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常言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一萬次也不多,大意一次也不行,重視安全是我們的基本國策,嗯,就算不是國策也就不亞於國策,是一項基本原則,是必須要貫徹始終堅決執行到底的。同時,我們也不能因噎廢食,該做的還是要做,該幹的還是要幹,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說到這兒呂清廣停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有點兒說順嘴了,好像這是……呂清廣依稀記得這好像是高考政治課的複習題單上的某些內容,不過記憶實在是太過模糊也隻能跳了過去。“還是老規矩,風命負責警戒,風天準備好遁法,全天候待命,必須要保證萬一有個風吹草動的立刻就能用得了。”
風天和風命齊聲答應,隻有風地不滿的嘟囔道:“和著沒我什麽事兒了。”
“你的傷好完了?”呂清廣問。
風地猶猶豫豫的回答道:“好了,基本上好了,要說好完全也不能說全部,還沒好利索,不能太費神兒,不過沒什麽大礙了。”其實風地現在恢複得也就百分之**十,但風地一貫是習慣熱鬧的,不光喜歡看,如果可能還喜歡插一腳進去,讓它待著什麽也不幹就跟上刑一樣讓風地難受得要死。可要是真讓它幹活兒,它又不願意了。這樣的矛盾即使風地這樣活了無數歲月的太古靈族也調和不了,任誰也沒轍。
要是擱在以前說不定呂清廣還和風地抬兩句杠玩兒,可現在沒這個心思,話題一轉問風天道:“那鬼的記憶中可有和神格覺醒有關的內容嗎?”
“不好說,”風天語氣遊移不定的回答道,“在它記憶裏倒是沒有直接和神格覺醒相關的,但也不一定就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畢竟它是本地的土著,還是有組織的,多少有點兒影兒,不過還難以斷定和神格覺醒有多大的關係。它在白英新裏麵兒也就是個小角色,在這山裏收集些誤入歧途者的魂魄,這裏本就僻靜,等閑沒什麽人來,就是來了人,它也僅能對付落單兒的,要不然也不會看到您那麽興奮了。”
“可惜它樂極生悲了。”風地插話道。
風天沒受風地的影響,自顧自的說:“在這鬼的記憶中,山下有它們的一個分部,每當它積累到一定數量的靈魂後就會送去,那裏在進行著一項對它們至關重要的活動,已經延續了很久了,起碼它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從它當鬼的時候那裏就是那樣了,這是二十三年半以前的事兒了。同樣,它也不知道進行的究竟是怎樣的活動,說到底還是級別不夠,能知道的事兒有限。也就這算是比較有力道的一個信息,其他的就更不值一提,哦,還有就是這山區中除了它們白英新還有幾股其他勢力存在,但都沒有它們那麽囂張,也不知道是這個惡鬼眼皮子淺還是其他勢力真的實力要稍差一些。”
“管他呢,”風地一如既往的插話進來,“咱們先去看看那個分部再說。”
雖然風地完全是出於看熱鬧的心理但這主意卻未嚐不是當下最可行的策略,雖說知道神格覺醒並沒有錯過,但神格覺醒在何時何地卻一點兒譜兒都沒有,幹等著是肯定沒戲的,目前也就隻能順著手裏的這點兒線索摸排一番了,畢竟人家是這裏的坐地戶應該多少有些消息的。
“那就去看看。”呂清廣從善如流慣了,對好建議向來是支持的,當下同意了風地的提議。一轉身,目光跟著停電應急燈的光柱在房間裏巡視一遍,沒看到什麽吸引注意力的東西,就果斷的出了門。
外麵還是沒有風。
黑沉沉的天空壓在地麵上,大地仿佛被碾壓的已經死去。
呂清廣抬頭望望濃墨一般的天,應該是要下雨的,隻是不知道雨滴什麽時候開始降下來而已,既然決定了要走,當然就得快一點兒,要不然就會在半路上變成落湯雞了,當初可就是為了不當落湯雞才到這木屋來的,如果終究還是被雨水淋個透心兒涼就太悲劇了。雖然是這樣想著,呂清廣腳下也不慢,可仿佛這雨是專門和他作對一樣,才剛起步一會兒,還沒走到風天估計的一半兒路程,瓢潑大雨就從黑暗中傾倒下來。
雨來得很猛,不像是從天上掉落下來而像是從黑暗中激射出來的,四麵八方的朝著呂清廣裹挾而來。
呂清廣心裏一陣苦笑,打了半天躲雨的主意最終還是沒能躲過去,難道這就是天意?而呂清廣又不會避水訣之類的法術,這時想要退回木屋也來不及了,看著突然撲過來的雨水也就隻能苦笑了。
水滴落到接近呂清廣的時候卻突然都改變了方向,漫天雨絲愣是沒有一滴落在呂清廣身上,讓已經做好當落湯雞的呂清廣都糊塗了,望著飛舞的雨滴都忘了前進,在一棵大樹頂上就這樣傻呆呆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