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節 老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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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上前簽書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後麵跟著小男孩的媽媽。

    “大哥哥,你好。”男孩很懂禮貌,用稚嫩的聲音向陳東問了聲好,然後將手中的書遞到陳東麵前。

    “小朋友你也好,幾歲了,很有禮貌,這本書你看得懂。”陳東回了聲好,然後問了小男孩幾個問題。

    “小辰他十歲半了,雖然年紀小,但是很聰明,不懂的地方會自己查字典或問我。”旁邊小男孩的媽媽代替小男孩回答了陳東的問題。

    十歲一半的孩子大概讀五年級,大概可以認全所有的漢字。

    見此,旁邊有一位的記者眼睛忽然一亮,這是一個很好的新聞話題,十歲半的小孩子愛讀《明朝的那那些事兒》,加上一誇張的修飾詞,比如說,十歲半的小孩子能將《明朝的那些事兒》背誦下來,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是他們這些娛樂記者最愛幹的事情,反正怎麽吸引網友們的眼球就怎麽寫。

    “這位女士,可以采訪一下你嗎?”這位記者乘保安人員不注意,小跑到小男孩媽媽麵前,說道。

    “可以。”小男孩的媽媽點了點頭,答應了記者的采訪。

    “一個十歲半的小孩子一般看一些兒童動畫、漫畫之類的兒童讀物,《明朝的那些事兒》是適合年輕人以上的年齡層看的,為什麽會把《明朝的那些事兒》推薦給你兒子看。”

    “明朝的那些事兒我也看過,很有趣,引人發笑,除了這點,在我看來,他很有教育意義,十歲半的小孩子正處於思想的萌芽期,通過閱讀《明朝的那些事兒》,讓小孩子增長知識,明事理,對孩子的成長很有積極的作用。”

    等記者采訪完小男孩的媽媽後。

    陳東對小男孩問道,“小朋友叫什麽名字。”

    “吳辰。”小男孩用稚嫩的聲音回答了陳東的問題。

    陳東拿起筆,翻開封麵,在紙上寫上‘祝吳辰小朋友健康快樂。’然後在下麵簽上自己的名字。

    他寫的字是楷體,小時候練過一段時間,字跡端正秀麗,讓人賞心悅目。

    “祝吳辰小朋友健康快樂。”將書遞給小男孩吳辰,說了聲祝福的話。

    吳媽媽向陳東道了聲謝,帶著吳辰轉身離開了簽售現場。

    接著第二個書友要簽名,是一個30來歲中年人,西裝革履,手上戴著名表,很有氣勢,看起來是修心養性的大老板。

    中年男子手裏拿著一本書遞給陳東,笑著說道,“虛無,終於在現實中見到你了。”

    “你是長生記的書友。”陳東問道。

    “對,我的起/點網名叫冰棱,現在,我不僅《長生記》的鐵杆書友了,而且還是《明朝的那些事兒》的粉絲了,這本書太有趣了,經常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地就大笑起來了,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愛翻一翻,反反複複我重複看了幾遍,很期待《明朝的那些事兒》第二部出來。”

    “冰棱,我知道你,《長生記》第一個盟主,對我的支持很大,非常感謝,《明朝的那些事兒》第二部大概會在年底會出吧,具體發行時間要看長江出版安排,你貴姓。”

    “我姓李,單名一個濤。”

    陳東提筆在書紙上寫上‘祝李濤馬到成功,馬上有錢。’

    今年是馬年,‘馬到成功’,‘馬上有錢’這是一句很吉祥的祝福語。

    同樣是一手端正秀麗的楷體字,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好字。”李濤讚了一聲,“我知道你今天可能累了,明天要參加我是歌手,想唱就唱歌唱比賽,所以今天就不請你,我們交換一下手機號碼,交個朋友,下次,抽個時間我們好好聊一聊。”

    “行。”陳東點了點頭。

    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

    接下來,陳東一一為讀者簽名,一般都會加一些祝福的詞語,這樣一些幾個字的祝福詞語讓讀者心裏曖曖的。

    一直到中午,陳東隨便吃了個快餐,繼續簽,簽到手都酸了,到晚上6點鍾,肚子開始餓了,不過一看簽售現場還有上百個讀者沒有簽,很多讀者跟陳東一樣餓著肚子,陳東當即決定先不吃飯,先給讀者簽完再吃。

    陳東心裏知道,正是有這些熱心的讀者的支持,書才能大賣,而自己回報給讀者很少,隻是一些祝福的詞語,一些感謝的話語。

    到了晚上八點鍾,最後一名讀者拿到了簽名書。

    這次由長江出版社聯合博文書店舉行的簽名售書活圓滿結束。

    與杜文海、長江出版社以博文書店的員工在好再來餐廳舉辦了一次慶祝《明朝的那些事兒》大賣及簽售會圓滿結束的慶功宴。

    等慶功宴結束,已經是10點了,回到別墅,雖然很累,但並沒倒頭就睡,他還要準備明天我是歌手,想唱就唱複選賽所要演唱的歌曲。

    陳東這次從光腦中兌換了一首《老男孩》,發了一點積分。

    《老男孩》是一首紀念青春的歌,在原時空,由筷子兄弟演唱,歌裏主要表達草根、青春、夢想、愛情這些元素,讓很多深有感觸的人‘熱淚盈眶’,‘淚流滿麵,被觀眾稱為催淚歌曲,被譽為祭奠青春時代的最強音樂。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她會接受我嗎

    也許永遠都不會跟她說出那句話

    注定我要浪跡天涯

    在練習室,陳東反複練習《老男孩》,唱著唱著似乎自己都快要流淚了,在他的內心裏深有感觸,在原時空,陳東已經奔三十了,年近中年,呆在一家網絡公司,日日夜夜碼著一堆枯燥無味的代碼,為生活所逼,人已經麻木了,青春已逝去,夢想已磨滅,已經不知道青春是什麽東西,夢想是什麽東西,愛情也成奢望,隻剩下與妻子的親情,作父親的責任。

    一首《老男孩》,撥動了陳東內心裏那根脆弱的心弦,一遍又一遍唱著老男孩,唱到後麵,已經不是在唱歌,更像是內心在傾訴,傾訴那逝去的青春再也回不來了,傾訴那已磨滅夢想隻能在夢裏偶爾才會想起,傾訴那愛情已成奢望,隻剩下親情和責任,陳東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換做陳東這個時空的記憶,唱不出這種感情出來,因為正處於青春年代,沒有逝去的青春需要祭奠,心裏還有夢想,甜蜜的愛情還沒來到或許正在品嚐。

    而陳東另一個時空,已經奔三十,人近中年,被生活所逼,人已經麻木了,青春已逝去,需要用《老男孩》祭奠已逝去的青春,夢想也磨滅,在《老男孩》有些悲傷的歌聲裏才能想起曾經擁有過的夢想,愛情已成奢望,隻剩下親情和責任,隻有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著一遍又遍的歌聲,才能回憶起曾經擁有過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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