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排煙不暢的話，煤氣就會倒灌到屋子裏麵。我曾經幫她搗鼓過好幾次。”

    “你在排煙管子上做了手腳，是不是這樣？”

    “是的，那天夜裏……淩晨兩點多鍾的樣子，我看著達明遠從自己的宿舍摸進了秦金蓮的房間裏，當天夜裏，達明遠住在學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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