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字數:2582   加入書籤

A+A-




    從這個故事開始我就特別喜歡聽這群老人講故事,也不怎麽和他們幾個一起玩了。應該是他們幾個家夥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吧。但是這些老人也不是天天講:都是被我們幾個煩死了然後幾個老人就湊起來說說。話說我外婆能說話以後就跟家裏描述她看到的事情。但是家裏人就是不信。不管外婆怎麽鬧家裏就是不信。

    原來那家老婆子死了好幾年了。老婆子沒死前是養過一隻公雞,但是那婆子死後家裏的兒子吧家裏能賣的都賣了。然後就從寨壕溝走出去了,這麽幾年了。就沒回來過。也不是他們不信孩子的話。是太害怕了不敢信啊。不過他們還是買了黃紙去拿老婆子墳前燒了燒,願意了願意。希望婆子別和孩子見識,小孩子不懂事什麽的。

    就這樣這晚的月亮也夠圓,我們幾個都玩累了。就找他們幾個想睡覺,當時就看到外婆和幾個老人還挺精神的在聊天,當時也沒多想。到現在我都不確定是不是外婆他們幾個。我們幾個孩子也就圍了上去,讓他們講鬼故事。當時也沒發現哪裏不對勁,隻是想著以前這時候我回家外婆都睡著了,我是和外婆一張床的。嗬嗬!我們幾個纏了一會兒他們其中的一個爺爺就開始講了。

    他說他當時年齡在十歲左右,跟著父親去大戶人家工作一個月了準備和父親回家,因為都是種地的,父子兩個就問富戶說他們兩個的工錢能不能換頭他們家的毛驢。因為父子兩個人是手藝人,所以說一個多月的時間工錢是夠夠的,大戶人家還送了一點吃的讓帶回家,就這樣我們幾個就認真的聽這和爺爺講,這爺爺和他父親就緊趕慢趕的拉著毛驢回家,也是快半夜趕回家,看到家裏有亮光想著老婆女兒沒睡。就敲敲木質的大門,沒想到沒幾下女兒就慘白這小臉來開門,父子兩個也沒多想。就進去了,根本就沒注意女兒看到毛驢那個饞樣。隻是那毛驢不怎麽喜歡進屋,被父子兩個推拉了好長時間了。

    進來沒走多遠就看到老婆子在磨刀,可能是夜晚的關係吧,老婆子慘白著臉,這父親也沒多想,就把一條肥肉扔給了老婆子,說趕路趕了一天了,讓做個菜,和兒子吃了再睡,老婆子答應了就在廚房切肉,女兒就進去了,看到老婆子切下拉一塊肉趕快就抓起來塞嘴裏。父親看到女兒吃生肉,雖然皺眉也是感覺孩子很久沒吃肉了,心疼的厲害。女孩被母親用了一個眼神瞪出去了,女孩出去沒多長時間男孩聽到毛驢的踢踏聲,準備跑過去看看,大老遠的看到妹子爬驢脖子上就喊到妹子,毛驢晚上不安生你白天在和毛驢玩。這毛驢以後就是咱家的了。這姑娘嗯了一聲,走了,毛驢躺倒在地上休息了,男孩也沒多想。這父親看出來不對勁了,但是也沒多想,就對老婆子說,這趕路一天怪累的,我和孩子去村頭打點酒。這是女兒過來了死活不讓出去,讓等天亮再去,看著女兒嘴角紅色的血跡,老婆子說死閨女吃番茄不擦擦嘴巴。這是父親非要打酒,老婆子和閨女不讓去,父親沒辦法就對著兒子說,你去,去打酒。兒子跑著就去了。沒想到兒子跑到村頭居然看到賣酒的門口燈籠還亮著,長著打了酒趕快回去,還沒明白父親給自己眨眼睛的意思呢。就這樣走過去打酒,沒想到屋裏人還挺多,大爺也在啊,二伯也在,打了好幾聲招呼啊,然後說打酒,這幾人看到他都愣了會。看到他打酒好了都拉住他,問他啥時候回來的,然後說回來有一會了,父親還在家等著就要走。

    啥?這時候大爺開腔了,說你們進家了?是啊?怎麽了,孩子接話到。這時候旁邊的幾人就說開了。說什麽母親和mèi mèi死了,不知道他們父子兩個去哪裏大戶工作,院子裏停屍快一個月了,就是你家院子裏晚上天天都有母女的說話聲走動聲還有每晚燈光都會亮。

    這時男孩才想起不對勁來了,妹子吃生肉,毛驢血。對呀,這時男孩哭起來,明白了父親的眼神。那是讓他快走。他想回去救父親,被這群人攔住了說天亮了一起去人多。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整個村子都出動了,男女老少鋤頭棍子都拿著家夥什。推開大門看到兩幅棺材,棺材的旁邊是一頭驢骨架和一個人骨架,幹幹淨淨的。院子裏落葉綠草的,跟昨晚不一樣,打開棺材看到母親和mèi mèi一身白色的絨毛。大家都嚇了一跳沒有找到父親,其實也知道八成是那副骨架了。看到白骨森森的骨架。這時候和我講故事的爺爺哭了起來,說他父親就這樣沒了,那時候年齡小吧,首先看到渾身白毛的母親和mèi mèi不是害怕。村裏的親戚們就把自家用的老壽材“也就是棺材”抬了來,把白骨收拾了一下放到棺材裏,大家抬著棺材就準備給埋了,但是一副棺材二十個壯漢抬不動,抬起來又不能放地上,就見幾個老婆子從家裏抓了好多雞,把雞讓進了母親和mèi mèi的棺材裏。沒想到棺材就抬動了。裏這樣抬到地裏,直接下葬。棺材被後來跟來的人加了好多棺材釘。就這樣忙了一天,爺爺才感覺害怕,不敢回家,被二伯帶回家養了,從此哪裏成了慌宅,再也沒人開過一次。或許是心理作用吧,畢竟當時抬的棺材下麵全是雞毛啊。所以村子對這宅子特別避諱,從此以後就沒人提了。就這樣這老爺爺開始哭,當老爺爺哭的眼淚啪嗒落在青石板上釘釘好幾聲。然後爺爺不哭了,我也感覺很累了很困了就依偎在外婆懷裏睡著了。我是被凍醒的,醒來看到我一個人在青石板下麵睡,想著還好不是在青石板上睡,負責早就凍醒了。我還在想著外婆居然不抱著我回家睡。其實當時有點害怕,但是想著這個從這裏走回家我小孩子的腳步也不超過五十步,也就沒有太害怕了。準備爬起來走的時候看到青石板上有光閃婚,用手摸摸原來是幾顆珠子,也沒多想,摸到以後就埋到了青石板下麵的噗圖裏,也就是地很幹起來的一層細土,然後就回家了,鑽到外婆的床上,外婆還問我說馬上天亮了,怎麽野到現在才回來,我也沒吭聲,那時候沒父母在什麽,這群孩子也不會跑多遠,也沒有偷孩子的,這時候誰家沒孩子想養個孩子就會去你家問問,願不願意過繼到他家,其實孩子還是養到自己家的,姓也不會變,就是老人死了摔老盆的。嗬嗬,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