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結束了——嗎? 十連更第十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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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月,結果怎樣?”

    “我也想通了,完全被擺了一道。【文學樓】”

    “猜測沒錯嗎?”

    “他們都還活著。”

    “還,還活著是指?”

    我對著發出驚愕叫聲的亞絲娜,慢慢的點點頭。

    “副團長大人,優爾可、當然凱因茲也是,都還活著。”

    “但是……我們昨晚不是的確看到了嗎?被槍貫穿,掛在窗戶下麵的凱因茲先生,確實死亡的時候。”

    “桐人你說,這個我不擅長。”

    “呃,好吧。”

    桐人接著我的話,說道。

    “我們看到的是凱因茲的假想體,還有多麵體的碎片灑遍一地,放出青光後消失的場景而已。”

    “所,所以說,這不就是這個世界的【文學樓】嗎?”

    “還記得嗎?剛剛那袋口袋餅耐久度歸零消失的場景。”

    “記得啊,不就是……”

    接著,亞絲娜不說了,隻是瞪大了眼睛。

    “昨天,掛在教會窗戶下的凱因茲,一直凝視著空中的一點。我們都以為他在看hp條,不過並不是這樣。他真正看的不是hp條,而是自己裝備上的全身版甲的耐久值。”

    “耐久值?”

    “今天早上我在實驗於圈內的貫通傷害的時候,不是把左手的手套拿掉嗎?圈內的話,玩家不論作什麽,hp都絕對不會減少。不過物品的耐久值會減少,就像剛剛吃的口袋餅那樣。當然裝備的耐久值不會像食物那樣的自然減少,但這也隻限於沒受到傷害的場合。所以,那個時候,凱因茲的鎧甲是被槍插著,槍所減少的不是凱因茲的hp,而是鎧甲的耐久值。”

    “那個時候碎裂開來的不是凱因茲先生的**?”

    “沒錯,而是他穿的鎧甲,我本來就覺得很奇怪了。隻是吃個飯,為什麽要穿那麽厚重的鎧甲?那是為了讓爆散的時候,看起來比較誇張才穿的。而看準鎧甲壞掉的瞬間,凱因茲就……”

    “用結晶傳送走。”

    我接上最後一句後,亞絲娜閉上眼,自言自語著在腦中想象著那個畫麵。

    “這個結果產生的就是【文學樓】,也就是跟死亡特效非常像,但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恩,恐怕凱因茲采取的行動。是先在圈外拿槍,連鎧甲一起刺進自己身體。用回廊結晶或是徒步,走回教會的二樓。然後把脖子掛在繩子上,在鎧甲被破壞的前一刻從窗戶跳下來並且傳送。大概是這樣吧。”

    “原來如此呢。那麽,優爾可的【文學樓】也是用同樣的伎倆呢。是嗎?還活著呢。”

    沒有發出聲音,隻是用嘴形說出“太好了”的亞絲娜,馬上又咬緊嘴唇。

    “但是,的確她是穿的滿厚的,不過丟擲匕首是什麽時候刺中她的?圈內的話應該會被阻擋,身體都碰不到才對。”

    “從一開始就刺在身上哦。”

    我回答道。

    “她一次都沒讓我們看見背後。那樣的發型,隻要好好的坐著就可以隱藏起匕首柄。注意著服裝的耐久度,等時機差不多,後退走到窗前,製造出聲音,把背部轉過來,這樣看起來就像匕首在那一瞬間被刺進身體一樣。最後再往窗外掉落,這為了不讓我們聽見轉移指令的聲音。”

    “所以說,靈月你追逐的黑長袍是……”

    “凱因茲吧。”

    我這麽斷定後,亞絲娜將視線移往空中,短暫的歎口氣。

    “別說是犯人了,根本就是被害者呀……等等,我們昨晚不是還特地去黑鐵宮的生命之碑確認嗎?凱因茲的名字確實被刻上橫線,死亡時刻也一樣,死因也的確是貫通屬性攻擊。”

    “你還記得,凱因茲的名字拚法嗎?”

    “應該是k、a、i、n、s,這樣吧?”

    “恩,優爾可的確是那樣說,而我們也從內心相信是那樣。不過……靈月,拿回來了吧?”

    “嗯。”

    我把成為推理線索的關鍵,羊皮紙片遞給亞絲娜。

    “c、a、y、n、z,凱因茲的真正拚法?”

    “如果隻有一個字母就算了,但三個字母都出錯的話,也就是優爾可故意告訴我們錯誤的拚法,為了讓k開頭的凱因茲的死亡表記,誤認為c開頭的凱因茲。”

    “那時候,我們目擊到c的凱因茲的偽裝死亡,同時艾恩葛朗特的某個地方,那個k的凱因茲死在貫通傷害下?不是偶然吧?難道……”

    “副團長大人,你想太多了。【文學樓】,昨天是第二個。”

    “竟然是這樣呀,我完全沒考慮到是這樣呢。”

    “去年的同樣日期同樣時間,k的那位凱因茲,跟這件事完全沒關,已經死了呢。”

    “大概這就是計劃的出發點。他們應該很早以前就發現這位讀音相同但拚法不一樣的凱因茲。最開始可能隻是閑談程度吧,隻是後來可能發現,隻要好好利用這個偶然,就可以偽裝出凱因茲的死亡,而且是可以演出【文學樓】這種可怕的手法。”

    “的確,我跟你都完全被騙倒了,可以念作同音的他人死亡表記,因為貫通傷害導致的圈內裝被破壞,加上結晶轉移。把這三種手法加起來,就可以讓【文學樓】看起來無限接近於真實,而這麽作的目的是?”

    “逼迫【文學樓】的犯人現身。某個人就會被恐怖所驅使而有所行動。”

    “修密特。大概,最初隻是有某種程度的懷疑而已。修密特是從中堅等級的工會【文學樓】,突然能加入dda,這果然是很特殊的例子呢。”

    “特別是dda的加入條件又很嚴苛呢。那這樣,他果然就是戒指事件的犯人嗎?是那個人殺害葛林瑟魯妲,奪走戒指的嗎?”

    “不知道,雖然有可供懷疑的材料,但說到那家夥有沒有【文學樓】的氣息。”

    sao中的殺人者,也就是紅名玩家,身上多少都會有特異的氛圍,這也可說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在這裏殺死玩家,也等於是妨害遊戲攻略的行為,也就是極端點說就是有“從這裏出不去也沒關係”這種想法的人;或是“這個死亡遊戲能永遠持續下去就好了”的願望的人。

    “沒辦法確定,隻能說並不是沒有關係而已。”

    對於我的結論,亞絲娜鬆了一口氣。

    “修密特,倒底是打算怎麽辦?就算相信有複仇者的存在,被逼迫到在圈內,甚至是工會本部都認為不安全的地步。”

    “如果有共犯者的存在,應該會聯絡那家夥吧,優爾可跟凱因茲大概就是看準這點。但如果修密特也不知道共犯者現今在哪的話……”

    我也不清楚會怎麽做,但知道的是,桐人把做為【文學樓】工會的據點----某間宿屋的庭院中生長的小樹當成他們的墓碑。雖然稱不上是贖罪,但每個月的喪都會帶著酒跟花前去。

    “如果有墳墓,會去那裏乞求原諒吧。”

    亞絲娜似乎也敏感察覺到我的聲調變化,從靠手上筆直的看著我,安穩的微笑著。

    “沒錯呢,在kob的本部,也有著至今為止死在首領戰中的人們的墳墓。”

    “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稍微想到而已。如果葛林瑟魯妲的墳墓在圈外呢?修密特如果去那地方的話,優爾可跟凱因茲會隻是原諒他嗎?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這次說不定會真正的實行複仇?”

    好像有可能啊。也是對犯人有這樣程度的憎恨才對,他們至少還使用上兩顆的轉移結晶,考慮那兩人的等級,這應該是很龐大的費用。準備到這種地步,隻是得到謝罪就會滿足了嗎?

    “不對,是這樣。”

    桐人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

    “那兩人不會殺死修密特的。”

    “為什麽能這樣斷定?”

    “因為亞絲娜還有把優爾可登記在好友名單上對吧?也沒有看見對方那邊把登錄解除的訊息吧?”

    “這麽說起來,也是呢。因為相信了發生在宿屋中的第二次殺人事件,我以為會自動解除掉。但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還會繼續保持著登錄才對。”

    點了點頭,亞絲娜揮動左手,叫出係統窗口,迅速的操作後再次的點頭肯定。

    “的確還登錄著呢,如果早點發現這個的話,就可以察覺到事件的手法呢。但這麽說,為什麽優爾可會接受好友的登錄?很有可能從這裏導致全計劃的破綻哦?”

    “謝罪以及證明。注意到好友名單的登錄,發現還活著,我們能推測出真正意圖,不會妨礙他們引誘出修密特的事情。”

    “是的。亞絲娜,試試看定位優爾可的位置。”

    “現在位置在第二十層的圈外區域,稍微離開主街區的小丘上。那這裏就是……”

    “葛林瑟魯妲的墓地吧。凱因茲跟修密特應該都在那,如果修密特死在那地方,我們也知道是優爾可他們下的手,所以大概是不會到殺害那種地步。”

    “那,反過來呢?被發現跟戒指事件有關的修密特,為了封口而殺害那兩人?”

    “不,這樣的話也會被我們發現。更何況那個人,一定沒辦法承受變成犯罪者、殺人者而被攻略組放逐的這件事,所以我想不用太擔心他們會殺死對方。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在這次事件中的工作已經結束了,雖然被優爾可他們耍的團團轉。”

    聽到桐人這麽說,亞絲娜也考慮了一下,展露肯定的微笑。隻是我們在這個時間點上仍舊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那就是----事件仍未結束。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