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金蘭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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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羽掃視了車上的一幹人,“年兄呢”,開口詢問道。
“年公子在後麵的車上呢”,那物四爺忙不跌地回答道。
“謝謝四爺相助”,千暮羽說著話,仰頭看了看這個被稱作物四爺的公子。
隻見這物四爺年紀與自己相若,目光深邃、深不可測,又滿麵春風,笑容和煦,給人以親切的感覺。
“公子客氣了,你們為咱們龍熙王朝爭光添彩,也使寧都武術大放異彩,我們應該感謝公子才對”,那物四爺謙遜地說道。
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我叫物寶,論年齡要比你大,就叫我物大哥好了”。
“物寶,物華天寶,難道是帝王之胄”,千暮羽默默地尋思著。
馬車在一個四合院裏停了下來,那千暮羽隨著物四爺和幾個護衛走下了馬車,看到年壯飛從後麵的馬車上走了下來,身後還跟了一個身穿綠衣的年輕女子,見那女子麵露點點紅暈、豔若桃李,看那打扮,一身青衣,卻又著紅色的飄帶,卻像是一個大家閨秀。
年兄這一下也撞上桃花運了,這樣正好紮根在寧都,千暮羽思索著。
看到年壯飛下車,這千暮羽馬上走過去。就要和年壯飛一起回家,但身後的物四爺又那肯讓他們回去。
“吃完飯就送你們回去”,那物四爺笑容可菊地勸說道。
兩個人被禮讓到四合院的正屋,已經見膳房的服侍人員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這年壯飛因為年長的緣故,被讓在首座,物四爺坐在中間,那千暮羽坐在物四爺的左手。
緊挨著年壯飛坐的正是那個青衣女子。
兩個隨從慌忙斟滿了酒。那物四爺舉起了酒杯,開場道:“為慶祝二位壯士為咱們龍熙帝國掙得榮譽,咱幹上一杯”,說完一飲而盡。
那綠衣女子也舉起杯來,豪氣幹雲地一幹而盡。年壯飛和千暮羽同時望向那綠衣女子。
這物四爺才忙不跌地說道:“忘了向二位壯士介紹了,這是舍妹物湧琴”,那物湧琴盈盈一笑,施了一禮,“見過二位公子”。
“xiǎo jiě萬福”,千暮羽和年壯飛同時施禮。
一般的大家閨秀都是四門不出,如何這物湧琴看似是大家閨秀的打扮,卻混跡於江湖之中,難道是一個暴發戶的女子,千暮羽思索良久,不得其解。
那物四爺看到千暮羽疑惑,慌忙解釋道:“舍妹自小愛動,所以在家也喜歡武槍弄棒,這次出來也算是見見世麵”。
“請二位公子多多關照、多多指導”,那物湧琴又是輕輕一禮,回眸一笑,卻是百媚頓生。
這時那物四爺又端起了第二杯,說道:“古有桃園三結義,今天我想高攀一下,想與二位結為異性兄弟,可好?”。
這年壯飛與千暮羽互相看了一眼,正要說話,那物湧琴卻搶先說話:“隻顧你們桃園結義,卻把我甩在一邊,我看咱們幹脆四兄妹金蘭結義,這叫寧都四結義”。
也沒等大家發話,那物湧琴端起了酒杯,大聲道:“諸位兄長在上,小妹這廂有禮了”,說完一飲而盡。
這年壯飛和千暮羽也端起了杯子,自報歲數,物寶年紀20歲為兄、年壯飛19歲次之、千暮羽18歲第三、物湧琴17歲為妹。
那物寶拿出了一個大碗,斟滿了酒,掏出小刀,朝著手上就是一下,那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滴在碗中。
年壯飛、千暮羽,也劃破手指將那血滴入碗中,那物湧琴也不用刀,咬破了手指,那咬手指的姿勢,像極了年英飛。
這物寶將那血酒分為四份,又點著了香燭,與年壯飛、千暮羽、物湧琴並列站在台前,深深地施了一禮,那物寶首先抱拳說道“蒼天在上,我物寶、字銀鎮,願與年壯飛、千暮羽結為異性兄弟,生死與共,永不負金蘭之約”。
“我年壯飛願與物寶、千暮羽、物湧琴結為異性兄妹,生死與共,共赴時艱”。
“千暮羽願與物寶、物湧琴、年壯飛結為異性兄妹,生死與共,永不變心”
“我物湧琴、字固倫,願與年壯飛、千暮羽結為誌同道合的生死之交”。
四個人盟誓既畢,將那血酒一飲而進。
四個人重新又坐回位子上,“四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讓我們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皇天厚土,實鑒此心”,這年長的物寶,說完話又端起來了第三杯酒,四個人一飲而盡。
那物寶趁著酒興,對年壯飛和千暮羽讚許道:“二位兄弟武術高超,實乃國家之幸、也是寧都之幸啊”。
“武術高超我兩個都說不上,這太極功夫,我們隻是懂得個皮毛而已,隻是今天遇到這東瀛武士武技平平而已,在太極功夫中,我們隻能算個初學者”,那年壯飛謙恭地說道
“是啊,這太極功夫分為八段,我們隻是達到了第四段,若與這太極門的武術大師相比,我們哪裏又能敵過”,那千暮羽也謙虛地答道。
“千兄弟謙虛了,這以其人之道還彼其身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會的功夫啊”,這物寶又恭維道。
“看來你們都弄錯了,我哪裏會這樣的功夫,我也在琢磨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助我呢,我一直也沒有發現這個高人呢”,千暮羽也是一臉的疑惑。
物寶驚訝地看著千暮羽,看來千公子不像是在謙虛,那麽是自己看走眼了,也沒有見到台下哪個人在暗中幫助啊。
“天下之大,高人輩出,我們暫且喝我們的酒”,物寶說著又舉起了一杯,與千暮羽、年壯飛一碰而進。
吃完飯,天色已晚。那千暮羽和年壯飛因為掛念家中,所以告辭出來,此時的四個人因為金蘭結義,彼此親近了許多。
看到兩個人執意要回去,這物寶很快安排了馬車。
年壯飛和千暮羽兩個人上了馬車,回頭與那物寶兄妹施禮相別。
那馬車一溜煙地飛馳而去。
幾個飛馳的影子,突然出現在馬車的一側。千暮羽掀開簾子四顧,卻又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心道:或許是自己的酒喝多了吧。
下了馬車,那韓秋琳和英飛早在門口張望,見到年壯飛和千暮羽,才放下心來。
年壯飛和千暮羽目送馬車調轉車頭,消失在夜色中。
忽見幾個身影在馬車前麵不遠,幾個閃身就沒了蹤影。
千暮羽揉了揉眼,難道自己真的喝多了。
“哥哥,你臉上這一塊怎麽腫起來了”,細心的英飛關心地看著年壯飛說道。
“我倆喝酒多了,哥哥不小心就摔了一跤,也怪我沒有招呼好哥哥”,那千暮羽唯恐這英飛擔心兩個人打擂台之事,所以趕緊找了一個借口。
“是啊,哥哥我太不小心了”,壯飛忙不跌地說道。
因為喝酒和一天打擂,勞累的年壯飛和千暮羽早早地入睡,剩下這韓秋琳和英飛婆媳倆邊吃邊說。
尤其是這英飛終於與自己心儀的千暮羽喜結秦晉之好,心裏一塊懸著的石頭落了地,對這韓秋琳一口一個媽媽,叫的順口又不做作,真如同母女一樣,讓這韓秋琳心花怒放,對這遲來的媳婦更是關懷有加。
隻見千暮羽養育的小銅人,在神台下麵一蹦一蹦地上躍,可就是爬不上去,那英飛一見,慌忙將那小銅人放入神台中。口中自言自語跌說道:“千哥哥的寶貝怎麽又變小了”。
早晨的太陽一如既往地照耀在寧都城,寧都人又開始了一天的勞作。就見兩輛馬車飛也似地停留在千暮羽家的門口,就見一個翩翩公子和一個如花似玉的xiǎo jiě從前麵的車上走下來,兩個隨從緊緊跟隨。
來人正是物寶和物湧琴,“年弟弟、千弟弟”,物寶沒有進門就高聲叫喊道。
剛剛起床的年壯飛和千暮羽慌忙起身迎接。
“兄長、賢妹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年壯飛和千暮羽將兩人迎入屋中。
韓秋琳和年英飛也從灶房走出來,對著衣著光鮮的男女兩人,正疑惑不知如何稱呼。那物寶早已施了一禮,說道:“這可是伯母、賢妹”。
千暮羽慌忙回答道:“這是母親,這是賤內”。
韓秋琳對著千暮羽和年英飛吩咐道:“有貴客來,快點奉茶”。
年英飛掃視了一眼物寶和物湧琴,馬上說道:“小女子年英飛,歡迎二位光臨鄙舍”。
物湧琴看著英武逼人的年英飛,一種豔羨、一種驚訝,還夾雜著一絲妒忌的神色,說道:“那應該叫嫂嫂了”。
“我叫物湧琴、那是我哥哥物寶,我們和年兄、千兄已經是金蘭兄妹”,物湧琴自豪地對著韓秋琳和年英飛介紹道。
“原來都是一家人,快坐”,韓秋琳慌忙說道。
那物寶向外麵招了一下手,很快就有一個隨從捧著一盤子的金腚走了進來。這物寶接過來,放在桌上,“初來府上,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那韓秋琳慌忙阻止,“如此大禮,我們怎敢接受”,硬要退回。
“伯母既然說咱們都是一家人,那就不必客氣啊”,這物寶和物湧琴好說歹說,韓秋琳總算是接受下來。
“伯母、賢妹,初到貴府,我們就不多叨擾,我們和年弟、千弟還有一些事,就此別過”,那物寶說著就向外走。
這年壯飛和千暮羽看到物寶這麽早就來到府上,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所以見他這麽一說,也就跟著物寶、物湧琴走出門外。
告別了韓秋琳和年英飛,坐上馬車,飛也似地向中都城中奔去。
“有什麽事情”,坐在馬車上的年壯飛早已按捺不住地詢問身邊的義兄物寶,“寧都知府和昨天擂台執法的裁判一夜全被殺了,就連我的幾個隨從昨晚也被殺掉了,若不是我和mèi mèi昨天去往別處,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啊”,那物寶感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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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四年一遇的2月29號,在南陽這個小城,發生了一件震驚人心的大事,一個南陽檢察院退休處級幹部,駕車故意衝入正在放學的一中學生群中,當場造成一死十一傷的慘痛結局。這個叫馬**的正處級退休幹部,因為退休後作為業務員攬儲,跑了老板,就把無盡的怨氣發散向社會,失去了良知。一是要拷問這個魔鬼,如何接受了黨的多年教育,為何要把社會積聚出來的戾氣發散到那些無辜無助、花朵朵一般的學子身上?二要拷問政府,早就鬧成一鍋粥的高息攬儲,多次被舉報至政府,政府的金融監管去哪裏了,致使怨氣積聚,又讓這怨氣禍害這最弱小的群體。三要拷問蒼天,為何做惡者,逃之夭夭,拿著百姓的血汗錢去揮霍;弱小者受盡欺淩,幼小的生命突然被社會的這股戾氣拋卻在空中。我們麵對蒼天,對於逝者,我該拿什麽拯救你,幼小的身軀;我拿什麽安慰你,即將展開的理想?對於政府,我該拿什麽信任你,除惡揚善,還社會一個朗朗晴天,該去如何施政?對於這個馬**,不知道如何佩戴著“人”的外衣,走來這個世界上。大地嗚咽、早春的風為何如此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