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有一句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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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流眼神一冷,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產生。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你以為我是怎麽找到這裏的?難道你們沒發現院中深井裏的東西嗎?本來我打算先把它吸收掉,沒想到被我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沙天河語氣陰沉。

    與此同時,院中深井邊,老鬼兩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急的團團轉。

    樹仙不知在井底發生了何種變故,竟然以強大的結界之力封住了井口。

    而地下靈脈錯亂,像是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幹擾,導致兩人難以穿過地層去查探情況。

    “老鬼!你見多識廣,怎麽辦?”老肥苦著臉,一屁股坐在井沿上。

    老鬼在院中走來走去,皺著眉頭,瞑目深思,良久張口道:“不知道!反正不能坐以待斃!老話怎麽說來著,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麽好怕的,出去看看!”

    老鬼慷慨悲壯,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見老肥在原地躊躇不前,眸子中寒光閃閃。

    “怎麽?你不想去!”

    老肥隻覺後頸一冷,渾身打了個冷顫,慌忙答道:“沒有!沒有!法師人中龍鳳,老肥追隨還來不及,怎麽會臨陣脫逃呢?”

    “沒有最好!”

    老鬼冷哼一聲,轉身飄然而去,老肥急忙跟上。

    嘭嘭!

    未到客棧門口,兩人像是撞倒一堵厚牆上,自空中跌落。一股強大的結界之力蔓延,還好隻是把兩人反震開來,並未發動攻擊。饒是如此,老肥依舊被上麵的佛道之力嚇得肝膽俱碎。濃鬱的佛門法力浩浩蕩蕩,虛空中形成朵朵祥雲。

    落在老鬼眼中,這恰恰是江流心力不濟,不能完美掌控法力的跡象,心中憂慮更甚,表麵卻是風平浪靜。

    兩人一接觸結界,這邊江流就感知到了,不由地臉色一沉。

    看來真如沙天河所說,樹仙遇見麻煩了。

    有資格被封印的生物不多,就是頭豬也不能小覷,樹仙的道行不知道抗不抗的住。

    雖然一直在裝瘋賣傻,但是江流感覺地到,樹仙一直在默默護衛著自己。雖然不知為何,但是從劉家村的初次相逢開始,江流一直覺得樹仙在試探自己、保護自己。

    自己身上發生的所有不合理的事情,好像都可以從他那裏找到dá àn。

    聽聞樹仙出事,江流心中急切,手中法力輸出一滯。

    “你心急了!看來老家夥被困住了!”

    “魔狼噬魂!”

    沙天河避開一道法印,化手為爪,淩厲一掌襲來。陰風陣陣,魔焰滔滔。這一掌毫不掩飾地拍向胸口,意圖再次攻擊江流的傷口。

    兩人都心知肚明,這種傷口隻能表麵上醫治好。

    不修養個一年半載,不可能除根,所以沙天河一出手就朝上麵招呼。這一掌如果打中,江流瞬間就會丟掉半條命。

    江流不閃不避,因為閃避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沙天河已經封死了所有出路,自己隻能和他正麵博弈。

    情同此理,如果沙天河不能一招擊敗自己,大陣之力就會把他擊傷,進而真正地發揮出這座大陣的威力。

    手中佛印翻飛,法寶齊出。

    “萬法歸藏!”

    轟!

    江流丹田氣海鼓蕩,法力告罄。識海虛空世界卻是沒有半點動靜,頭頂金蟬也縮了回去。

    甫一接觸,江流就感到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身體和靈魂似乎下一刻就要分離。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靈魂被撕扯牽拉,隨時可能離體。

    沙天河打算把江流的靈魂完全吞噬掉,絲毫不留退路。

    他自己也十分狼狽,法陣竭盡全力一擊打在他背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兩人都是半死不活,比拚的就是耐力,誰先倒下,誰就是最後的輸家。

    無人運轉的法陣在耗盡力量之後終於隨風消散,外麵的法界早就壽終正寢了,看起來像是一個金色的水泡炸裂。

    月光照耀在對峙的兩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一個是佛,一個是狼。

    “出來了!”煙塵散去,老鬼兩人看到江流麵色先是一喜,再看到半狼半人的沙天河又齊齊變色。

    “朱福!用你的分身術去試探一下!”

    老鬼罕見厲色道,見朱福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氣得七竅生煙,“再不去沙天河贏了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老肥神情一震,對啊!沙天河可是喜歡沒事吃小弟玩的!當下也不猶豫,手中一閃出現一隻樹葉編製的草人,翠意流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口中嘎嘣一響,吐出一顆牙齒到草人身上。

    草人跳到地上,迎風便長,身高形貌和老肥一模一樣。

    老肥扭扭腰,草人也扭扭腰。老肥搖搖頭,草人也跟著搖搖頭。

    控製著草人走向沙天河,老肥想要來個釜底抽薪,斷了禍根。

    江流和沙天河正在膠著,確切來說是江流的靈魂躲進了識海。沙天河的魔功縱橫不敗,一路過關斬將來到了識海邊緣,卻不能前進一步。別說接近虛空世界,就是外界的無盡深淵都跨越不了。

    沙天河隻覺得法力一進入江流識海便真的如同泥牛入海,毫無音訊。

    隨著草人漸漸走近,老肥覺得自己和草人之間強烈的感應正在逐漸減少,兩者之間的聯係越來越弱。

    怒火正盛的沙天河轉頭便看到猥瑣的老肥一瘸一拐地走來,正愁沒處撒氣,這就送來個沙包。

    利爪一揮,草人應聲而倒。老肥感覺自己和草人之間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也被切斷了。

    “唦!老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己躲在後麵,讓小弟衝鋒陷陣!這真不像你!”沙天河奚落道。

    老鬼怒懟,“不比某些人,一開戰先把小弟弄死一批,然後一個人單槍匹馬殺入重圍,敗了回來再弄死一批小弟。並且每次都是惶惶如喪家之犬般逃遁,竟然還有臉麵來指摘他人如何指揮小弟。“

    ”你······“沙天河不能挪動,氣得火冒三丈卻毫無辦法。

    ”阿彌陀佛!小僧有禮了!“

    正在兩人吵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青年和尚穿著一件淡白色袈裟,踏月而來。

    ”這裏有一個禿驢,那邊又來了一個禿驢!喂!你究竟是哪家的禿驢?“

    沙天河問道,一出口就霸氣外露,險些把青年和尚憋出內傷。

    青年和尚在心是微笑著回答的,”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心中暗暗戒備,老鬼麵上笑嗬嗬,倒像是長年風吹日曬的勞工。

    ”大師是何處高徒?我等俱是江流法師座下聽禪弟子,法師如今正在捉妖。正是這出口傷人、不知禮法的畜生!“

    手指沙天河,老鬼破口大罵,毫無顧忌。

    青年和尚聽了眼睛一亮,笑道:”可是金山寺江流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