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兩個紈絝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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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齊風的名頭在這寧江市雖然響亮,但是這些賭石的人卻並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也從來沒有見過,因為易齊風以前從來沒有賭過石,也沒有在這些rén miàn前露過麵,他們都隻是聽說過而已,知道他很紈絝,很敗家!
    不過,這陳雲天可不是這樣,陳雲天很愛賭石,哦!不,應該說是搶石,隻要是有人賭出來了綠,而這陳雲天同時又在這裏,那麽,這人賭漲的綠肯定是保不住了,要是這陳雲天心情好的時候,可能還會象征的隨便給個幾百塊,但是,要是他心情不好,搶了你的石事小事,打你個半身不遂,那才是大事。
    這些人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是,在陳雲天那強大的家族實力下,卻是將每一個反抗的人都給弄得消失不見了,然後,過段時間,又會傳出消息來,他們的屍體出現在什麽地方。
    正是因為如此,周圍的人雖然心氣憤,但是卻不敢說什麽。
    隻能是眼含同情的看著齊風,在他們心,這年輕人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但是,和陳雲天所在陳家來說,絕對無法比的存在,以前這寧江市還有一個易家,但是現在的易家已經沒落的差不多了,和現在的陳家相比,表麵上雖然相差無幾,但是在後續之力上,完全比不上。
    再說,易家的那個紈絝,也不可能會是一個賭石大、師。
    他們是絕對不會想到在他們眼前這個年輕人便是那個寧江市聞名的紈絝大少爺了。
    此時的齊風眉頭微微一皺,這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鴨子般的聲音,讓人聽了心煩意亂!
    隨即微微轉頭,他看見了這說話人,他卻是笑了,他是認識這個人的,吸收了易齊風的記憶,他知道,這陳雲天也是一個紈絝,不過,和易齊風不一樣的是,這陳雲天什麽事情都做,不管是不是有違道德的事情,他都做,什麽強、奸幼女,shā rén,吸毒,亦或是其他什麽事情,隻要是壞事,他陳雲天都做,但好事卻從來不做。
    這些事情每一件都是可以讓陳雲天死數次的罪名,在他家族的勢力下,他卻是沒有絲毫的傷害,活得反而是越來越瀟灑。
    而易齊風不一樣。
    易齊風雖然也是紈絝,但是那些有違道德的事情還是不做的,他喜歡女人,但是從來不會去強、奸幼女,咳咳,他針對的目標都是那些已經成年的女人,這一點,即使是結合了易齊風記憶的齊風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其他那些吸毒,shā rén的事情,易齊風還真是從來沒有做過。
    不過,他笑的原因是,易齊風一切和陳雲天每一次遇見都會產生一些爭鬥,但這爭鬥的最後的結果卻是,以前的易齊風完敗,沒辦法,易齊風這個紈絝實在是有些名不副實了,很多紈絝應該精通的事情他壓根就不懂,基本上就是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當然,那是以前的易齊風。
    隨著齊風轉過身,陳雲天也是認出了他,隨即一副不敢相信的說道:“喲嗬!這不是我們的易齊風易大少爺嗎?怎麽以往隻懂得玩女人的易齊風大少爺,今天的興致居然變高了,居然來賭石了,真不知道這是我們賭石界的悲哀呢,還是悲哀呢!”
    易齊風???這年輕人居然是易齊風?這是在開玩笑吧!易齊風那個紈絝那裏會賭石,這明顯就是一個賭石大師啊,和紈絝根本就挨不上邊。
    傳言不可信啊!
    頓時,周圍人對外麵傳聞的那些易齊風是紈絝是言語抱了極大的懷疑,要是一個能夠連續賭石賭出綠來的人,並且最後還賭出帝王綠來的人是紈絝,那他們這些連綠都看不見的人,豈不是連紈絝都不如?
    最後,他們隻能是再次長歎一聲:傳言,不可信啊!
    其一些想的比較多的人,卻是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可怕的問題,那就是這會不會是易家的安排呢?讓易齊風裝作紈絝數年,然後在強勢出擊,狠狠的打那些大家族的臉。
    要真的是這樣,那這易家真的是太可怕了,隱匿了數年,突然出擊,必定會是驚天動地。頓時,這些人紛紛下定決心,回去一定要好好勸勸自己所在勢力的掌權人,好好考慮一下和易家現在的態度。
    此時,齊風卻是有些無語的對著易狼說道:“狼叔,你說,為什麽這世界上就這麽多討人厭的野狗呢?一來這裏就吠吠個不停,真是讓人心煩!”
    齊風原本沒打算和這陳雲天多說什麽,畢竟一隻野狗咬了你,你總不能去咬野狗吧,雖然陳雲天剛剛的話包含著一陣侮辱人意思,但他也沒有打算和他計較什麽,在他的眼裏,這陳雲天就是一個隨可以碾死的臭蟲一樣。
    不過,當他看見陳雲天脖子上那個掛墜時,他完全改變了自己的心的想法,他決定要好好和這個家夥玩玩,然後奪回這個掛墜。
    這個掛墜是易齊風的母親留給他的,不過,卻是在一次打賭,被他輸給了陳雲天。
    要僅僅隻是一個掛墜,齊風問都不會問一下,不管這個掛墜有多麽的值錢,對他來說,卻是毫不作用,靈氣!隻有靈氣才是對他最重要的東西。
    而這掛墜裏麵正是擁有靈氣,並且,這股靈氣還不少,和他的帝王綠玉石有的一拚。
    因此,這掛墜,他是誌在必得了!
    此時,易狼聽見齊風的話,卻是一愣,野狗?什麽野狗,這哪裏來的野狗?
    心正疑惑的時候,他突然看見陳雲天,頓時恍然大悟,這家夥不就是剛剛來的嗎,少爺說的這野狗多半就是他了。
    隨即易狼便知曉了齊風的打算,很是配合的說道:“是啊,少爺,沒辦法,這些地方就忘記放一個牌子了,他們這裏的大門外,應該放一個狗與狗腿子不得入內,這樣一來,這裏麵的狗吠聲肯定就會沒有了。”
    “哈哈,你們兩個白癡,這裏怎麽可能會有狗呢?我看你們真應該回去好好再活幾十年,然後再來賭石,免得賭石界被你們兩個人給侮辱了。”陳雲天卻是大聲笑道。
    他完全沒有聽出來齊風口的那隻野狗,就是他自己。
    而周圍的人卻是強忍著笑意,這陳雲天,真的是一個jí pǐn,口說別人是白癡,卻不知道他自己才是一個白癡。
    就連他後麵的那狗腿子和保鏢都是強忍著笑意看著他,不過,卻不敢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