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默默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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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容姐準備的早餐,李天昊便去了書房,開始在網上找一些能對施鑫南病情有用的信息,而他也在心裏開始想著,自己周圍的人,有誰能幫的上忙。

    給身邊有可能幫到忙的所有的人都去了電話,希望可以盡快找到合適的,就連他自己,今天也打算去醫院做個的匹配,他想既然血型一樣,說不定能匹配成功。

    心中一閃,李天昊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他鑽研醫術已經好些年了,這些年據說也在醫學界有了些地位,而且現在他也在國外闖蕩了那麽多年了,也許,他能有辦法幫到自己。

    翻出他的電話號碼,李天昊給他撥了過去。

    hello”響了很久,那邊才響起一聲迷糊的應聲,李天昊這才想起,現在美國那邊應該是晚上吧!

    是我,李天昊。”

    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李天昊想要聽到他反應的的心情。

    果然那邊沉默了一下,發出一陣“狼叫的哀嚎”聲,接著就是對李天昊的一陣控訴:“你個老小子,還舍得給我來個電話,你還知道。”

    李天昊將電話拿開了一點,他的“噪音”他實在是有點受不住,而他的唇角卻是不禁的上揚著,這麽多年了,兄弟就是兄弟,即便你們再長久的不聯係,但並不代表你們之間的感情淡了。

    他叫張士傑,是李天昊小時候的玩伴,鄰居,後來他在上完高中的時候,隨著全家移民去了美國,這麽多年,隻偶爾回來過那麽幾次,每次回來都要跟他“廝混”很久。

    士傑,我有點小事想要你幫個忙。”打斷他繼續說下去的長篇“控訴”李天昊將話題扯到重點。

    oh,ygod,你一個享譽國際的超級總裁,竟然有事求到我一個小小的大夫,oh,ygod。”張士傑依舊在那邊哀嚎著。

    張士傑。”李天昊最受不了他這種“諷刺”打斷他:“給我聽正經的。”

    那邊的張士傑又不依了:“oh,no。天昊,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jack,我的名字叫jack。”

    不跟他在名字上去爭論,李天昊直接將正話說出:“我這邊有個朋友,繼續要做換腎手術,但是國內目前沒有合適的,而且他的血型特別,所以想要你幫忙在那邊看看有沒有辦法。”

    說起正事,張士傑也收起了他的“頑皮”開始詳細的問著他一些基本的情況。

    兩人說到最後,李天昊告訴他說下午會讓人發份詳細的病情資料給他,又隨便拉了一些閑的,他便掛了電話。

    之後,李天昊又給王森去了電話,讓他去醫院把施鑫南的病情資料弄一份給張士傑發過去,順便,讓他也給他“補交”了醫藥費。

    王森雖然詫異總裁的這種做法,可是作為他沒有問的權利,隻有做的權利。

    做完這一連串的事情,李天昊終於大喘了口氣,又安排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起了身去洗澡,準備著下午去做的匹配。

    施鑫雨在安晶晶走後很久才收起湧出的無限的悲戚神傷,在她躲在洗手間終於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之後,才返回到病房,陪著父母,一同照顧著弟弟,等著他的蘇醒。

    在下午的時候施鑫南終於悠悠的轉醒,又惹得他的父母姐姐一陣的哭泣,不過這次是放鬆的哭泣,他真的醒來,就代表他真的沒有危險了。

    誰也沒再提他受傷的事情,也沒去問他當時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施鑫南此刻看著家人,那憔悴的麵容,他心底一陣的動容,他突然不敢想,如果自己死了,爸爸媽媽,姐姐他們該是有多傷心難過。

    尋死,他真是不該。

    兒子醒了,施爸爸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他想到一個問題,又令他愁上心頭。

    小雨,你跟我出去下,我有話跟你說。”他率先走了出去。

    施鑫雨應了,拍了拍弟弟的手,她站起來,跟著出去。

    爸,怎麽了?”看到長椅上的父親,施鑫雨出聲喊他。

    施爸爸抬首,撐著有些渾濁的眼,看著女兒:“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醫院說錢,不太夠了。”

    父親這麽一說,施鑫雨也想了起來,上次說了之後,她就去取了錢,後來又出了這些事,她就給忘記了,此刻她回身去病房拿了自己的包,回來從裏邊拿出兩萬塊錢,遞給父親:“先把這些錢交上,應該能頂上一陣子了。”

    施爸爸卻是沒去接那錢,而是站了起來,麵露凝重:“這點錢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他遲疑了一下,接著說:“你,真的打算把家裏的房子給賣掉嗎?”其實他還是不想把房子賣了,如果將來兒子換了腎,出院了,在城裏養著應該更好一點吧!

    睫毛壓下,施鑫雨心裏又何嚐是味,她也知道,賣掉房子根本就不是辦法的辦法,可如今能叫她怎麽辦?真的如安晶晶所說去“請”他們來幫自己麽?她不要,她不要那樣,去出賣自己的最後一絲自尊,雖然她的自尊真的不值錢,她也要撐到最後。

    縱是如此的想,施鑫雨心裏也很清楚,如果真的被逼到那一份上的話,她肯定會拋開尊嚴去向他們求助的,可是那也是在她徹底借錢無門,走投無路的時候了。

    掀開睫毛,施鑫雨笑的輕鬆:“爸,您就放心好了,我說過的,錢的事我心裏有譜,缺錢也隻是暫時的。不過房子還是先賣掉吧!”賣房子的事,她不想,可也是必須走的。

    深深的歎息一聲,施爸爸那刻滿細紋的臉上盡是無奈,他無聲的接過錢,去了樓下,去交錢去了。

    沒去多久,施爸爸便又折了回來,他一進病房,看著房內的家人,他也顧不得是不是同著兒子的麵了,就脫口說道:“收費的姑娘告訴我,南南的費用已經有人預交了十萬,而且還聽說如果換腎的話也不用咱們操心錢的事了。”他的臉上是印製不住跳躍的激動。

    施鑫雨驚的從椅子上“騰”地站了起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