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們隻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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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傷的怎麽樣?”廖厲城雖然口吻極淡,還是被容席聽出了一絲擔憂。



    “傷口有些深,下手之人和用力。”容席故意在用力二字之上,他撇了一眼廖厲城,果然見他更多了一些痛心,看來申瑤口中說的那個所謂廖厲城的女人,在廖厲城心中可並不是。



    卓盈汐敢傷害申瑤,廖厲城心中憤怒,就算是有容勳的這一層關係,他也不會放過按個女人。



    廖厲城輕輕將申瑤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申瑤快速地抽了回來,廖厲城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中,剛才容席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時,申瑤卻沒有閃躲。



    廖厲城還是忍不住問道:“疼嗎?”雖然話語已經帶著冰冷,卻多了幾分柔情。



    申瑤垂眸,看不出任何表情,隻聽得她淡淡地說道:“我的事情就不勞煩廖總擔心了,還是好好管好你的女人,不要找我事情。”



    廖厲城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個女人難道是吃醋了?



    “你吃醋了?”廖厲城問道。



    申瑤慢慢抬起頭,目光似劍,薄唇輕啟,說道:“我想廖總誤會了,我們之間沒有那麽熟絡。”



    申瑤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和廖厲城一點關係都沒有,廖厲城嗤鼻一笑,目光慢慢幽暗了下來。



    廖厲城最討厭的還是申瑤淡漠的樣子,他忍不住譏諷道:“剛剛離婚就勾引別的男人,申瑤我真是要對你另眼相看了。”



    申瑤的麵色頓時有些難看,連一向儒雅的容席麵色都沉了下來。



    氣氛一下子變得非常怪異,老式鍾表哢嚓哢嚓地走動聲音在屋內非常響亮,容席一眼掃過申瑤的臉龐,她隱忍的悲傷隱隱地痛在他的心中。



    “廖厲城,請您說話放尊重一些。”申瑤麵色冷淡,眼眸中的恨卻多了幾分。



    她自己受到什麽樣的屈辱都沒有關係,容席她救了自己,反而還要受到屈辱,讓申瑤心中覺得很過意不去。



    廖厲城狠狠的掃過申瑤的臉龐,那目光如當刀割一般,可申瑤卻毫不在意,甚至連一絲畏懼都沒有。



    廖厲城用力一把將申瑤拽回自己的懷中,像捍衛自己的領土一般,申瑤撞在廖厲城結實的胸膛中,淚水差點出來,她已經習慣了受到屈辱,可不知道為什麽她想在容席的麵前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自尊,也許是她狼狽的時候,總會遇見容席。



    申瑤想要掙脫,卻被廖厲城用力鉗製在懷中,她呼之欲出的淚水生生被咽回去,死死地咬著自己的紅唇。



    容席眉頭微蹙,申瑤的堅強讓他著實心疼,看著她的目光也帶著幾分痛心。



    容席知道他阻止不了廖厲城帶申瑤離開,可是他還是心疼那個看似堅強的申瑤。



    “廖厲城,她手上的傷還沒有好,兩天上一次藥。”容席從桌子上拿起一盒藥,“這是吃的藥,一天三次,一次一片,防止感染,否則會留下疤痕。”



    廖厲城接過容席手中的藥盒,如黑麵羅刹一般,攬著申瑤快速的從容席的家中離開。



    容席看著廖厲城將申瑤扔進車內,看著那揚塵而去的qì chē,眉心蹙在一起,他的心裏有著說不清楚的感覺。



    那個女人總是把所有的一切都隱忍在心中,看似淡漠,卻是一個倔強烈性的女子,那種痛直接抨擊在了他的心中,久久不能消弭。



    廖厲城直接將申瑤從車內抱了出來,漆黑的夜色中申瑤恨恨的目光尤為明顯,廖厲城卻渾然不覺,他心中的怒火一直在胸腔中燃燒,沒有一絲要滅了的跡象。



    他無法忍受這個女人和任何一個男人發生親密的關係,不論誰,都不可以!



    所以但他看到容席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望著容席的眼睛時,那一刻廖厲城的心都有些慌,才會不管不顧的將申瑤從容席的手中帶走,也不怕容席會因此而責怪他,從遇見這個女人的那一天開始,他的心已經不受他自己控製。



    寬大的床上,申瑤撞擊在床上的那一瞬間,身體的疼痛讓她的眉心微蹙,立即她的臉上就恢複了淡漠的神色。



    廖厲城憤怒地將自己的衣服快速脫下,那**的身體讓申瑤忍不住別開了雙眼,廖厲城卻上前狠狠鉗製住她的下頜,目光比那窗外寒冷的月色還要冷了幾分。



    “害羞了?”廖厲城陰陽怪氣地說道。



    申瑤閉上眼睛不再看眼前的廖厲城,咬緊牙冠,強忍著淚水。



    “睜開眼睛,看著我!”廖厲城忽然大聲嘶吼,猶如夏日悶哼的雷聲一般嚇人。



    申瑤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動了一下,那細密的睫毛不住地閃動著,牙冠咬了又咬,終於慢慢睜開了雙眼,沒有恨,沒有怨,似乎什麽表情都沒有,空洞無神。



    廖厲城的憤怒一下子被挑到了極點,哪怕他能從申瑤的眼中看到一絲,哪怕隻是一絲恨,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有血與肉的人,可現在的申瑤猶如一樽木偶一般,沒有感情任人擺布。



    他用力將申瑤的衣服撕碎,隻聽得布料刺啦刺啦的聲響,申瑤已經渾無一物的躺在了床上,這期間她甚至連一絲防抗都沒有。



    廖厲城的吻帶著憤怒帶著霸道,像掠奪城池一般,毫不憐惜地掠奪申瑤口中的芬芳,直到連最後的一絲空氣都變得稀薄,仍然舍不得鬆開她芳香的唇齒。



    他像是急於證明申瑤隻能是自己的女人一般,他的吻所到之處都是片片殷紅的吻痕,白皙的脖頸瞬間像被血染紅了一般,申瑤眉頭緊蹙,死死咬著紅唇,目光空洞。



    廖厲城將申瑤手上的手掌輕輕放在她的頭頂上方,那白色的紗布刺痛了他的雙眼,他輕輕地撫摸著。



    “疼嗎?”廖厲城在申瑤的耳邊輕聲問道,眸中盡顯心痛。



    麵對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一般的廖厲城,申瑤的目光也慢慢的變得有了溫度,隻是靜靜地看著廖厲城,一句話也沒有說。



    恍惚間申瑤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廖厲城是在關心她嗎?可轉瞬她又清醒了,一抹冷冷的笑意蕩漾在她的嘴角上。



    “廖總真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她的目光變得冰冷,緩緩開口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我之間隻有交易,我是你發泄的工具,你幫我的申氏,我們各自安好,兩不相欠!”



    廖厲城的身子一僵,那關切的眼眸即刻被憤怒填滿,他不管不顧地衝進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撞,申瑤死死地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夜無限的漫長,那冷淡的月光向大地撒下一層薄霧,寂靜深邃的夜色中,連彼此相鄰的兩顆星星都仿佛有些無限的孤獨與哀戚。



    這個晚上,廖厲城不知道要了申瑤多少次,他在申瑤的身體上憤怒地發泄著,申瑤越是如一個木偶一般,廖厲城越恨,為什麽這女人可以和任何男人有笑容,唯獨卻對他一味的冰冷。



    折騰了一夜,申瑤不知何時才睡著,再次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那寬大的床上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如果不是下身傳來的疼痛,她早就忘記了昨夜的種種。



    她無奈一笑,苦澀即刻融入了她的心中,身體猶如散架一般,剛剛走下床就身子一軟跌坐在地,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地扶著床邊站起來。



    她躺滿是溫水的浴缸中,靜靜地閉上了雙眼,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身邊,身上的傷痛似乎也舒緩了許多。



    腦海中浮現出的是父親申正楷慈祥的麵容,即使到了最落魄的時候,他都沒有向自己的女兒訴過一絲痛苦,眼中永遠飽含著笑意。



    申氏是申正楷多年的心血,申瑤當年去獄中探望申正楷時,雖然自己的父親已經很虛弱,可還是將最好的一麵展示給自己。



    “瑤瑤,爸爸隻希望你能夠快樂,其他的不重要,好好的和你媽媽活下去,照顧好自己。”



    申正楷慈祥的話語響在申瑤的耳畔,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飽含深情地注視著她,直至最後越來越模糊,消散的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淚水衝破申瑤的眼眶順著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的父親並沒有將廖氏的機密賣給任何一個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所為,父親至始至終都沒有告訴過她任何關於這件事情的一點點信息,申瑤心裏清楚,父親隻希望她能夠快樂的活著,這比什麽都重要。



    可是她不能這樣活下去,年邁的父親最後死在了獄中,母親也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她的天一瞬間坍塌了,那段時間她幾乎一整夜一整夜睡不著覺,頭發大把大把的脫落,整天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中。



    最後她終於衝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線,她不能讓自己父親辛辛苦苦經營的申氏垮掉,也不能讓自己垮掉,不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她都不會放棄!



    她一下子沉到了浴缸中,將整個人都浸泡在水中,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來,隻有當窒息到一定程度,求生的**才會更加的強烈,申瑤才會覺得整個人重新又充滿了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