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洗手間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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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誠繼續說:“知道你為什麽點一份西冷點一份菲力嗎?”



    聽到他的話,伊森也是覺得奇怪,他莫名其妙的就點了這兩份牛排。



    阿誠看著他說:“因為你知道我愛吃西冷,以前跟你出去,你都會幫我點。”



    聽他說完,他的桌子嚇得手不自覺的攥攥,感覺身體有些發抖,頭痛欲裂,感覺總有些什麽她想不起來,他好像缺失了什麽,這種缺失感,比他現在承受責任的重量還讓他感覺沉重。



    一個蒼涼的廠房、一個蒼涼的廠方、他的腦海裏總是有這樣的畫麵,還有他西裝革履的樣子走在進一幢豪華的大樓內的場景,他的身後方總是跟著一個人……



    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忽然麵前又出現一個女人的笑臉,清純、可愛,可是卻仍舊看不清……他的手不自覺的捂著頭。



    阿誠看他半天沒有說話,問道:“您怎麽了?”



    伊森強壓抑住全身的不是,鎮定的回答他:“沒事,我們走吧。”



    說罷他起身離開,路過申瑤的桌子,他餘光掃了一眼,忽然感覺莫名的熟悉,與某個影像重合,他的心不由得一滯,沒有半刻的停留,離開了餐廳。



    申瑤同凱恩聊著,忽然感到一種熟悉的氣息,她立刻側頭望去,卻沒有看到他期望看到的人。



    凱恩注意到她不同尋常的舉動,問道:“怎麽了?”



    “啊!沒有,感覺有人在看我。”她慌忙隨意的解釋。



    聽到她的回答,他笑了一下,理所當然的回答:“你這麽漂亮,有人看你也不奇怪。”



    他的眼神很認真,仔仔細細盯著她的眼睛,申瑤的心不由得感覺不舒服,她尷尬的笑了一下,大方的回答他:“我都老了,謝謝你的讚美。”



    凱恩沒有想到他那麽迷人認真的眼神,竟然就換來一句謝謝他的讚美,心裏有些受挫,不禁對她更是有了種特殊的強烈的**。



    早晚有一天,廖氏還有她都是他的,他喝著紅酒,眼神漸漸暗了下來。



    申瑤的胃有些不舒服,剛剛也是強撐著吃了那麽多的東西,感覺又要吐出來的意思,她自然的開口:“我去下洗手間。”



    凱恩溫和的點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帶著興趣。



    申瑤來到洗手間已經控製不住嘔吐的**,她立刻來到洗手池邊吐了起來,她也沒有吃什麽東西,吐出來的都是水,明明胃中已經空空的了,還是不斷的反著。



    吐過後漱了漱口,感覺胃好像已經扭到了一起,她靠在轉身靠在牆邊,忽然眼前眼前的人影,她嚇了一跳,眼睛不由得變大。



    伊森靠在對麵的牆上,冷冷的望著她,臉上帶著鄙夷的笑:“申總這個樣子,您的朋友知道嗎?”



    看清楚他的臉,申瑤的心才放下來,她本來在吐的時候就擔心被凱恩看到,轉身看見一個人人影立在牆邊,她的心著實嚇了一跳。



    申瑤的手捂著胃,現在她已經痛得無以複加,不由得漸漸的蜷縮自己的身體,咬著牙說:“他知不知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忽然身子被一個強大的身影籠罩,伊森將她死死的夾在他與牆壁之間,她不得不站直身子才能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這樣胃卻極其的不舒服,她仍舊昂著頭冷冷的盯著他:“你最好祈禱你就是廖曆城,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伊森絲毫不在意她的話,抬起她的下巴,一臉玩味的說:“你這是跟友國王子說話該有的語氣嗎?”



    申瑤的身體因為疼痛不斷的顫抖著,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可是他依舊死死的抬著她的下巴,忽然感覺整個人被人壓在牆上,伊森整個身體靠了過來,不讓她向下滑。



    “這是友國王子說話特有的禮儀嗎?”她瞪著他,想起白天那個叫安娜的喂他吃葡萄眼裏更是多了幾分恨意。



    可是伊森的眼中卻什麽表情都沒有,他隻是打量著她,將她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裏,他一點點的靠近她。



    忽然,她竟然閉上了眼睛,身體也不在掙紮,變得沉沉的向下墜去,他眸子一緊一把扶住她的纖腰,打開門鎖將她抱了出去,他抱著她走出去的時候,門外已經有人在探討門怎麽會被鎖上的原因了。



    忽然看見他們走出來,很是驚訝,這是在洗手間裏幹了什麽?竟然抱著出來!



    伊森根本沒有理會他人的目光,帶著申瑤乘電梯下了一樓,阿誠已經將車子開到了門口,看見他抱著申瑤走出來,他立刻下了車。



    “怎麽了?”他沒有去接過申瑤,因為廖曆城是不會喜歡任何人碰他的女人的。



    



    “去醫院。”伊森沒有多說將申瑤抱進車內,阿誠為他們關上車門立刻上車啟動了車子。



    伊森的臉始終冷冷的注視著前方,申瑤蜷縮在座位上,躺在他的腿上,隨著車子的晃悠,她一點點的恢複了一點神智,感覺到自己正躺在一個人的腿上,她瞬間睜大了眼睛,但是沒敢抬頭。



    “醒了?”忽然頭上傳來冷冷的問候,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甚至可以說有些冰冷,不過這個聲音她是熟悉的,竟然是伊森!



    她努力的要坐起身來,忽然卻被一隻大手壓住:“老實點,別動。”



    什麽?他是在命令她嗎?拿她當什麽?以為她是他的奴婢嗎?她強硬的還是要坐起來,可是身體卻沒有一點力氣,一直沒怎麽吃飯,並且胃痛難忍,她的身體有些發顫。



    “聰明的人是不會做無謂的掙紮的。”



    低沉冷酷的聲音無疑是在告訴她不要在動了,她心裏知道他說的又何嚐不對,索性就枕在他的腿上。



    手緊緊的捂著著疼痛的胃,沒有力氣說一句話,車子內很安靜,甚至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會有種安全溫馨的感覺。



    痛得汗水不斷的從臉上低落,暈濕了他的高檔西褲,申瑤完全的不在意,雖說他的王子,可是這可是王子殿下不讓她離開的。



    伊森感覺到了腿部傳來的溫度,低頭看向她,她麵白如紙,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臉向下滑去,她分明很痛,可是她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沒叫一句疼,甚至還要離開他。



    他的眉頭不禁皺了皺,手向衣兜伸去,那裏有他的手帕,可是最後,他還是放下了手,咬著牙,沒有做任何動作。



    申瑤感覺迷迷糊糊,頭也發暈,胃也痛得抽筋,汗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看不清車內的空間,她也不想看清,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十多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家醫院的門口,她感覺他將她抱了出來,外麵的空氣吹打在她的充滿汗水的臉上,瞬間感覺冷風刺骨,隨後她迷迷糊糊的聽到:“把衣服脫下來。”



    然後沒有多久,她的身上就多了件外套,感覺稍微暖和了一些,然後她被他強有力的臂膀,抱進了醫院。



    一個醫生看見他們走了過來:“怎麽又是她,上午她就痛暈過去了,沒好就要出院,這不又回來了。”



    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申瑤早就病得很嚴重了,伊森的沒頭微皺:“送哪?”



    醫生在前麵引路:“跟我來吧。”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病房,醫生為她檢查完掛上了吊瓶,無奈的囑托到伊森:“這回別讓她跑了,總這麽下去,是要出大事的。”



    伊森點了點頭,沒有說任何話,忽然醫生有開口:“你是她什麽人啊?”



    被他突然這麽問,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麵部表情依舊是冷冷的,說出的話也是冰冷:“什麽人也不是。”



    老醫生的臉上頓時布上了疑惑的表情,隨後又歎息:“這孩子可真夠可憐的,上午送她來的也不怎麽負責,這下午又來了個陌生人,你知道她的家人的聯係方式嗎?”



    聽著他的話,伊森眸子變得冷厲一些,不由得好奇上午送她來的是誰,問道:“上午送她來的不是她的親屬嗎?”



    “不是,是一個藍眼睛的人外國人,後來就走了,她死活要出院,這不,不聽話,又回來了吧。”老醫生說話也是隨意,比不在乎那麽多禮節。



    伊森的眼眸頓時微眯,如果說是藍眼睛的外國人,那麽是那個人無疑,不想醫生再在這廢話他冷冷的說道:“我會照顧她的,您請回吧。”



    老醫生奇怪他的話,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病人的家屬往外趕醫生的,看著那冷若冰山的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醫生剛出去,阿誠就走了進來:“夫人在催,你回去嗎?”剛剛接到安娜的diàn huà,他其實也不希望他離開,可是他必須將事情告訴他,至於做什麽決定,是他的事。



    伊森的臉色一直陰沉,看不出他在思考什麽,忽然開口說道:“談生意,要回去的晚點。”



    阿誠聽到他這般回答,臉上露出了笑容,申瑤這個時候最需要他,他要是走了誰來照顧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