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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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冰看到門口的男人,便從床尾站起身,那眼神像審犯人似的上下掃著。
靳希言隻是輕飄飄的掃過去,圪塔一聲,收了行李箱拉杆,便步步生風的走過來。
嘿,挺快啊!”我沒把自己騙他毀容的事撂在心裏,沒心沒肺的。
靳希言胸膛起起伏伏,自帶顫音的激動:“我做了一夜的心理準備,想著各種你毀容的樣子,今一見,我覺得你比從前更美了!”
我抿著嘴,手指頭戳戳額頭,意思是我確實受傷了。
陸冰看不慣靳希言一上來就找事兒,直接訓話毫不含糊:
你能不能小點兒聲,安簡這不昏迷才醒,一個老爺們兒瞎嗶嗶什麽!”
咳咳,那個靳希言,這是陸警官,嗬嗬,我救命恩人。”
靳希言的下顎繃得死緊,我以為他會冷嘲熱諷一句,可沒想他穩穩的轉過身,伸出手:“你好,我是靳希言,小簡的未婚夫,謝謝你救了她。”
看靳希言這麽真誠的道謝正式的握手還是頭一遭,我挺臊,吸吸鼻子偷偷瞄著。
陸冰也很爺們,伸出手握了兩下。
改天我帶著小簡請您和您母親吃飯,謝謝你們的照顧。”
靳希言挺拔修長,陸冰高壯結實,他們一個內斂一個張揚,算是奇虎相當。
看著靳希言直挺挺的背脊,聽他用“家屬”的身份感謝恩人,我心裏熱辣辣的,挺想抱抱他。
陸冰又看了一眼我,然後點點頭收拾了提盒離開,讓我放心他會盯著車子鑒定的消息。
靳希言關上門,再次走過來時步子有些急,誰知他一把把我擁著說:“安簡。”
他的聲音沙啞顫抖,他弓起的背脊也微顫。
我張著手臂緩緩收攏,環著他的腰,我哽咽:“我沒事兒。”
其實我知道,你沒有毀容,可我忍不住要聽你撒嬌。”
我眨巴掉眼淚把他推開些,果然在他那雙上挑的黑眸子裏看到了狡猾。
我被薄了麵子,鑽回被窩悶悶的:“知道我沒事兒,你還飛回來!”
因為你想我回來,我就回來了。”
被看穿心事,我有些接不過來。
靳希言掀了我的被子,脫了外衣外褲擠了進來:“讓我抱抱。”
你丫的,旁邊有陪護床,你讓我這個傷患怎麽睡!”
他的長腿很快纏了過來,從背後擁著我。他的碎發紮著我的後頸,硬挺的鼻尖觸著我的耳蝸嗅著,半晌他不爽的說:“不睡,那大猩猩睡過,臭!”
孩子氣的靳希言讓我噗嗤笑出來:“你看陸警官渾身是勁,肌肉健美的,流汗也是男人味兒,怎麽到你嘴裏成猩猩了?”
靳希言撐起胳膊,腦袋湊到我的側臉,另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過去——
凶狠的吻砸了下,帶著懲罰意味的糾纏讓我忍不住嚶嚀,我就這麽躺平了身,他傾過來,怕壓著我似的膝蓋撐在我的身側,供著身子把凶狠的吻穩到極致。
還喜不喜歡肌肉男?”他鬆了嘴,直起身,半坐在我的膝蓋上。
而我喘息的像個傻逼,暈乎乎的仰望他性感又完美的臉。
更讓我羞澀的是,他開始慢條斯理的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這也是他第一次緩了節奏來勾|搭我,我吞著唾沫看著他敞露的胸肌到紋理分明的腹肌。
你幹嘛!”
這是要幹誰!我下意識的握著領口,生怕他在這裏放飛自我。
靳希言眯著眼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說:“安簡,你的眼神有夠色,是不是眼饞老子的肌肉。”
你,幼稚不!”嘴上這麽說著,我的手開始在他的塊塊上遊走,還時不時用指甲戳戳刮刮:“還不賴,有手感。”
老司機飆起車,誰也攔不住。我仗著自己病號一枚,仰著臉把靳希言當作-boy戲耍。
他目光一開始挺洶湧,後來挺哀怨,又舍不得拿開我調皮搗蛋的手。
我對他不可說的感情在床第之間化成了主動索取,可他誤認為我是要不夠的狼女。現在,我依然羞澀於出口說愛,但動作比以往更加火爆。
靳希言憋得一身熱汗,他小麥色的肌理蒙上一層水霧,我舔著嘴角勾著他的月要鼻,當我看到高高的帳篷,洋洋得意。
安簡,別玩兒了。”
呸,欲拒還迎,小賤婢。”我笑得二五八萬,老牛芒得瑟的摸了那一把,下一秒卻被他握住手腕。
好玩兒?嗯?”他抽搐著嘴角,麵兒上已經繃到了極限:“考驗我人性呢!”
你就是禽|獸,別把自己誇成人。”
靳希言突然趴下來,把嘴巴對著我的耳蝸吹氣:“吃完飯了吧,我給你洗洗?”
洗臉洗腳都行,可他語氣日愛日未,我整個人都想歪了,我躲著他細碎的親吻驚聲說:“靳希言,我頭疼,真的。”
我一嚷嚷,他果然不敢動彈,舌添|舐變成了如牛粗喘和咬牙切齒:“安簡,你等著。”
我太得意,嘴一欠,習慣性的慫了回去:“姐一會兒在你內內裏塞票子補償你,昂!”
出院前,我明白了什麽叫禍從口出。
白天靳希言在病房畫設計草圖,晚上化身頭牌-boy,用他一雙巧手全方位服務我這個那晚手賤塞了他五百大洋的“恩客”。
清洗全身,深入上藥,讓我在羞恥中放飛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
熬到了第三天,我如願腳踩大地頭頂藍天。
靳希言拖著行李箱拉著我的手,笑得更歡脫。
到了停車場,他把行李扔到後備箱,拉開副駕駛的門把我火急火燎的摁進去。
咱們要不要回公司?”我抓著安全帶,不明白靳希言在主幹道開快車。
側臉瞧著他,他下顎繃死緊,喉嚨上下滾動。
一個紅綠燈,他踩了刹車。靳希言目不斜視,卻一把扯著我的手。
小靳子蹦蹦跳跳,隔著拉鏈燙著手心。
我渾身起了電流,臉紅著身子發燙,腦袋裏閃過他如何取悅我又極其隱忍不發的夜晚。
我顫著手不敢動,心裏有些期待,嘴上卻在裝:“我剛出院”
他一開嗓比我還啞:“醫生說你各方麵都康複了”
我啞口無言,隻能感受手下的凶猛。
換了綠燈,他轉了方向把車停在了不遠處正的棚戶改造區。
圍擋裏麵是幹得熱火朝天的民工,而他停在了一輛泥罐車後。
靳希言扭頭湊到我的的耳邊,廝磨著把聲音壓得更低:“小簡,我要炸了”
呼呼……”
他拉著我的手,找到了拉鏈頭。
呲啦……拉鏈咬著布料落下,我也被那聲音勾得輕顫。
他廝磨我的耳唇說:“寶貝兒,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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