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情不自已難自盡

字數:6213   加入書籤

A+A-


    靳希粗魯的回答,卻讓我無法反駁。

    比如,愛我的包容我未知過去的陸冰,我徹底明白信中的留言,那句,我希望孩子的父親是陸冰。我忘記了與這個男人的過往,無法撒謊安慰自己孩子的父親除了靳希還有第二個男人。

    張著嘴,我是沒了空氣的魚。

    睜開眼,眼裏匯聚成的這個男人陰狠的麵容,他像等我謊稱孩子是陸冰的,然後在撲過來撕碎我。

    我靜默了三秒,沒有繼續拿陸冰做擋箭牌。

    靳希,如果我生下小豆豆,讓你你誤以為我還對你有情,那你大錯特錯

    我雖然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麽,但我知道,曾經的我太孤單,想得一個圓滿。那就是——

    活著,有人陪我。死了,也無憾。”

    生了孩子,我讀了那封信不下百遍,字裏行間想要擺脫糟糕的過去,我渴望生,也接受死亡。

    如果生產出血,那麽小豆豆是我生命的延續。

    但,是生是死,都不再包含眼前的男人。

    嗬。”他嗤笑一聲,收起了凶狠的表情,歪著腦袋,等我繼續長篇闊論。

    我擦幹了眼淚,忍著頭痛,我繼續說:

    曾經你做了什麽,讓我寧願喪失記憶也不願再記得你?

    是我對不起你還是你對不起我?我被催眠,是因為怕你而逃開你?還是恨你為了剝離你?靳希,你束縛住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破壞我的平靜生活,你太卑鄙也太自以為是!”

    他的眼神越來越冷,從上到下的剔著我,他說:“自以為是的,一直是你。”

    我自以為是?可笑。

    我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不再發瘋發狂,我盯著他臉上那道疤痕,抬手在他詫異的目光中撫摸上去。

    靳希渾身一顫,撇開臉,那疤痕撕扯的眼角猛地合上。

    我想我的話已經撩撥他的痛楚,我踮著腳,手指覆蓋上去,輕問:“你疼嗎?”

    靳希睜開眼睛,一把抓住我的後腦上的碎發,刀削的輪廓微顫著對上我的臉,他勾著嘴角,玩味著說:“疼?不疼?嗬,老子知道怎麽讓你疼,就好。”

    哈!”我輕笑一聲,手指刮著他新生的疤痕我說:“如果這道疤是我害的,那我隻後悔沒有一刀子劃開你的臉,讓你再也沒有膽量再來糾纏我!”

    我是困獸之鬥也好,發狠逞能也好,我隻想在住進這座囚籠裏,讓這個束縛我的人也不好過。

    你捅我一刀,我戳你一刀,不過是你死我活。

    反正我知道,誰記得曾經誰痛苦,誰最無心誰就贏。

    我心係陸冰,我已經自動格式化這個男人的樣子,所以我會贏了他!

    在我話音落下後,靳希把我的腦袋按了過去,他勾著發白的唇,在我的耳旁說:“安簡,我們試試,我有餘生那麽長的時間換你再次愛上我。”

    憑你這張毀了容的臉?醜八怪!”我狠狠的踩了靳希一腳,急速的推開他。

    這次確實打擊到這個男人,他的手指點著自己的眼角,像是下意識的遮掩。

    我發出勝利的微笑說:“我要見豆豆,現在!你讓我一月一見?我會忘了那個小家夥的。

    你逼著我和孩子分開,我隻能慢慢習慣沒有這個孩子!

    既然如此,我會去b市,等陸冰醒來,給他生個孩子,我們一家三”

    咣當!

    靳希揚手把身後酒架上的酒瓶砸了過來。

    我閉上嘴,含著淺笑,我成功激怒了靳希,我心裏已經歡呼雀躍,想著我又贏了一局。

    靳希盯著地上的紅湯玻璃,愣了愣,而後直起身,掏出褲兜裏的手機,撥著電話。

    在我以為他會讓人把小豆豆帶過來時,他卻嘶啞的對著電話冷冰的說:“讓人過來收拾,再讓保姆過來。”保姆?我懸著的心緩緩放下來,至少我知道,靳希對待孩子沒有那麽差。

    靳希把西裝掛在身後的衣架上,扯開領帶又解開了三顆紐扣,他繞過地上那些碎渣,一屁股坐在我一旁的棕色沙發上。

    我警惕的盯著他,把身子又向一旁的扶手靠了靠。

    可目光觸及的他微微敞開的胸膛,一道猙獰的疤痕落在他的鎖骨那,稍稍一眼,我竟然能想到那是被刀砍過的新傷。

    我艱難的移開眼睛,坐直了身體死死的盯著緊閉的大門。

    靳希始終撥弄著手裏的手機,沒有再招惹我。

    我們像兩個怪物,明明不能共處一室,卻各執一旁各做各事,相安無事。

    門鈴響起,我起身要去開門。

    靳希拿著手機對著門一按,外麵的人便打開了。

    希爺。人帶到了。”

    兩個年長的女人被推了進來。

    她們低著腦袋瑟縮的向裏走了兩步,而帶她們來的那個彪形大漢垂著腦袋再次把門合上。

    先生。”兩個女人恭敬的打了招呼,靳希言一抬手,一個去了裏間拿著工具清理地麵。

    另一個走了過來,一臉尷尬的說:“夫人,您的奶水要搜出來,否則漲奶會發燒的”

    我瞪大了眼轉頭看著靳希,呐呐的問:“什麽意思?靳希?你”

    你要把我兒子餓死?嗯?”靳希抱著膀子,冷漠的諷刺:“對,餓死一個,你還能找其他男人再生一個,嗬。大不了再催眠一次,忘記自己生過一個孩子!”

    我剛才為了激怒靳希,用離開小豆豆的話刺激他,沒想到這次他用我的話打我的臉,我頭皮發麻,嘴角發苦。

    小豆子是我用命生的,我怎麽可能會去忘記我的孩子!

    夠了!”

    我低喝,嚇得保姆退了一步,她要哭出來似的對著靳希說對不起。

    我煩躁起來,我裹緊了我的衣領,牙齒磨礪咯咯響:“靳希!你把小豆豆搶走,又讓人取我的奶,你還真是有心!”

    怪不得我的胸口沒有腫成石塊,也沒有局奶壓迫的現象。

    怎麽,不願意喂奶?”靳希卻根本不理會我,他一個眼神,小保姆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說:“夫人,如果方便”

    他漫不經心的靠在那,仰著腦袋靠在沙發背上,半點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方便。你走或我走,二選一!”

    誰知靳希卻說:“在這弄,我不會讓你單獨和外人接觸,就算上廁所,也得在老子眼皮底下。

    安簡,不,我得叫你方若,你出去也可以,我不介意去紀委告陸冰造假證的事實。

    我想你不會讓陸冰從重症監護病房轉出直接被帶去喝茶吧!”

    我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陸冰幫我做假身份的事,他怎麽知道!

    這和陸冰無關!”我否認,可得到的是他一聲冷哼。

    我穩住情緒,對著他的眼:“你不信我拉到!”我起身,算我敗局,我得找其他的房間弄。

    聽不懂?你以為我還給你接觸外人的權利?從今以後你得在我眼皮底下!吃飯、睡覺、上廁所!”

    一股熱氣衝上我的臉,我咬牙切齒:“你是神經病!”

    他的眼睛暗了暗。

    兒子已經哭了半天。他吃不吃奶粉,你心裏比我清楚。越耽擱,他越餓!”

    我臉漲得通紅,再次罵他一句變態,認命的坐回去,轉過身掀開我的運動服。

    保姆快速的把器皿罩了過來。

    沒一會兒,靜謐的房間裏發出尷尬的水流聲,濃烈的甜甜香溢滿鼻尖。

    等兩邊都被擠了出來,期間我有些心急的交代保姆小豆豆每次的飯量和溫度,當天的奶水第二天不能再喝,如果可以我每天都能提供奶水。

    我巴拉巴拉了許久,渴望急切追問著保姆小豆豆的情況。

    無奈,保姆就像一個機器人,從始至終垂著腦袋不發一言。

    等兩邊都差不多時,我飛快的拉上衣服,整個人快紅成了蝦子。

    兩個女人收拾妥當出了洋房。我轉身時,卻撞進靳希專注的目光裏。

    我被他看得渾身發麻,動彈不得。

    我軟下了口氣,試圖用他對我的複雜情緒打商量……

    豆豆沒有我會鬧很久,我很想他,讓我看看豆豆……”

    安簡,等你什麽時候記得老子,我們一切好商量!”

    黑涔涔的眼睛盯著我胸前潤濕的部分,我抬手遮掩,再次罵一句:“神經病!傻瓜才會記住你!看到你我特麽頭疼!”

    靳希拉起了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了二樓的一間臥房,不管我怎麽撕扯,他粗魯的踢開房門把我甩到彈簧床上。

    我整個人警戒的看著他,拚命的向後撤。

    他咯嗒一聲鬆了皮帶扣,扯出了襯衫。

    你麻痹瘋子!你丫有病!”我揪緊了衣服,想衝出去。他卻撲過來,把我套頭衫上掀,我是腦袋被一副卡住,在我的驚叫聲中,我的步入內衣被他扯開。

    你以為忘了我就能和我一筆勾銷?以前你也做生意,知道什麽是有借有還!”

    我被蒙在黑暗裏,像油鍋裏的魚不停的撲騰,尖叫。

    清冷的空氣襲擊我的前胸腰背,在被衣服包裹的黑暗裏,靳希的模樣再次在我腦海裏變成泡影,這種感覺就像我被陌生人撕扯。

    在我的哭叫聲中,冰涼的手放在我運動褲的褲腰上,一個猛拽

    v本\文5來自\瓜子小/說\網zbco ,更4新更2快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