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我與你比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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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繃著腹肌的男人沒有料到我會突然低頭親吻他的疤痕,樓下人聲鼎沸,樓上輾轉的親吻,這種對比和刺激讓他猛然起了反皮褲中間崩了起。

    親吻疤的衝動來源我對他的心疼和自責,可後來我卻不能否認,我在撩他,勾他。看他那張帶著點憤恨帶著點懇求帶著動情卻拿我無可奈何的的複雜模樣。

    我越來越像個爺們兒,看靳希言就像一個男人看自己的女人,看著為我困頓為我瘋狂,就像他是我的所有物,特麽的盧伊、小五、孫楠楠都給我死遠一點,這個靳希言是我的!

    捏著我後頸的手站在轉來到我的後腦勺扣住,我側一眼,我明白他的欲望,那手想摁下我又怕摁下我,所以我,半張臉貼著他的疤痕上不動彈。

    小簡老子該拿你怎麽辦”

    這次不是書把我如何安置,而是他繃著28天的約定,不知道該不該要了我。

    我想想啊

    果然,耳下炙熱的肌膚上下起伏,眼前的皮褲繃得更緊。

    曾經我一定是個老司機,現在被老牛芒帶上了路,所以飆起車不限速。

    安簡,起來。”靳希言口氣正直,和他下邊兒的“正直”嚴重不符。

    這是最後的理智在叫囂?

    我憋著笑,卻沒起身,沒受傷的手隨意放在正直的某處,點了點,畫了圈。

    靳希言,我腿酸,胳膊痛,起不來,你也別動,你說你要我,怎、麽、辦?”

    靳希言的表情很精彩,那繃住的正經潰散了,他的氣息越來越重,薄厚適中的唇抖著,放在我後腦勺的大手揉著我的碎發,有些討好,期盼,和迫不及待。

    我的手指放在他的皮帶上,摁下皮帶扣,他配合的挺起來,扯開。

    低頭,牙齒咬著鎖鏈向下,撕拉的聲音和他的喘息,讓我愉悅。

    咚咚。”

    有人敲響的門。

    扣著我的手鬆開,放在我的肩上微微使勁兒,我抬頭,靳希言呲著牙,低聲說:“你知道你在做什麽?”

    辦你啊。”

    靳希言的臉上蔓著微紅的光,我又看到了他的另一麵。

    他竟然羞澀的把臉轉開,哪裏有強蹭我時的野蠻?

    我呸呸兩聲,手撥開褲鼻,靳希言橫我一眼,挺像被惡霸強上的小姑娘。

    我心裏那個樂,覺得他比我想象中還好玩兒。

    保鏢的聲音傳了進來:“希爺,打手“難”拒絕上救護車她請求見您一麵”

    孫楠楠?

    靳希言按住我的手。

    一室的日愛日未氛圍清冷了不少,嘶啞的一句對我說:“想不想去看?”

    孫楠楠在我生命裏算個屁。

    我埋首,吻了下正直。

    他吭哧一聲閉上眼,靠在沙發上驚喘。

    希爺?”

    呼告訴她,要死死遠一點,老子不做慈善!滾!”

    是!”保鏢答完沒三秒鍾,靳希言現了原形,他吭哧的扶著我的腦袋,配合我的動作。

    我的嗓子癢,舌尖的每一次搜刮,都讓他受不了的輕哼。

    我心討,以前我得多熟撚他的身體和敏感,才能讓我如此輕車熟路。

    過了好久,正直抽搐跳動

    老婆!”靳希言帶著慌亂又不甘的表情,扯開了我,他來不及側身,弓著身子,臉上又極度愉悅。

    炙熱不絕的灼,燎在我的胸前的皮膚上。

    我的運動小背心在沙發一角,我低頭看著,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有點呆。

    再看靳希言,有些萎靡的眯著眼,被我撩上去的衣服,扯開的褲子,紅彤彤汗濕的臉,真像個小媳婦兒。

    他逐漸回過神兒,那臉越來越紅了,他扯過一旁的毛巾,胡亂擦著我的胸口,挺像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緊張又不好意思。

    我終於明白,靳希言說得那句,我會越來越像他的意思。

    在大學他孤傲,我追隨,也變得傲氣十足。

    現在他是個心狠的牛芒,我也逐漸變得心狠,也越來越大膽。

    呲著牙,我坐回靳希言懷裏,他低著腦袋認真的替我擦拭,很乖。

    我學著他曾經撩我的樣子,叼上他紅彤彤的耳朵,攬著他的脖子,報複他曾經羞辱我時,我扯過沾著東西的毛巾,放在他眼前,帶著得意:“靳希言,有沒有升天?”

    我沒得意半秒,靳希言身子向後一斜,大手撩起我汗濕的劉海,眯著眼的樣子像一隻剛睡醒大貓:“有。可你知道,我要不夠你。”

    他的長指刮著我的耳根,讓我震驚的是,某處再次蠢蠢欲動。

    看著我呆呆的樣子,靳希言把我抱到沙發上,替我換上皮褲,當看到我纏著繃帶的胳膊時,他脫掉自己的皮裝,讓我穿進去一隻袖子,直接拉上拉鏈把我裹了進去。

    回家。”他張開手臂。

    這兩個字,讓我溫暖,我鑽進他的長臂下,樂嗬的說自己想吃宮保雞丁。

    危險也好,激情也罷,無非想早點有個收攏尖刺的家。

    他攬著我,走出拳場,穿過人聲鼎沸的舞池。

    靳希言帶著我出現在他的圈子裏,已經昭告天下,我是他的女人,而且不好惹。管事一路上跟著,一開始那句半討好半輕蔑的“嫂子”變成了畢恭畢敬。

    那輛紮眼的帥摩托斜在門前,靳希言笑了,他說:“騎不了它沒什麽大不了,老子回去讓你騎個夠。”

    那個害羞的靳小娘子哪兒去了?怎麽又呲牙咧嘴的成了老牛芒!”

    頭上被套上頭盔,靳希言砰砰敲著頭盔:“還開車?二十八天後有你受!”

    他邁腿坐在車座上,我老實的閉嘴也誇了上去,單手扶著他。

    老子就算開得再慢,你也得摟緊,聽見沒?”

    我的手撩進他的毛衣,捏著他的腹肌塊,不理會他的虛張聲勢:“行了,叨逼叨的,靳老頭啊!”

    靳希言扭頭掃我一眼:“安老太,那你坐穩點兒。”

    他帶上頭盔,馬力轟隆,我夾緊了腿,手也老實了。

    就在摩托啟動的一瞬,從人群中突然閃出一個黑影。

    啊!”

    靳希言捏軋,我一晃,受傷的手臂被壓到。

    呃”

    靳希言關了車燈。

    我剛看清楚攔車的人。

    那邊靳希言已經摘下頭盔衝著地上的人砸去,聲音冷得刺骨:“找死!”

    我下了車,走到車頭,看著縮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女人幹笑:“嗬嗬,孫楠楠?這是要請我喝酒呢?”

    安安姐,我想和你道歉的”

    道歉?

    我眯眼回望靳希言,靳希言也下了車:“一會兒超市關門,雞丁賣完了,老子可不管。”

    去,抽隻事後煙去,我得和楠楠敘敘舊。”我一揮手,靳希言挑挑眉,沒有強行把我帶跑,而是安靜的掏出煙盒叼著續火,斜依著車抬抬手中的煙卷,挺配合我:“半支煙的時間。”

    靳希言身上原本就有一絲霸一絲痞配上眼角的刀疤,更帶著一絲邪,在夜風中行雲流水的動作和修長健碩的身姿,一瞬間能抓取所有異性的目光,包括排隊的姑娘們和倒在地上的孫楠楠。

    我側身,擋住孫楠楠的視線,她像才反應過來,她正在和我道歉,表情也在路燈下調整成卑微。

    對不起安姐,剛才在擂台上”

    你不是求饒了?不是比道歉還管用?”

    我懟回去,欣賞孫楠楠把臉埋得更低。

    我當時挺氣的,因為你不辭而別”

    別介,這話我聽得別扭,這孫楠楠怎麽像被虐待的小媳婦兒似的,扯著我的褲腳怨我?對,靳希言說,孫楠楠是個蕾絲,她喜歡我。

    如果沒有擂台上那要命的招數,如果沒有她看靳希言的小眼神,我特麽還真有點信我帥到讓女人惦記。

    哦,那你因愛生恨,要在台上弄死我?”

    咳咳哇!”孫楠楠一口嘔血,確實傷得不清。多大的事兒能讓人不要自己命再這耗著,隻為了給人道歉?還是求憐憫,讓我再次把她收攏到身邊來?

    安姐你你是我的目標和動力,我大學就一直追隨你,你喜歡跆拳道,我就學了跆拳道,你能喝酒我就跟著喝酒,你談單子我也為女王打下不少生意,這些都足以說明我多敬佩你,仰慕你。他們都說你死,所以我快把自己活成了你現在你回來了,為什麽不聯係我呢,難道,我真那麽讓你惡心?”

    一段長長的話,被

    我的記憶搜刮著大學時事兒,我雖然被催眠,被抹去的也是靳希言,雖然和他有關的事都會變得模糊,但其他人都還在。比如盧伊,我唯一的大學逗逼室友梧桐妹,甚至我上過大課的助教我都記得。

    孫楠楠這個名字,真沒有。

    可,一個默默潛水的關注者,不一定是粉兒,也許是覬覦人。

    而這樣一個人又不鹹不淡的成為我的助理,幫我掏空公司,出櫃說愛我,又表現出截然不同的熱切。

    現在,她這幅樣子,也是曾經在我麵前的熱切嗎?曾經的我曾信任這個人?

    我挺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如果真是如此,那是我識人不清。

    我緩緩的蹲下身,湊近了一邊嘔血一邊訴衷腸的“林妹妹”,就像看一個喜劇演員演苦情戲。

    楠楠啊。”我輕輕一喊,孫楠楠一陣,小奶狗一樣眼巴巴的看著我,她想張口再解釋什麽,我已經出口打斷:“你是挺讓人惡心的。”

    這就是我對孫楠楠的感覺,一個人得自我厭惡到什麽地步才會聲稱自己是同性戀?

    孫楠楠麵目蒼白,哇啦又噴一口鮮血,聲音細如蚊蠅:“惡心?安姐,你忘了當初他包養盧伊的事兒了?你的心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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