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說好的同舟共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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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希言側身拿著遙控器把房間的溫度上調,隻燃起了床頭吊頂一排橙黃色的燈光。

    靳希言的發依然和眼珠一樣墨黑,被黃色的燈光打上光暈,眼睛裏也亮透了。

    我拿起床頭的溫水,湊到他性感的唇畔那,低聲說:“含住水,那就別說話,乖乖的。”

    我勾著嘴角,靳希言來了興致,他點點頭,真的乖的一音不發。

    我翻身,從衣櫃取出領帶和皮帶,在靳希言爍爍的目光中,我用腰帶束縛他的手,用領帶覆蓋他越來越危險的眼。

    看到靳希言敞著衣衫束縛的,胸膛喘息,極力配合我,我身上的邪惡印子徹底被激發,他像我製服的餓狼,我打敗的敵人,等我果腹。

    傾斜水杯,溫涼的水珠打上他的斑駁的皮膚,靳希言健碩的肌理顫抖著,我看到他喉嚨一滾,曾被我勒令含在口中的水咽了下去。

    我坐在他的小腹,捏了把他的腹肌,他粗喘兩聲,我惡劣的笑了:“不要不守規矩,誰讓你咽下水的?”拿著杯子,我含著他的耳唇看著他臉上的薄汗,惡劣的拍了一下:“含好今晚,讓我弄死”

    靳希言的身體一直緊繃著,從各種角度,他都不是放棄主動權的一個人,也許是在我這兒吃過虧,重逢後我越發感覺他對事件的掌控是不容置疑的強勢。

    看他忍著繃著,我也越是得意,我似乎有點理解那些男人為什麽會喜歡小妞皮鞭和繩索,馴服、服從是由心而起的快意,我除去障礙,忽得拉開靳希言的褲子。

    軲轆。

    靳希言又吞下水,又犯了規,他挺了下,猙獰更加猙獰。

    噓。”我的胳膊撐在他的頭顱兩側,嘴唇又給他灌上一口,緊密的貼著,用著他曾在發生關係前的方法,摩擦

    靳希言的臉越來越紅,我盯著他漂亮的輪廓,對著他的嘴唇呼氣:“沒讓你動,躺好!”

    領帶下的鼻梁微微皺起來,他咽下第三口水,帶著難忍的嘶啞他低聲說:“女王別玩兒了。”

    我捂著他的嘴,其實自己也沒有那麽冷靜,那難忍的酥麻和華潤,讓我已經動情,可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我攢著,灌了一下,又撤開。

    靳希言低吼一聲,卻有不舍得我突然的情誌,束縛的手突然攀上我的脖子,又套到我的腰,前後協助我磨蹭的幅度更大。

    捂著他嘴的手頓時無力,我咬牙他犯了規,逐漸在收回主動權,我低頭咬著他的肩頭,在他悶哼的下一秒,灌入底部。

    靳希言向後挺著腦袋,脖子拉成一條線,起伏是他滾動的喉結。

    頭皮發麻的還是我,我從他套著我我手臂裏鑽出來,坐直向後微微後仰,撐住他的腿

    閉上眼,盡情的呼吸和渴望,我的聲音也響徹的房。

    他是我的野馬,而我是馳騁在草原中的女王,閉著眼睛一下一下隨著瘋狂的節奏,在我撐不住時,靳希言已經坐起來,把我牢牢套在他的臂彎裏,而敷著眼睛的藍色領帶早就置於床頭,他撞進我的眼睛裏,激狂的渴望讓我渾身發熱。

    女王你一直、是、老子的、女王!女王萬歲、一直都、為了你”

    顛簸之間,我吞噬他嘴唇,他按住我,整張臉攢成一團:“呼絞老子失守了

    後來,他拿到了主動權,在二戰三戰裏,我成了被他捧在懷裏的女王,他討好我,讓我一次一次墜落起飛登頂昏眩。

    睜開眼,我被他收拾得很幹淨,他眼睛亮得像星辰:“安簡,原來之前老子都太清淡了

    我突然想著靳希言被我束縛的景象,除了臊我也必須承認我被他訓練得越來越邪性,我舔著嘴角低聲說:“下次我把騎士的項圈,給你帶”

    靳希言嘴角一抽,捏了我一下:“還好你丫不是男的,是男的不知道毀了多少小丫頭。可你是女的,現在更了不得,一勾手指頭,舞池裏的男人都特麽給你起立!”

    說到這兒,靳希言重重的打了我一下。

    隻能你逢場作戲?也許有一天我也要和小五一樣,被你送到別的男人身邊”

    我隻是舉了一個例子,而靳希言的臉徹底陰了下來,就像我再多說一個字,他能殺了我:“嗬,你以為老子除了你還有什麽稀罕的?無論什麽選擇題,我的答案,是你。你特麽沒記性?但如果你要跟別的男人,我先特麽殺了你。”

    小五說靳希言和古爺不同,這也就不同之處吧,他隻要我,稀罕我。而古爺,小五是他胸口的縫,可終歸他嘴稀罕的是他自己。

    現在豆豆去了意大利已經快八個月,是個愛吃手指的胖娃娃。我閉上嘴,向著他的懷裏窩了窩,試問,如果豆豆和靳希言做選擇,作為母親我也許還會選豆豆。

    無法給他相同的承諾:“我不會再問這種傻話。但是靳晨,你打算帶他去醫院看醫生嗎?”

    靳希言把我抱起來,用手機遙控起遮擋臥室窗的深色布蔓。

    這棟別墅靳希言做了大手筆的安保設施,防盜、防震、防槍,從外麵看,基本看不到室內的景象,這裏被他用好多年前開始改造成戰鬥堡壘一般的存在。

    窗外的遠山之間夾著紅彤彤漸漸升起的朝陽,在我以為他給我看希望時,他卻告訴我:“醫院?我想沒那個必要了,直接帶他去認爹”

    朝陽染紅了靳希言的臉,眼底他帶著昏紅,殘忍的說:“讓靳晨,去印證我的猜測。”

    靳希言給靳晨送去了牛奶和小餅,他不知道在房間裏給靳晨說了什麽,小孩兒出來時眼裏沒有任何期待和光彩。

    飯後,靳希言開車載著我來到北區的最偏遠的監獄,等在門口的人我見過,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板,而那老板身後的人貌似一個律師模樣的人。

    聽他們聊著,我才知道那老板是靳廣國虧空公司的董事,按著他的說法還要再次起訴靳廣國,而靳希言一副淡漠的樣子,像是默許。

    而靳希言拿出一套牛皮紙,上麵寫著的是律師辯方律師的身份。

    明眼人都明白其中關係,但事先疏通過,所以我們沒有耽擱多久就見到了被獄警壓進來的花白頭發的男人。

    他看到靳希言,明顯怔愣,眼淚滲出。

    我想他是聽說了妻子被殺,兒子也死了的事。

    啊啊兩句,他像意識到什麽立刻閉上嘴坐在椅子上,但這種態度對我卻變了,他瞪著眼珠,指著我低聲嗬:“你你坑我!”

    別亂說話。”靳希言坐在椅子上,手一拉,把一直藏在他身後的小靳晨放在腿上。

    靳廣國摸不清頭腦,看著兒子嘴角抖動,憋了半晌說:“你你既然回來就得幫幫我”

    靳廣國滿是皺紋的臉帶著一絲驚恐,低聲說:“這裏沒人打點我會死。”

    靳希言冷眼掃著,嘴角一動:“死不了”

    小你怎麽死不了我我”

    被打了?”

    我看著靳希言勾起的唇角,心裏一陣膽寒,而靳廣國還沒反應過來,有些急切的趴在桌子上說:“幫我出去”

    你難道不該問問我媽怎麽死的?還有我?”靳希言蹙著眉頭向後一靠,並把靳晨的腦袋一轉,讓靳廣國不得不正視這個孩子。

    這是”

    靳晨。”

    靳廣國意識到自己的自私的急切,他擠出慈愛的微笑,可我這個旁觀者卻知道他微笑裏的焦躁,估計他很珍惜探視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勸說和拜托靳希言想辦法把他弄出去。

    那麽大了叫爺爺。”

    靳晨,記得我早上來時怎麽說得?”靳希言捏捏靳晨的小臉蛋,也帶著慈愛的蠱惑。

    靳晨一直是呆呆的,在對上快僵掉的靳廣國時,小嘴一掀:“爸爸”

    靳廣國的眼睛越長越大,低聲顫抖的再問:“你喊誰?”

    爸爸。”靳晨脆生生的聲音在探視間回蕩,靳廣國驚了,那身後的椅子呲啦一聲,刺耳無比。

    盧伊和你的孩子。”靳希言挑著眼角看著靳廣國:“靳晨有白血病,真正要做手術時,我配型不符。”

    可你媽說你媽說”那時李鳳甜一定看到匹配成功的化驗單,並把結果說給你靳廣國。

    孩子是我的?”靳希言把靳晨的小臉又壓向靳廣國:“你那時你維護安簡,和我媽吵架讓她把孩子送走,是不是已經心虛如果我真和安簡分開,和盧伊在一起,你受不了?受不了在美國混在一起求刺激的女人,成了你的兒媳?你怎麽能忍得了?小嬸不就是個例子?越禁忌,你越刺激?”

    我聽著犯惡心,看著靳廣國那張臉也愈發覺得猥瑣。

    可我也知道,靳希言來監獄絕不是來刺激靳廣國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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