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序幕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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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萊島上。

    雲氣繚繞這這個空中島嶼,造就了一種神秘感,因為,沒有什麽聲音。

    中間的那座山上,矗立了一座葡式建築。其中最裏麵的一個房間,便是院長室,最大卻又最樸素的房間。

    王越在葡萄牙留學的時候,很欣賞那裏的建築風格,在當上院長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提出建造這棟大樓,於是他就帶了十多個工匠以及兩個著名的建造設計師在一百多年前建出了這棟首要建築物。並且在建成之後請了石川越家進行陣法加固。

    它見證了這一百多年來一代又一代的血脈精英的誕生以及毀滅:在外麵與鬼獸戰死的人都會在這棟樓前舉行喪禮,隻要學院能收回屍體。在這一百多年來,花開了一次又一次,時間的輪回不知過了多久,然而其加持的陣法卻使其屹立不倒,重複著自己的使命。王越並沒有走上修道路,他認為現在戰鬥的地方主要還是世俗,所以修煉者的實力會受到極高的限製,於是他走上了專修自己身體的道路,他把劍體的能量完全開放出來,導致了他可以借所有種類的劍的實力,包含那把“創世之劍”,在接觸到這把劍之後,世間幾乎再無敵手。

    因為這把劍太過強大,在黃帝之前就已經存在,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麽會出現在地球上的。公認它存在的地方是——冥河彼岸。這個說法是有事實依據的,來源於炎帝的記載,他為了尋找能夠打敗惡之四獸的wǔ qì而來到了冥河。以其為人類赴湯蹈火的信念以及強大的實力而折服了冥河守衛者——燭龍。

    於是他見到了那把“創世劍”。

    當時炎帝想把那把劍帶走,然而燭龍阻止了他。注意,炎帝打不過燭龍,燭龍隻是被折服了而已。

    原因炎帝沒有說,但是燭龍看在他的麵子上願意為人類出戰一次。

    燭龍作為地球本土的神獸,以其生養了不知多久的實力可以說是能夠完虐所有獸王,即八子。然而從未出現的第一子出現了。

    在善之四獸與惡之四獸的比拚中,無論雙方有多少次被逼的山窮水盡,龍的第一子都沒有出現過,除了八個獸王,所有人都以為那隻是虛構。

    然而在燭龍參加之時,它出現了。曆史太過久遠,已經沒有人知道那時發生了什麽,隻是到了最後,燭龍疑似受了重傷,退回了冥河,而第一子也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於是曆史就這麽進行到黃帝研究出了以魂力操控自身穴脈的方法,人類開始踏入修煉時代。

    之後,在人類一方拚死反擊下,惡之四獸一個一個死去。然而,它們在臨死前突然獲得了一種神秘的力量,把人類這一方的四獸也拖入了死亡。

    人們以為八獸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再也沒有頭頂的那座大山了。先祖們奔走相告,齊聲歡呼。

    然而,於大禹的時期,惡之四獸之二的睚眥與嘲風出現,於亂中弑殺了炎黃二帝,它們在被人類殺死之前,說了一句話“嗬嗬,我們還會出現了的,已經不會有那四個傻逼來保護你們了,你們的時代也會結束的,哈哈……”

    如同他們所說,善之四獸再也沒有出現過,然而天地間的魂力卻在減低。人們認為是冥河出了問題,可是……除了開始的炎帝,再也沒有人能夠進去到彼岸,所有有幸見到它的人,卻都找不出進去的辦法,而燭龍,也似乎已經消失。

    不過四獸也是如此,他們複活的時間越來越長,實力也出現了削弱。即便如此,炎黃血脈的實力,再也不是所有血脈者中最強的,在三國時期之後,外麵的血脈者就發現這個老大的實力已經不會再在他們前麵了,炎黃子孫的屈辱曆史,開始拉開了序幕……

    而王越,卻是在劍體大成後,感受到了那把劍的氣息並加之以聯係,並在功成之後前往英國立威——他要給那些敢把毒藥賣給中國的混賬一個死的教訓。

    於是英國不敢來了——王越已經殺光了所有同意以鴉片的方式侵入中國的血脈者。其手法,極為殘忍,即使英國警方極力掩飾,還是有了幾具屍體流露在外,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他們隻好添加了一個“開膛手傑克”這個虛假的人物,結果還是沒有隱瞞住——世界各國都知道了這件事,一個名字出現在他們的名單上“王越”!本來王越還想去其他國家進行殺戮,然而,身體卻出現了問題。

    在返回蓬萊進行檢查後,發現是“創世劍”的原因,這把劍牢牢的束縛住了王越,使他無法過久的離開蓬萊,王越的計劃隻好就此作罷。

    即便如此,世界也已經公認了王越的實力,他也因此擁有了成為校長的資格。

    一個靠背椅緩緩轉過,“也就是說,明天葉離那小子就會到了?”,“是,校長”一個黑衣人恭謹的說,他伏在地上,不願抬起頭。“不用這麽拘束的,都是老人啊,還這樣幹嘛?”王越笑著說。黑衣人沒有搭話,隻是越發恭謹,“年輕真好啊,可以到處亂跑,像我這個老骨頭,跑都跑不動了……”“校長,你不要再這麽說了,你還是很年輕的啊!”黑衣人猛的抬起頭,一臉悲傷。王越的身體已經有些不好了,能夠離開蓬萊出去的時間越來越少。“沒辦法啊,誰知道那把劍那麽厲害啊,”王越苦笑著,“我隻是用著用著,身體就突然不行了啊。”“不,校長你不要這麽說,還有辦法啊……”王越打斷了他的話,“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時間已經不夠了啊。”

    他離開了座位,走向了那個巨大的落地窗。隻是輕輕一撥,窗簾變便瞬間拉開。“希望葉家那個小子能夠給力點啊,人生總是充滿意外的啊……”

    窗外,景色卻是明顯不符合六月的樣子,樹葉大多都已經變成了huáng sè,隻剩下幾把綠色在其中點樶。“就像這樹葉一樣啊,輸屬於我們這些老人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呢。”

    王越會回想起那一個個與老友並肩作戰的情景,他似乎在那塊玻璃上看到了那個為他而死的女孩。

    他癡了,伸出手去觸摸那個場景,手指尖上的冰冷卻是讓他清醒過來。“我們的歲月啊……”

    窗外,幾片落葉落下。

    “誰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去像那落葉一般逝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