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年少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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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覃芳淓可以開始了他的練武生涯,生活是相當有規律,不管上學放假,早上晨練習武都基本沒有斷過,隻是在初中那會覃芳淓的外婆去世,向學校請了兩天假去辦外婆的喪事。親人的去世讓覃芳淓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無奈,心情抑鬱,形神恍惚,無心習武,上課也時常走神,並且還迷上了電腦遊戲。有一次,完成yīng yǔ作業全錯,班主任上午請了覃智勇來學校,希望能讓覃芳淓端正學習態度,不要把成績拉下。覃芳淓從小畏懼覃智勇哪裏還不答應,可是依然治標不治本。結果當天下午,覃智勇剛剛出門上班,出門發現自己的手機忘記帶了,於是回家去拿,結果發現覃芳淓正在自己的房裏開電腦玩著遊戲,於是氣不打一處來,拿著晾衣架就往覃芳淓身上打去。
覃芳淓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突然回來,不敢作聲站在那裏也不抵擋逃跑由著晾衣架打在自己身上,後背、左臂、屁股、大腿均挨了幾下。痛,火辣辣痛,但覃芳淓依然站在那裏不動也不吭聲。覃智勇打了幾下後,氣也消了一半,看著低頭不敢看他的覃芳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覃芳淓知道自己父親正氣頭上那裏敢放半個屁,就保持原樣等他父親先開口。覃智勇前麵打了覃芳淓幾下,心裏也沒有這麽氣了,他本是不善言辭的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就僵持在那了。僵持的場麵不知持續多久,還是由覃智勇開口打破僵局,覃智勇對覃芳淓罵道:“上午老師剛剛才講完認真學習,麻辣隔壁的,你中午有多少時間休息,我們沒出門在房間裏裝睡著,我們一走了去上班了,你就跑起來開電腦打遊戲了。”“學習又不見你這麽刻苦,學習你有這麽刻苦你yīng yǔ會這麽差,一個家庭作業一題都沒對,就認得玩!玩!玩!玩!看你能玩幾久。”覃智勇在此停了停,之後繼續罵道:“滾,去上課去。”覃芳淓不看覃智勇一眼奪路而走。
在覃芳淓出門後,覃智勇才看了看手中已經早已被打斷了的晾衣架若有所思。覃智勇心道:“之前氣頭上沒有注意下手的分寸,雖然沒有出全力,卻也出了七八分,不鏽鋼的晾衣架都打壞了,臭小子書讀不好皮到是挺硬,功夫沒怎麽拉下,但是可功夫好也不能當飯吃,讀不好書他以後能幹什麽。”想到這裏覃智勇不由長歎一聲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自己好像越來越暴躁了,是自己更年期提前了,還是最近太累了。家裏外麵都忙裏忙外,自己最近關節也有些問題了,特別是到了陰雨天。”到了學校上課的覃芳淓自然不知道這些。
整個下午的時間覃芳淓都感覺坐立不安,被打的地方不怎麽痛了,自己知道自己有錯,但是對父親打他一事,也不由得充滿怨念。逐漸地自己也平靜了下來,想想外婆的去世對自己影響太大,雖然明白人總會生老病死,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都會在將來某一天永遠的離自己而去,自己也終有這麽一天會與這個世界,與熟悉的人、熟悉的建築、熟悉的事物告別。而這一切自己無法改變,命不由人,哎誰又能長生不死與天地同壽。覃芳淓就這樣心不在焉的度過了下午和晚自習。
這一天也是覃芳淓與覃智勇長達2年冷戰的開始,父子兩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但是兩人在這兩年的冷戰裏總的對話次數不超過20句。覃芳淓對於他父親的問話,能用一個字絕不用兩個,要多簡單有多簡單。甚至自己的母親得了癌症住院治療,覃芳淓心裏非常擔心母親的情況,幾次想開口詢問父親,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而父親覃智勇一要上班工作,二要照顧住院的妻子,三要準備早午晚三餐給兒子,生活的重擔一下子壓倒了他的肩上,平時都是妻子在操持家務,自己做飯難吃了還少不了被兒子埋怨,再加上妻子生病的頭兩個星期,為了家裏忙裏忙外,忙這忙那,一時間忘記告訴兒子覃芳淓妻子生病住院一事。知道覃芳淓又對自己多了一份憤恨,實在無奈又無人可訴苦,心情怎會好,一時間兩人的關係達到了冰點。
不過父子之間沒有過不去的坎,時間能衝淡一切,到了覃芳淓高中畢業,父子兩人的關係雖然不像朋友那般親密,但也不像之前冷戰時那般冷漠、疏遠。覃芳淓也從一個活潑的小朋友變成了一個內向的青少年,覃智勇看著覃芳淓一點點長大也逐漸告訴了他有關八極門的一些事情,這個八極門不同凡間的那個八極門,並不是以武術起家而是一個修仙門派,世上還有不少隱世的修仙門派,隻是非有緣人不能得見,八極門就是諸多修仙門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