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什麽問題嗎？”

    德川扯唇一笑道：“正好，櫻子在平城，這件事讓她去辦再好不過。”

    櫻子？”川島驚訝道：“是上次我見到的那個小姑娘嗎？”

    正是。”德川悠閑地喝了一口咖啡。

    那麽多軍人都死了，一個小姑娘是不是太輕率了？”川島簡直不敢相信德川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策？”德川目光犀利。

    屬下不敢。”

    當天德川回到辦公室連忙給櫻子發了電報，讓她調查古墓一事。

    方榮生忙碌一天回到家裏：“我回來了。”他心裏迫不及待的想見華月。

    餓了吧！讓廚房給你做些吃的。”內室傳來華月的聲音。

    他心裏一怔，覺得有些詫異，平時這個點華月會和他一起去客廳用膳，他娘還等著他呢！

    方榮生撫開珠簾走進內室，見華月正坐在床邊刺繡，床上坐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十分可愛。

    哪裏來的孩子？”他上前捏了一下瑤瑤胖嘟嘟的臉蛋，瑤瑤則用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他。

    胡太太家的。”華月繼續忙著手裏的活。

    你不去客廳吃飯？娘等著呢！”

    娘今天忙著打麻將，說各吃各的，飯都是端到麻將桌上的。”華月想起還忍不住發笑。

    難怪。”方榮生恍然大悟。

    繡的什麽？”他湊過來看華月原來是在納鞋墊，鞋墊上繡著活靈活現的合歡花。

    你好像很喜歡合歡花？”他突然想起她上次繡的合歡花錦囊：“你上回繡的錦囊應該繡好了，給我看看。”

    她心裏暗自唏噓，還好早有準備，她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個合歡花錦囊：“在這呢！”

    你好像很喜歡合歡花？”他微微一笑問。

    難道你不喜歡嗎？”她抬眸對上他的眼。

    我更喜歡牡丹，合歡花太過普通。”

    她低下頭苦澀一笑，她不該忘了時光已經過了千年，他的名字相貌都變了，更何況是喜好！

    他奪下她手裏的針線，握著她的手，眼中深情幾許：“天色都暗了，別繡了，對眼睛不好！你看你手這麽涼一點溫度都沒有。”

    這話雖令她感動卻也令她惶恐，她急忙抽回手，夏天過去了，她的身體冰涼如水越發明顯。

    她的反應讓他心情沉到低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換來她如此冷漠。

    瑤瑤的牛奶來了！”雪竹端著熱牛奶，笑嘻嘻的走進來。她抬眼見方榮生像冰山似的站著，愣了一下道：“大少爺回來了！要吃什麽我馬上讓廚房做？”

    不用了，不想吃。”方榮生冷冷的道。

    雪竹似乎明白了什麽，對華月使了個眼色，華月這才反應過來他生氣了。

    雪竹上前抱起瑤瑤出門喂奶去了，留下華月和方榮生兩個人。

    榮生，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她小心翼翼的問。

    是我的錯！”他聲音冷漠。

    對不起！”她強忍住淚水，她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會傷害到他，而她無法解釋。

    聽到她聲音凝咽，他的心雖瞬間軟了下來，但無法阻止內心的崩潰，問道：“月兒，我發現我真的越來越不了解你了，我怎麽想都看不穿你！”

    那就什麽都不要想！”她淚眼盈盈地望著他。

    你愛我嗎？”他突然問道。

    愛。”她想也不想的回答：“我愛你不會低於你愛我！”

    我們是夫妻嗎？”

    當然。”

    那為什麽我們不能像正常夫妻一樣？”他越發激動，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你不同意行房我寵著你，而現在我連碰一下你手你都有那麽大的反應，你知道你剛才的神情嗎？像是對待一個流氓，而我是你的丈夫！”

    麵對他咄咄逼人的質問，她竟無言以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回答過於牽強，卻又無可奈何。

    算了！”他歎了一口氣，無力的坐下：“除了包容你我還有其它辦法嗎？”

    榮生。”她倏的抱住他，他冰凍的心仿佛瞬間融化了，再多的怨氣也化為烏有。

    今生我都輸給你了！”他轉身將她擁入懷中，發現她衣著單薄：“都入秋了還穿這麽少，明天我讓裁縫給你多做幾件衣裙！”

    夜色漸深。

    胡太太打完麻將將瑤瑤抱了回去，臨走華月戀戀不舍的親了瑤瑤一口。

    方榮生和華月洗漱後熄燈睡覺，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和衣躺下，他都習以為常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瑤瑤？”他突然問道。

    嗯。”華月甜甜一笑：“這孩子特別可愛，不認人，也不愛哭，見誰都笑。”

    他翻身抱著她道：“你這麽喜歡小孩子，要不我們也生一個？”

    她心裏一陣絞痛，往外挪了挪身子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一宿無話。

    次日，華月送方榮生出門，她醞釀了半晌道：“榮生，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

    我想走趟親戚。”

    他一怔，心裏愧疚起來：“是我疏忽了，你嫁過來這麽久都沒有問候你家裏人，也沒能幫你照顧他們，等我向父親說一聲，我陪你去。”

    不用啦！”她連忙拒絕，微微笑道：“你這麽忙不用陪我，再說也不是近親，我父母都不在了，隻是一個遠房親戚，家境貧寒，我打算帶小珠回去看看，順便接濟一下。”

    可現在外麵這麽亂，我不放心。”他擔憂道。現在這世道連一個男人出門都不安全，更何況是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

    不是很遠，就是平城外的一個小村子，現在那裏也還太平。”

    那我也不放心，我太太這麽美，遇上歹人怎麽辦？帶兩個家丁跟著吧！”他憐愛地摸摸她的發絲。

    她拗不過他，隻得暫時答應下來。

    臨走時還是要和娘說一聲。”他囑咐道。

    那是自然。”

    晌午，方耀生帶著福虎抽空到了錢宅。

    家丁上前招呼：“方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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