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真定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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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至府中,陳儀叫過侍衛,令喚魏續、侯成二人也回來喝酒。未久,魏續、侯成二將入內庭,二rén miàn帶喜色恭賀道:“恭喜主公!”
“逢軍師與北平眾將已攻下涿縣,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吧。今日無事,便與你等共飲!”陳儀隨手招二人坐下,吩咐下人上酒上菜。
“恭喜主公,幽州全境現已全為主公所掌握。”侯成興奮道。
“哈哈,還不是逢軍師等努力,不然何來如此順利。”陳儀大笑道。
“主公,下次俺也占一州,讓主公高興。”文醜憨厚道。
“文醜你心意我知道了,但你若占了一州,誰來衝鋒陷陣啊?”陳儀作黠道。
“這,那俺就專門衝鋒陷陣得了。”文醜很是無奈道。
“哈哈!”陳儀、魏續、侯成三人皆笑。
“主公,我們何時攻袁紹啊?”魏續練兵已完,急待著上陣立功。
“袁紹麽,現在他剛並平原、北海,怕是顧不上我軍。而我軍新占涿縣也要等待時日安定下來,既然袁紹不來,那我們也不去。也算是禮尚往來吧。”陳儀說完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兒戲了,不禁樂了。
“嗬嗬。”文醜、魏續、侯成三人隻能陪笑了。
幾日後,逢紀來信問誰守北平,誰守涿縣?
陳儀暗忖,你逢紀不是給我找事麽,自己想回來,回來得了,還問這問那,驀地想起一事,誰守北平?
北平原來就是公孫瓚的大本營啊,怎麽?哦,了解、了解。
遂回信令公孫瓚守涿縣,公孫範、魏攸輔之,顏良駐守北平,王門、單經副之。公孫越、關靖隨同軍師回南皮。
“逢軍師啊,你就是我的子房,此乃天賜啊。”陳儀在逢紀與公孫越、關靖剛回來這天,就大擺宴席,為逢紀等慶功。
“主公,此言過了,吾怎能與張良相提並論呢。”逢紀連忙謙虛。
“誒,不要太謙虛了,謙虛過頭就是驕傲了。”陳儀一臉正經。
“主公莫不是幾日無事,閑的慌?”逢紀則擺出一副你少來這套的樣子。
“元圖問這為何?”陳儀稍有些驚訝。
“主公青春幾何啊?”逢紀轉移話題成功。
“這個嘛,保密一下。”陳儀不上套。
“咦,難道主公年紀也不讓人知嗎?”逢紀一臉微微笑。
“這,這個嘛…”陳儀無奈,扯開話題道:“不提這個,元圖讓我定北平、涿縣之守何意?”
“唉,伯珪啊,真是有心人,我本來也想令公孫瓚守涿縣,未料,涿縣一下,伯珪就與我提守涿縣之事,他自願留守涿縣,我反有點用人而疑,遂向主公請令來著。”逢紀道出事情原委。
“想不到,我等枉做小人了。”陳儀也感歎道。
“是啊,伯珪真乃忠心之人啊。”逢紀也感慨道。
“公孫越將軍,我陳儀敬你一杯,想你大哥之人,世間少有啊。”陳儀看下席眾將皆有感慨之情,遂拉攏道。
“主公,我等隨大哥立下誓言,永遠效忠主公,主公不必為此特意敬我,此乃我等份內之事!”公孫越慷慨激昂道。
“主公既然敬你大哥,你且為你大哥飲之,既不落主公麵子,也不損你大哥對主公一片真心。”關靖勸道。
“好,說的好,公孫越將軍你也滿飲此杯,也聊表我逢紀對你大哥一點愧意。”逢紀也來勸酒。
“既然主公與軍師皆要我飲,我飲就是。”公孫越看著實在不喝不行,遂豪邁連飲兩杯。
當下賓主皆歡。
次日,陳儀扔下南皮事務於逢紀等一幹人,自己逍遙自在去了。
在逢紀看來所謂的逍遙自在,陳儀卻幹的興奮不己。
卻道冀州有郡名曰:常山郡,其郡下又有個地方叫:真定。據說趙雲這等武將就居住在此處,哈哈。
常山郡與河間郡相距不太遠,數十日路程而已。常山郡往東再數十日,就是並州,現在為張楊所據,也就是晉陽。張楊原為丁原部下,之後假如發生呂布弑丁原這樣的事情,張楊卻不曾從布。
陳儀心慕趙雲已久,奈從前勢力未成,怕趙雲瞧不起自己,加之以前未得清閑,遂一直未成行。今日,得閑了,便安耐不住,帶文醜數十隨從,備上厚禮,向真定而去。
一路無話,已至真定境內,但陳儀由於太過興奮,以至夜間不得入睡,白日眼絲紅腫,還小聲嘀咕著:“子龍,我來了。”
問道於民,告曰:“趙雲啊,不知道啊,不過可以去趙村看看。”
陳儀甚為失落,趙雲啊,怎麽不知道啊,你個平頭百姓怎麽過日子的,周圍名人名事也不記得點。可憐蠅頭小民好心提示,卻還為陳儀腹菲。陳儀遂往趙村而行。
趙村卻是地勢較高,一行山路崎嶇,往上走完,又往下走,往下走完,又往上走,反複幾次,陳儀舌幹耳燥,說話嘶啞喊著:“文醜,暫閑。”下馬坐於一旁山石上休息了。
陳儀坐著暗忖,趙村不見得就有趙雲啊,我家屬於花村,全村上下沒一個姓花的啊。
正胡思亂想,不料一騎從後而上,山路狹隘,前路又為陳儀、文醜眾所擋,那騎眼看就要撞上陳儀等人,但不料馬上之人從容提韁執轡,此馬也極為了得,立停提揚馬蹄,嘶鳴不已。
陳儀一看原來是個女將,她身著紅妝,麵戴紫巾,手提長槍,其身材玲瓏剔透,曼妙無比。她跨下之馬,其白如雪,極為神駿。陳儀愣在當場。
馬上之人,原本急著趕回家,未看清前麵有人,放馬奔來,心中倒有些謙意。未料前麵一人,麵紅眼赤盯著自己猛看,心中不禁有些輕忿,暗忖又是一個見色起意之人。
不要誤會啊,陳儀麵紅是爬山累的,眼赤是晚上沒睡好啊。
這女將道:“前麵那個無禮小子,快快讓路,待本xiǎo jiě過去!”
陳儀一聽,笑嘻嘻的,牽馬讓過路。
文醜則不同,一聽此人罵主公,大有暴跳而起,提槍就趕人的趨勢。
馬上之人,見文醜提槍而來,心喜之。
暗忖,我好久沒動手玩玩了,想不到今日能在此地撞上一人。眼看文醜身披盔甲,想是將校之類等人,有些武藝。
“想要尋本xiǎo jiě打架?嗬嗬…此處狹隘,待本xiǎo jiě下馬再與你交手。”說完這女將飛身下馬,其身形輕如燕。
文醜本來想趕走她便是了,未曾料到這女子竟然主動約自己動手,心底甚輕慢之。
“俺不與女流之輩動手!”
那女將不忿,張開就叫道:“休看不起女子!”
伸手就是一槍,手下卻有分寸,若文醜抵擋不住,則收回,若文醜武藝不錯,則加力刺。
文醜一看,倒也不敢小覷,以雷霆槍相抵。
女將看到文醜足可抵擋,乃加力施展。文醜則僅僅抵擋,不與其相爭鋒。
女將看文醜不施全力,粉麵緋紅,大是惱怒,施展全身武藝來攻文醜。
一來一去,二十合過去。
文醜打著打著,怒了。全然不顧對方是女的,雷霆槍如雷似雨般攻向女將。
女將見之施出家門絕學:暴雨梨花槍!
堪堪與文醜戰成平手。
旁邊的陳儀看傻了,眼睛快要凸出了!
看這女將武藝,不想自知,與趙雲必有淵源,不過好像沒聽過,三國裏有和文醜戰至五十合才由於體力不支才稍落下風的女將啊!
難道、難道說趙雲是個女的!
一個踉蹌,陳吟差點被自己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