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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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太激動了,我今天竟然不到五點就醒了。而且還是自然醒,洗漱完之後,我閑著沒事兒翻開陽書,一直盯著第一頁的那把劍。
當時我還真沒仔細看,這把劍的樣子到是挺奇怪的,整體以橙huáng sè為主,刀柄上還有半個八卦圖。
額,啥?你問我啥叫半個八卦圖?這個簡單,大家都知道,八卦圖為圓形,一半是黑色的。一半是白色的,而臨陽劍上的是那一半白色的八卦圖。
我摸了摸下巴,“難不成,劍還有配偶?”
不不不,我立馬否認的搖了搖頭,劍又不是人,怎麽會有配偶呢!難不成是像武俠片兒裏演的那樣,找到了另一把劍,就能雙劍合璧?
哇!我抬頭看了下時間,六點了,我竟然盯著這圖看了這麽長時間。
呼~輕鬆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又要去學校啦~我背上書包準備走,又看了看陽書,猶豫了一下,把書放進書包裏。反正也沒事兒,到學校研究。
走進教室,還是和以前一樣亂啊,我剛坐下就聽到藍哥在後邊兒歎氣。我轉過身笑了笑:“藍哥,今天這是咋了?唉聲歎氣的。”
藍哥一臉愁容的說:“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是死啊,唉,’”
“呦,今天這是咋了?還感歎起人生來了!老王一邊放書包一邊打趣道。
藍哥幾乎是用哭出來的聲音:“你說我容易嗎!”
額,聽到這兒,我也就沒再多問。理由很簡單,準是表白被人拒絕了。
老王翻了個白眼:“你果真又撩妹,除了這個,我還真想不出能有其它啥事兒讓你這麽感歎!誒對了藍哥,昨天刁老師讓你抄的100遍,你寫完沒?”
“額,快了快了,就差一個零就寫完了。”
我真是一臉無語:“還就差一個零,寫了10遍也不用這麽會找借口吧。”
我轉過頭看見老王一動不動,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誒,老王,想啥呢?”
老王怪笑道:“我突然想到一首詩!”
藍哥一臉稀奇:“呀嘿,還會作詩了,念來聽聽。”
老王轉過頭對我說道:“朔風,幫我打個拍子。”
“嘿,還挺專業,沒問題。”
“咳咳,聽好了。這詩絕對精彩”:
鋤禾日當午
藍哥真辛苦
一邊要撩妹
一邊要抄補
表白遭人拒
作業如沙多
時間本就沒多少
老師下午還抽查
若是沒把作業完
藍哥今天必完蛋
必!完!蛋!
好!此時我們周圍已經圍過來不少同學,一個勁兒的鼓掌連聲叫好。還有人附和著讓再來一首。這場麵,我大牙都快笑出來了!而藍哥則是趴在桌子上,單手扶著頭,眼神像看白癡的看著我倆。
“我靠!”藍哥突然一拍桌子,把我倆嚇一跳。“完了完了”,藍哥立馬從書桌裏拿出來了個本兒:“你倆不說我還給忘了老師下午還檢查呢!快快快,你倆幫我寫點兒!要是下午寫不完我就得翻倍啊!”
毫無疑問,我和老王跟著藍哥寫了一上午的題,老王一邊寫還一邊埋怨:“靠,早知道我就不作詩了。”
我嘿嘿一笑:“真別說,你那詩作的還真精彩,不如起名兒叫“‘藍’詩”吧!隻不過你這詩作的代價可有點兒大啊。”
經過我們的共同努力,藍哥總算逃過一劫。我趁著沒事兒,把陽書拿出來看看。
老王看見這本書也沒多問,畢竟班裏大多數人看màn huà時為了不讓老師發現,都提前把màn huà書的表麵化了化妝。讓màn huà書看起來更像課本,而我自然也是把書弄上了個書皮兒,所以老王還以為我看màn huà呢。
這裏麵果然都是有關符咒的,關於桃木劍的出招方式也有很多,我翻了半天,就看中了個名叫陽令箭的招式。雖然名字不咋滴,
整個下午我都在背口訣。
哈~!當藍哥的哈切聲從我後麵傳來時,我才意識到已經快放學了。還別說,這小子真挺準時,回回都是提前一分鍾醒,我已經習慣把他的哈切聲當做放學鈴聲了,嘿嘿。
咦?藍哥走到我麵前一臉驚奇的看著我:“你今天是咋了,竟然沒睡覺?看啥呢?”
我嘿嘿一笑:“沒啥,”然後把書放進書包說了句:我先走了哈。
“等等,”藍哥伸手攔住我。
“咋了?”我看藍哥一臉猥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兒。
“今天班主任值班兒,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嗨皮嗨皮?”
我的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有啥計劃?”
“刁老師最怕老鼠了,一會兒咱倆去抓隻老鼠然後埋伏在他車旁,等他過來了,咱倆把老鼠丟到他身上就跑,到時候都天黑了,他也不知道是我們。而且,嘿嘿,你也知道,我們學校啥都缺,就是不缺老鼠!”
“嗯,不錯。那就趕緊行動,走!抓老鼠去。”
我真是佩服學校的老鼠,難不成它們還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聽了聽老師講課?我跟藍哥兩麵夾擊,愣是沒抓住。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抓到它時,正好刁老師準備回去,時間剛好。
我倆以最快的速度躲到刁老師車旁,藍哥拿著老鼠,一看刁老師過來了,立馬把老鼠丟出去隨後大喊了聲:“跑!”
我可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在逃跑上了,離的老遠都能聽見刁老師的喊聲:“我靠!哪個混蛋扔東西!啊!老鼠!……’”
“哈哈哈!賺了賺了!”藍哥喘著氣兒還不忘驕傲驕傲。
我拍了拍腿:“老子都快累死了,不過也值,嘿嘿。行了,咱倆快走吧,一會兒他就出來了,我困死了。”
“嗯,行,下次還一起哈,”藍哥轉過身一蹦一跳的走了,嘴裏還唱這歌:“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
唉,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也轉身離開。
一條漆黑的胡同裏,一個少年慢悠悠的走著。周圍隻有路燈發出微弱的光。
我一邊走一邊打著哈切,突然從我眼前閃過一道黑影,我本能的轉過身……
在我前方三米處,站著兩隻女鬼。一隻紮著馬尾,一隻散著頭發,眼睛裏都沒有眼珠,隻有白色的眼仁,眼角裏還流著一些血漬。
畢竟之前見過一次鬼,所以現在也不怎麽害怕,不過,我有種想罵街的衝動。
靠!不是說鬼很少嗎!我運氣就這他媽的背?遇到鬼就算了,還兩隻!
不過這兩隻鬼不像那隻紅衣女鬼一樣看到人就衝上來,反而一動不動,隻是一直看著我。看的我頭皮發麻,身上一陣抖擻。
我這可不是膽小,要是你被兩隻鬼盯著,你會是啥感覺?
風,微微吹起。一個少年和兩隻女鬼相互對持。就在他們旁邊的一個房頂上,坐著一個黑衣人。穿著一件風衣,黑色的短發隨風飄動,臉上戴著一隻口罩,兩隻大眼睛上是緊皺著的眉毛。
嗬,黑衣人嗬嗬一笑,緊皺著的眉毛也緩緩舒展開來。
“星緣人?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說完,黑衣人抬手扶著臉,左手的手腕兒上露出一個紫色的手鏈,手鏈兒上還掛著半圓的吊墜,上麵寫著一個‘萱’字。
過了三分鍾左右,那兩隻鬼依舊沒有動靜,正當我想著要不要直接轉身離開的時候,她們卻突然捂著腦袋大叫起來。
“啊!為什麽!為什麽!”當她們再次抬起頭時,臉上被憤怒的表情所取代,讓我感到驚訝的是,她們的眼睛竟然變成了紅色!
吼!她們仰天大吼一聲,隨後便朝我狂補過來,我一看這架勢立馬轉頭就跑。開玩笑呢,我連桃木劍都沒帶,跟兩隻鬼打?我他媽那是嫌自己活的太長!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拚命奔跑,但我跟那兩隻鬼的距離還是越來越近,我靠!早知道就不跟藍哥一起了,老子這回被他害死了!
突然,從前方的一個胡同裏出來一個身影,我連忙停了下來。是那隻女鬼,我轉頭看向身後,那隻散頭的女鬼也追了過來。
這是要兩麵夾擊啊!
吼!她們同時大吼一聲,隨後抬手亮出三厘米長的指甲衝我撲來。
我撿起一塊兒石頭準備砸出去,一條潔白胳膊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兒,另一隻鬼張開嘴,露出兩顆尖銳的獠牙對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
啊!我疼的忍不住大叫,抬起腿把咬住我脖子的女鬼用力踹開。另一隻手握成拳頭衝著抓住我手腕的女鬼就是一拳,
吼! 散頭女鬼被我打的大叫一聲。
夜裏,周圍沒有任何動靜,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唉,黑衣人笑著歎了口氣:“看來,我還是太心急了。”說完,又低下頭,饒有趣味的看著下麵的戰鬥。
兩隻女鬼張牙舞爪的對著少年撕咬起來,少年使勁兒一甩,把背著的書包扔到半空中,一本五六厘米的厚書從包裏甩了出來。
“那是?”黑衣人眼睛一亮,冷哼了一聲:“端木瑞一?沒想到被你搶先了。”
書掉了下來,正好砸在了散頭女鬼的頭上,女鬼突然慘叫了一聲,頭上竟冒起了青煙。書掉在地上之後,整體開始顫抖,隨後發出刺眼的光芒。兩隻女鬼的身上冒起了青煙,連忙後退,驚恐的看著陽書。我馬上把書撿起來,書又恢複了正常。
啊!正當我納悶兒時,有隻女鬼突然慘叫起來,我一看,是那個咬我脖子的鬼。她此時身上冒起了藍色的煙霧,沒過多久,便化為銀色的光點,消散在空中。
“藍星血?”黑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下麵的少年,“果然是星緣人!”說完,黑衣人的手上出現了一把一米長的劍,劍柄上還掛著一根紅繩。黑衣人把劍對著下麵的少年甩去。
這,這是咋回事兒?我看著眼前消失的女鬼有些不解,那為啥那隻女鬼沒事啊?難道是因為她吸了我的血?突然,一把一米長的銀劍向我刺來,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劍直接插進我身後的牆上,距離我也不到五厘米。我被嚇了一跳,腿開始發軟。
不會吧,被鬼夾擊也就算了,還有人暗算我!
剩下的女鬼可能是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了,渾身開始顫抖起來,用憤怒的眼光盯著我。
我轉頭看了看插在牆上的那把劍,隨後用力拔出。
管他是誰要暗算我,白來的wǔ qì,不用白不用。現在想想,我可真是佩服我自己的心大!
我連忙掐決念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陰陽!陽令箭!”
隨後,劍的整體發出huáng sè的光,我衝著女鬼使勁兒一甩。一道弧形射出,直接穿透了女鬼的身體。女鬼慘叫一聲便逐漸消失。
哇!我之前也沒試過,這招式還不賴嘛。
突然,從上空跳下一個人影。我立馬舉起手中的劍擋在身前。
他向前走了幾步,借助微弱的月光,我才勉強看清。麵前的這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短發,臉上還戴著口罩。不是鬼?
確定不是鬼之後我才把劍放下,但我還是戒備的看著麵前的神秘人:“你是誰?”
他沒有回答我,反而伸出左手。
我有些疑惑:“啥意思啊?
隻聽到他輕聲一笑:“當然是把劍還給我嘍。”
我看了看手中的銀劍:“這把劍?是你的?”
他點點頭:“對啊,不然你以為是誰的?劍柄上有根紅繩,是我掛上去的。”
我一看,還真有!隨後嘿嘿一笑把劍遞給了他:“今天真是多謝啦。”
“沒啥,路見不平,應該的。”
當他的手接過劍柄時,我看到他手腕上有一條紫色的手鏈,手鏈上掛著一個吊墜,雖然這是晚上,但借助月光,我還是看清了吊墜上寫的字――‘萱’
萱?正當他要走時,我上前攔住他。
“還有事嗎?他疑惑的看著我。”
“額,那個,你認識林雨萱嗎?”
嗯?他低頭想了想,然後擺擺手:“不認識。”
“那,那大哥不防留個大名,我日後好報答。”
哦?他聽了我這話,沒有回答我,一轉身竟然直接跳到房頂上,便沒了身影。
周圍回蕩著他的聲音:“不用問我是誰,今後有緣,自能遇見……!”
我嘴巴大的能塞下一個雞蛋!我的天呐!跳房!演武俠片兒呢!現在的人都這麽奇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