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熊大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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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氣,自己居然掌握了文氣!雖然微弱,但這代表自己並不是不能修煉,而是以前的方法不對。這個世界沒有,楊燁一直以為這裏不能溝通天地法則,卻不曾想到隻是沒有人去實踐。



    



    隻是有些不對的是,按照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理解,隻要溝通成功,天地法則的力量會直接降臨到你的身上,自己的文氣為什麽是從丫丫身上吸取來的。那絲金色的文氣從丫丫身上進入自己身體時,自己真實的看到了。難道這個世界沒有的原因是因為,天地法則不會直接與人溝通,而需要一個橋梁,這個橋梁便是你的讀者。



    



    楊燁興奮無比,巴不得立刻實驗一下,但考慮到複雜的丫丫聽不懂,先將自己雀躍的心情平靜下來。看著手中的書籍,慢慢嚐試動用文氣,將熊出沒裏麵的熊大牽引出來,他要看看經過這個世界法則幻化出來的人物,是不是如同書中一般。畢竟一頭狗熊對於凡人來說可能很厲害,而對於有文氣的儒修來說隻是一頭野獸。哪怕這隻狗熊可以兩條腿行走,可以說人話,但實力不行還是一頭狗熊。



    



    “為什麽不行?”楊燁嚐試了一下,發覺熊大快要出來時,便用重新回到書中,難道是自己的文氣不夠?按照實力劃分,一頭狗熊是打不過光頭強的,兩隻狗熊卻可以將光頭強打的上躥下跳,那麽熊出沒裏最厲害的便是光頭強,下來是熊大然後是熊二。熊大自己都牽引不出來,那麽熊二總可以吧!楊燁如此想到。



    



    一陣光芒閃過,一頭棕色全身燃燒的火焰的狗熊出現在屋內。



    



    “哎?這是哪裏?”狗熊看著周圍,憨憨的說道。剛說完,狗熊便消失不見。



    



    “丫丫,熊熊!”丫丫黑黝黝的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狗熊,在床上爬著興奮的叫道。



    



    “這玩意身上怎麽有火?”楊燁看著燃燒的桌子,趕快將熊二收入書中,將燃燒的桌子撲滅,但心中充滿了動力,自己的猜想是對的,經過天地法則的加持,故事中的人物出現會在一定程度上變強。不然怎麽一首詩可以斬斷山嶽,一首詞江河斷流?



    



    接下來要考慮的便是,怎樣要借助別人力量來讓自己強大。街上隨便抓一個人講故事?開玩笑,那會被人當做瘋子的,而且自己找別人速度太慢,要想過辦法讓別人來找自己。



    



    深冬,一月初四,久違的冬雨停止下來,一絲驕陽刺破烏雲照射人間。天氣依舊很冷,雖然陽光燦爛,但看見太陽心情總是好的。



    



    浩然神州第一家lìng lèi書店開張了,因為這個書店沒有一本書,貨架上隻有一座座木雕。店裏一排排木凳擺放整齊,一個個圓桌在木凳間點綴擺放,最前方是一張四方桌,一塊驚堂木,一壺清酒。



    



    楊燁選的第一本便是古龍的七種wǔ qì,首先古龍的他比較喜歡,如同烈酒第一口下去,便嗆的你麵紅耳赤,故事更是波蕩起伏全程無尿點,你不會看著看著有累的感覺,這就說明這壺酒後勁足。不像梁羽生的,剛開始氣勢逼人,但漸漸掌握不住。金庸的後勁是大,但開頭有點慢,作為一個新人楊燁此時需要的是抓住每一個聽書的人。



    



    身穿一身青色長衫,看著下方大多數是兒童的楊燁有些無奈,畢竟這個世界沒有出現,說書人更是沒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是要經受許多誤解和失落的,好在還有這些孩子來,起碼不會冷場。



    



    楊燁這段時間為了做好說書人這個準備,將七種wǔ qì這本書硬是背完了,古龍的雖然不像現在隨便上千萬的網絡,但好歹也百來萬字,活生生背下去不是一般的難,而且自己講的時候,還有生趣活潑,將緊張的氣氛渲染出來,這就不是你死記硬背說出來就可以了,楊燁突然發覺每一種行業都有自己的難處。



    



    “啪!”驚堂木一拍,底下思緒雜飛的眾人一驚。



    



    楊燁掃了一眼他們,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娓娓說了起來。



    



    黃昏。高立站在夕陽下,後麵“狀元茶樓”金子招牌的陰影,恰巧蓋住了他的臉。他的臉仿佛永遠都隱藏在陰影裏。



    



    他身上穿著件寬大的藍布道袍,非常寬大,因為他必須在道袍下藏著他那對沉重而又鋒利的銀槍。



    



    鋒利的槍尖正頂著他的肋骨,那件白府綢的**早已被冷汗濕透。



    



    每次shā rén前,他總是覺得很緊張。



    



    。。。。。。。



    



    故事慢慢講了下去,漸漸的底下私語或者思緒亂飛的眾人,在不禁意見坐直身子,聽著楊燁的故事,緊張、歡呼、哭笑。古龍的便是如此,給人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在他的故事裏,美人的美酒是不能缺少的,聽著他的,你不禁會將自己放入那個愛恨情仇的世界,和主人公一起感受他們的悲歡。



    



    “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看著一絲絲金色的文氣從他們身上進入自己的丹田,進入丹田裏麵的文海,楊燁嘴角出現一絲笑容,自己的文氣在緩慢的增長的,這本書說完,自己可能會成為秀才吧!



    



    “啪!”驚堂木再次拍起,“各位看官,這次故事便講到這裏了,預知後事如何,請明日再來!”驚堂木拍醒了眾人,一個個不舍的說道:“白玉京好帥啊!下麵怎麽樣?”



    



    “什麽呀!高立才帥,重情重意。”底下一個個開始爭論道。



    



    “各位,高立的故事我隻不過是從一個故事裏抽出來的,白玉京才是故事的開始,如果想知道後麵的發展,明天同一時間來這裏。”等他們走完後,關掉店麵,感覺嗓子有點沙啞了。



    



    回到臥室,丫丫一個人在床上爬來爬去,猛虎在床邊看著,不讓她掉下去。看到楊燁過來,扭著屁股快速向楊燁爬了過來,將丫丫抱在懷裏,親昵的在她臉上親了親,對著丫丫說道:“走,出去吃!”一個單身男人,當他懶的做飯時,總會找出各種理由,比如今天天氣很好,今天天氣很差,如此類推,你會有許多理由給自己找到不去做飯的理由,今日的理由便是說書成功,記得昨日好像時背完七種wǔ qì吧!



    



    城北黃梨街的木雕店慢慢去的人多了起來,他們不是為買木雕去的,隻是為了聽故事。漸漸的一傳十,十傳百,去的不隻是小孩子,成年人老叟讀書人也多了起來。有些人直接在一旁的悅來酒樓,叫上幾壺清酒,聽著楊燁口中的故事,大呼過癮。



    



    “夕陽如此豔麗,人生如此美好,一個人隻要還有機會,為什麽要輕易放棄?”七種wǔ qì經過一個星期的時間,終於說完了,底下黑壓壓的聽眾身上的金色文氣依舊源源不斷的進入楊燁的身體,感覺到自己體內文海的變化,舉手對著眾人說道:“這個故事完結了!但明日我會給各位繼續講一個新的故事,如果感覺有趣那麽明天再來。”



    



    回到臥室,看著手中的書籍,一寸長的文氣預示的楊燁心中已經是秀才。翻開書籍,熊出沒後又多了一頁,上麵清晰的寫著七種wǔ qì。紋!我離你又近了一步。



    



    “砰!”窗外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好似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楊燁眸子中閃過一絲光芒,手中的飛刀出現,閃身跑出屋內。猛虎在楊燁動的時候,也化成一道影子飛出屋內。楊燁看到一個黑色身影消失在院牆上,對著猛虎說了聲:“保護好丫丫!”楊燁緊隨上去。



    



    深冬,一月十一。夜,無星無月,再過十天便是除夕了。



    



    黑衣人行動靈敏快捷,楊燁多次顯些跟丟,但總是在快跟不上的時候,黑衣人便會出現在楊燁不遠處,好似故意引誘怕楊燁跟不上來。



    



    越走人煙越發稀少,前方是一片竹林,黑衣人進入竹林便不見了蹤影。楊燁知道那個黑衣人是在故意引誘自己,但他必須跟上去,潛在的隱患必須消除,不然自己和丫丫的安全得不到保障。而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得罪過誰,他也好奇是什麽人引誘自己來到這裏。



    



    竹林幽靜清冷,半枯黃的竹葉帶著寒霜,冷風吹過竹葉發出“簌簌”響聲。青衫被竹葉的霜氣打濕,楊燁半彎著腰,眼神中bào shè著光芒。一步步在竹林中走動,楊燁精氣神完全集中,手中的飛刀柄部被汗水浸濕。那個黑衣人在進入竹林後好似完全消失了一般,但楊燁不敢放鬆,他明白那個人此刻如同一隻惡狼,躲在黑暗中尋找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咻!”一道青色光芒閃過,楊燁急忙轉身,手中的飛刀瞬間出手,射入那漆黑無比的竹林深處。耳畔一縷發絲掉落,青芒將楊燁身後的一片竹葉削碎。飛刀進入竹林深處便沒有了聲響,這是楊燁第一次沒有把握自己的飛刀有沒有擊中敵人。



    



    風起,“瑟瑟”聲在竹林傳出,楊燁頭皮一麻,一隻水桶粗大,額頭生有一尺左右長的碧綠色蟒蛇出現在楊燁眼中。



    



    “熊大熊二!給我撕碎它!”楊燁怒喝一聲,手中出現一本金色書籍,兩隻遍體燃燒火焰,“嗷嗷”叫的狗熊出現在楊燁身前。



    



    “咦?”竹林深處傳出一聲驚訝,聲音如珍珠落入玉盤,清脆動人。這是一個女人?楊燁來不及多想,因為。。。



    



    “熊大,這是哪裏啊?呀!好大一條蛇啊!熊大俺怕。”熊二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周圍,當它看到碧綠蟒蛇時嚇了一跳對著熊大說道。



    



    “熊二你嚇我一跳,哎呦媽呀!好大一條蛇啊!居然還長著角,難道吃錯東西變異了。這是不是光頭強那家夥整出來嚇唬雜們的?”熊大看了一眼蟒蛇同樣嚇了一跳,兩個憨貨同時倒退一步。



    



    “咯咯!”竹林深處的黑衣女子本來被這兩隻全身燃燒火焰,兩腿站立會說人話的狗熊嚇了一跳。可聽到它們兩隻的交談,不禁被逗得笑了出來。大珠小珠落玉盤,形容她的笑聲最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