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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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子最終還是沒有給張墨借錢,張墨大怒,就要和淩雲子拚命,淩雲子道:“拜托!在金陵也玩了幾天了,沒一點意思,正好,咋們走吧!”
張墨想想也是,於是二人回去決定第二天出城門。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
第二天一大早,張墨早早起來就到樓下退房。
“得嘞,客官住了兩宿,總計六十兩,另外吃了兩頓飯,話費總計二十八兩,最後,五瓶女兒紅,總計一百兩。所以客官您還需要給我們付八十八兩紋銀才行。”
看著掌櫃的這幅嘴臉,張墨內心欲哭無淚。片刻,又問道:“對了,掌櫃的,我那個兄弟住哪裏啊?”
“哦,您哪位兄弟是吧,住在天子二號房。”
“我擦,這貨住的比我還好?果然土豪啊!”張墨心想。嘴上對掌櫃的道:“那這樣,我欠的那些錢,你全算到我兄弟賬上。然後,他起來問我的情況,你就跟他說,我要去趟六扇門。”
“哎!好嘞!客官您放心吧!”
……
六扇門金陵分部。
此刻,金陵分部的都指揮使夏忠禮正坐在殿前眉頭緊鎖。
一陣朗笑傳來,夏忠禮皺眉:“何人在殿外喧嘩?”
“哈哈哈哈,不知怎麽回事,把我夏大哥都給難住了啊?”張墨的聲音傳來。
“嘿!原來是你小子啊!我倒是誰呢!”夏忠禮走上前給了張墨一拳道。
“嘿嘿!兄長給我說說吧!又有啥辦不了的案子了?”張墨笑道。
“唉!你小子,來金陵幾天了,才過來找我。是不是瞧不起你哥啊?”
“哪裏哪裏,我是忙!忙!”
“忙?你個臭小子,你又沒有任務在身,你忙什麽?我看你就是不想過來。”夏忠禮笑罵。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對了,你有啥案子啊!兄弟我的能耐你應該清楚的,給我說說,我給你解決了。”張墨轉移話題。
聽了張墨的話,夏忠禮才想起來,眼前這小子,十二歲就幫著師傅一起處理六扇門疑案難案,著實是個妖孽啊!
於是道:“既然這樣,我就給你說說吧!”
張墨:“洗耳恭聽!”
“今天早上,金陵府衙把案子送過來的,說是城郊山林發現了一句屍骨。我這手上還一大堆事呢,突然接這麽一個案子,我就想著是不是府衙裏麵弄錯了,我們六扇門管的是江湖上的事,又不管提刑司的事,結果他們還給我說這就是江湖案子。你說我這煩不煩?”
聽了夏忠禮的話,張墨問道:“那屍骨在哪?”
“哦!屍骨還在原處放置著。仵作隻是過去原地查了下屍骨,沒有拿回來細查。”
聽了這話,張墨皺起眉頭:“那兄長你先等著吧!我回去把我那個兄弟叫來,你再帶我去現場看看。”
“嗯嗯!好的好的!”
……
望仙居裏。
“好你個張墨,平白無故給我八十八兩銀子的債務,咋們走著瞧。”淩雲子此刻正在望仙居裏暗罵張墨不夠意思。
正吃著早餐,淩雲子就聽見張墨的喊聲:“老楊老楊!醒來沒!快點出來,有急事。”
“什麽事,撞鬼了?瞎嚷嚷,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淩雲子出來,對張墨破口大罵。
“哎,我去,老楊你吃辣椒啦。”張墨驚奇道。
“去去去!沒心思和你丫說。對了,你已經去了六扇門了吧!咋該撤了,這個傷心的地方,我不想再呆了”說著,淩雲子抬頭看看望仙居道。
“咳咳!恐怕一時半會走不了了,兄弟,我答應這裏的都指揮使,幫他處理一個案子。”張墨尷尬道。
“我去,你大爺,那你過來幹嘛?不趕快辦案去?”
“額!我這不是過來找你嘛!雜倆這兩天就先暫時住在六扇門了。”張墨道。
“真的假的?住六扇門?”淩雲子一臉興奮。
“這還能騙你不成?”張墨拍著胸脯道。
“那行!我去叫小二把馬牽過來,一會就走。”淩雲子當機拍板。
……
六扇門分部。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張墨引著淩雲子對夏忠禮道。
“這位就是我的兄弟,武當派高徒淩雲子。”
又對淩雲子道:“這位就是我在六扇門的好大哥,我柳叔的大弟子。”
“幸會幸會!”二人相互抱拳行禮。
……
“好了!咋們就去現場看看吧!”張墨對夏忠禮道。
出城門,又向東行了二裏多地,行至郊外山林。
夏忠禮等人皺皺眉頭,就往密林裏麵鑽。
進入密林,荊棘叢生,野草灌木瘋長,稠密無路。夏忠禮行走在前麵,拿出繡春刀開路。其餘幾人在後麵艱難的走著。
“呐!就在那裏。”夏忠禮指著前麵道。
張墨凝目望去,隱約可見泛白之物。
不一會兒,幾人就站在一塊相對平坦的地麵上。張墨蹲下身子,親手撫摸白骨,若有所思。
邊上夏忠禮和淩雲子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就悄悄的。
片刻兒!淩雲子受不了壓抑的氣氛,問張墨道:“老張啊!你覺得這是什麽人?”
“嗯!死者骨骼纖細,想來應該是一名青年女子,還不是普通的農家女。”張墨沉聲道。
“那這樣的女子,為何會死在這裏?”夏忠禮疑問。問罷,又抬頭看見上麵十幾丈高的懸崖道:“會不會是重陽登高,從那懸崖上麵失足掉下來的?”
“不會!若是從懸崖上掉下來,那麽骨骼必定會有折損,但是這具屍體周身骨骼完好無缺。”想了想,張墨又道:“看樣子,這女子並非自己願意死在這裏,而是別人讓他躺在這兒一年左右吧!”
“是嗎?那照你這麽說的話!那就是有人謀財害命,shā rén拋屍了?”淩雲子問道。
骷髏上方,有一團亂糟糟的黑發,張墨用手輕輕撥動,忽而有所發覺:發間存有一隻銀簪子。
屍骨尚全,說明未被野獸拖散,而衣物盡無顯然讓人剝走了,發間銀簪還在,又說明不是謀財害命。難道是被奸殺的?張墨心想。嘴裏輕聲道:“有意思!”
“啊!你說什麽?”夏忠禮問道。
“沒什麽!”張墨心裏有點興奮,難得遇見一個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