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新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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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閬詩閣毫無所獲的二人,回到滿堂春。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大概是午時,滿堂春除了一班子戲子外,沒有任何外人。

    那女班主見張墨二人,就如同見了瘟神一般要關門躲避,辛虧二人功夫不低,趕在門關上前,闖了進去。

    淩雲子笑嗬嗬道:“女班主,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女班主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樣的惡客,誰想招待啊!”

    “你說什麽?”張墨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不知大人這次來又有什麽事啊?”

    張墨看了女班主一眼說道:“不知你們這班子裏的翠兒可在?我二人有話要問。”

    女班主一愣:“翠兒?她沒回來啊!”

    “沒回來?不可能啊!”張墨皺眉。

    淩雲子同樣感到疑惑,正欲詢問。

    張墨看的清楚,一把拉走淩雲子,對那女班主道:“如此!那麽我二人就不打擾了!”

    女班主陪著笑臉說:“哪裏哪裏。”

    走出滿堂春,張墨就嚴肅的對淩雲子說:“那翠兒可能出事了,走,我們沿著昨天走過的路看看去。”

    二人沿著路一直走到閬詩閣,都未發現疑點。淩雲子疑惑:“會不會被拋屍了,所以不可能出現在這條小路上?”

    張墨一拍腦門:“對啊!那人又不傻,怎麽可能在這裏shā rén?一定是拋屍了,哈哈,楊兄說的對啊!”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那些人會把屍體丟在哪裏呢?”

    “楊兄,這大中午的,雜倆先去那清泉寺喝口涼茶吧!”張墨答非所問道。

    “要喝就去閬詩閣喝好茶,喝那大碗茶幹嘛?”

    “額!楊兄你還有錢?”張墨嬉笑道。

    “……”

    淩雲子還是屈服,二人沿著崎嶇的山路行至清泉寺。

    “覺遠大師!又來打擾了!”

    “阿彌陀佛!施主又來喝茶了?”覺遠笑眯眯道,活像個彌勒佛。

    張墨道:“哈哈!喝茶事小,主要是還有其他事想要谘詢谘詢大師。”

    “貧僧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覺遠依舊雙手合十。

    側殿裏,住持招呼身後的小沙彌上茶。

    “不知施主有什麽要問的。”

    “敢問大師,一個時辰前,可曾聽到後山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動靜?”

    這時,那小沙彌端著茶水走了上來,覺遠接過茶水對小沙彌道:“下去吧!”又轉頭對張墨道:“動靜貧僧倒是沒聽見,不過就在半個時辰前,有四個人抬著個空轎子,行色匆匆,從寺前經過,被貧僧看到。”

    “哦?那麽說?大師並沒有看到幾人進去,就看到了幾人出來?”

    淩雲子在旁邊同時問道:“大師怎麽知道那幾個人抬得轎子空著呢?”

    “嗬嗬!那幾人進來的時候貧僧並沒有看到,至於這位施主的問題。”覺遠笑了笑道:“如果轎子裏有人,幾人並不會抬的那麽輕鬆的。”

    張墨想了想,對覺遠道:“如此,多謝大師了,在下和同伴去後山看看,就不繼續打擾大師了。”

    “哪裏哪裏!”

    辭別清泉寺,二人又逆著那眼清泉,向後山走去。

    “呼!這上山就是比下山難啊!”淩雲子擦擦額頭的汗。

    “行了,省點力氣吧,快到了。”

    ……

    看著相同的地點,出現的第二具屍體,張墨淩雲子相互對視,久久無語。

    而這屍體,正是消失的滿堂春當牌戲子翠兒。

    頸部具有明顯的勒痕,應該是被人用繩子勒死的。

    ……

    大概半個鍾頭,夏忠禮帶著幾個錦衣衛來到現場。

    “什麽情況?”

    “死者名叫翠兒,是滿堂春戲班的當牌戲子,死前從閬詩閣被人接出來。可惜!還沒回到滿堂春,就死了。”張墨向夏忠禮匯報。

    “又是狗屁的閬詩閣。”夏忠禮怒道。

    “還有,我今天就看見那俞童出入閬詩閣,水雲間。”

    “哦?看來這金陵知府也不簡單啊!明明有時間,卻三番兩次,顧左右而言他。”夏忠禮眼一眯。

    “所以說,這個閬詩閣,水深的很,現在就看怎麽能進那水雲間了,進去了,我非給他端了不可。”張墨狠聲道。

    “行了!把這屍體帶回去吧!完了讓人認屍去。”

    聽了夏忠禮的話,張墨道:“不用讓人認屍了,一個走南闖北,跑江湖的戲子,哪來的親人,你直接派人送到滿堂春去吧!”

    “唉!行走江湖,又手無寸鐵之力,不懂得明哲保身之道,難免一死啊!”夏忠禮微微感慨。

    “夏大哥怎麽知道這女子生前不懂明哲保身?”

    “懂明哲保身,還能這樣白白死去?”

    “萬一是她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事情呢?”說到這,張墨又狠聲道:“這水雲間,我定要進去看看究竟。”

    又對夏忠禮道:“這俞童是靠不住了,夏大哥還有什麽辦法沒?總之我是要盡快進去。”

    “這…一時之間還真沒個辦法來。我給你說過了啊!這水雲間隻接待江湖名流和朝廷大員。”夏忠禮心情沉重。

    “江湖名流?對啊!哈哈,我們可以找那丐幫金陵分舵的舵主付飛鵬啊!”夏忠禮的話讓張墨靈光一閃。

    “額?付飛鵬?你確定?雜倆上次把人折騰的還不夠嗎?”淩雲子打了個冷顫。

    “沒事,又沒有傷他丐幫弟子一根汗毛,好言好語說說,就讓他把我們帶進去,又不是啥大事。”張墨越說越樂。

    夏忠禮在旁邊疑惑:“臭小子,你在說什麽?咋們六扇門和丐幫實力交惡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能請人家幫你不成?”

    “嘿!夏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和那付飛鵬是好朋友,還是那種交心的。”

    “那我怎麽剛才聽楊兄弟說你們第一次見麵不怎麽愉快啊?”

    “那是老楊不懂。”張墨撇了一眼淩雲子道。

    淩雲子在旁邊還想說什麽,被張墨一個眼神殺,不再說話。

    想了想,夏忠禮終究沒有阻止張墨的瘋狂想法,隻是暗暗決定,這幾天要暗中保護好他,免得六扇門新秀再被扼殺在搖籃裏。

    回到城裏,天色已暗,在夏忠禮和淩雲子的雙重勸說下,張墨斷絕了立馬就去找付飛鵬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