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丁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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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手潰敗,子仁領兵在敵方身後緊咬不放,這一路連殺帶俘斬獲頗多,直到將蒙古人趕出了邊牆之外才率部返回。一番清點戰果下來,此戰共斬得首級三十七枚,外加戰俘近三十人,另有馬匹軍械不少。
不過堡內兵丁也戰死了七人,還有多人負傷。其中大都是見過血的老兵,讓子仁一時痛心不以,皺著眉頭吩咐手下好生安撫陣亡將士的家屬。
“大人,我等領兵無方害得將士枉死,還放走了蒙奴,請大人責罰!”丁碧和周大岐見子仁眉頭緊鎖擔心上官動怒,一同上前半跪著請罪到。
子仁微微一笑回道:“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車陣被破後你二人敢同韃子血戰以屬不易,無需太過自責,下去好生養傷要緊。”此戰丁、周兩人雖有不聽號令之嫌,不過子仁心知他們是替自己的安危著想,見二人渾身是傷也狠不下心多加怪罪。
這時院裏傳來一陣吵鬧聲:“別拉著我,我要殺了他們,替兄長報仇!”。子仁趕到後看見李老六發了瘋似得,正在毆打這一名蒙古韃子。有財和王命硬擔心他將好不容易捉到俘虜弄死,正在奮力將其拉走。
子仁看出了幾分端倪,上去幫著製服李老六後,好生說道:“老六,直接打死他們未免太過便宜了這群畜生。不如先把害你家人的韃子指認出來,本將定會讓他們見識下,殺我遼東百姓的後果!”
李老六聽子仁這麽一說,這才止住了掙紮,當即指認出兩名殺害其哥哥的凶手。子仁立刻讓手下找來兩根粗麻繩,分別捆在了其中一人的兩隻手上。
捆紮嚴實後,子仁轉身說道:“有財、守鐵你二人各選十名強壯的兵丁,分成兩隊,來比試一下這力氣。”說完後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子仁麵露猙獰的解釋道:“今如用著韃子玩一場拔河,三局兩勝,誰先把這狗韃子的腿腳拔下來就算獲勝,哪隊贏了每人賞銀五錢。”
“少爺,這韃子光長了雙腿雙腳,最多隻能比兩回,何來的三局兩勝啊?”有財腦子轉得到是挺快,瞬間想到了子仁這麽安排似乎有些不妥。見有財發問,子仁笑著回道:“聽說過“扯蛋”嗎?如果前兩局打平,換跟細繩子你和守鐵兩人單比。老六,你來幫本帥判定輸贏如何?”
聽子仁這麽一說,大夥這才明白過來,堡內將士對韃子早已是恨之入骨,而且又有賞銀熱情很是高漲,沒多久便分成了兩隊。李老六第一見到拿活人拔河,當場應下這裁判的差事。
為了震懾蒙奴,子仁特意把一眾俘虜全部壓到了校場觀看。隨著老六的一聲令下,丁有財和丁守鐵兩隊人手立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足被活活生生的撕離軀體,這蒙古韃子扯著喉嚨發出了陣陣慘叫,疼痛之下這喊聲如同這鬼哭狼嚎一般。
堡內孩童聽到之後,迅速用小手將耳朵捂住,把腦袋深埋進父母的懷中,哭鬧不止。見子仁如此心狠手辣,在一旁觀看的蒙古兵各個麵麵相覷,心中不禁泛起陣陣寒意,膽子小的竟被嚇得下身**。
可惜有財這隊很不爭氣,居然連輸兩局。“老六!最後這蛋由你來扯。”見這被拔去四肢的狗韃子,倒在血泊中居然還有呼吸,子仁隨即讓李老六動手。親手將韃子折騰死後,李老六依舊是怒氣不減盯著另一名韃子,等待著子仁下一步的安排
“少爺還有一名韃子怎麽辦,要不我們再比一場?”有財語帶不甘的問到。“大人比就比,有財他還沒輸夠,我今天就贏他個心服口服。”丁守鐵見有財不服,一臉得意的跑子仁身邊說道。
看著已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另一名韃子,子仁從容不迫的說道:“這次我們換個玩法,李永芳帶人去河邊幫我撿一點有棱角的石頭來,別選太大的,一下弄死這韃子可就沒的玩了。”
李永芳得令後,馬上領人去操辦起了來。子仁為了消除堡內孩童對蒙奴的恐懼,將這名蒙古兵扒光了捆在箭靶上,命堡內年滿五歲的男童依次上前,對蒙古人拋擲石塊,凡是打出血來的每下賞錢十文。未免這韃子太早斷氣,特意用木桶罩在其頭上。
孩童雖然心存畏懼,不過還是在爹娘的鼓勵下扔出了石塊。花出了小三千文銅錢,子仁見韃子快要斷氣了,這才讓李老六動手將其開膛破肚,祭奠其枉死的兄長。
從此之後,長寧堡內所有男童成丁前,都要經過這虐殺韃奴這一關,子仁也因此得個“丁閻王”的稱號。不過讓子仁始料未及的是,這名聲太過響亮,日後遼東鎮孩童要是不聽長輩的話,其家人往往都會搬出子仁的名號進行恐嚇,可算的上是“凶名遠播”。
虐殺過兩名韃子之後,李老六怒氣大消,開始幫著識別起俘虜的身份。看到此戰擒獲了蒙古的大小台吉,另有百夫長、十夫長共計七人,子仁大喜過望。開出價碼以一名四肢健全的被俘人員換一名蒙人,傷殘者則價碼減半,蒙古人要是籌碼不足,馬匹可換一人、黃牛二換一、綿羊五換一。
子仁讓李老六將換俘的條件告知百夫長,約定好三日後在邊牆外十裏交換戰俘,便將這韃子放走。
見蒙奴走脫,李老六一臉不甘的問道:“大人,把這些蒙古韃子放回去後定不肯善罷甘休,日後要是尋機再來報複,那可如何是好?”子仁心中早有打算,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回答。隨後便讓手下去拿些幹糧來,偷偷往上麵灑了一些粉末後,就分給了蒙古俘虜。
蒙古人聽到了明軍要拿自己交換,防備之心大減。被子仁解開一隻手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兒多兔一邊吃著,一麵在心中暗罵道:“這夥明人太過狡詐,回去後定要好生謀劃一番,報今日受辱之仇。”可是這吃食剛下肚,屯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後便倒地不醒。
見蒙古韃子紛紛倒地,子仁大聲笑道:“來人啊,將這畜生都給我抬到柴房去,把褲子都給我褪了,再去找根粗一點的木棍來,讓他們領教下我丁守明的手段。”
(下一章周二更新,強調一下主角絕對喜歡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