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魅色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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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來加入我們之後,立即連夜開始聯係他那些昔日兄弟。他當年在麗海市叱吒風雲一時,輝煌時候身邊還是有不少兄弟的,雖然現在十幾年過去滄海桑田,不過他在短短兩天時間裏,還是糾集到了二三十個舊部。
這些都是昔日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其中有七個最厲害,外號叫七匹狼。謝天來當年威風的時候行事囂張,他後來被塗華棟送進監獄之後,他這些兄弟多多少少也受到了牽連,總體日子混得都不如意。據說近年來一幫人盤踞在一個叫迅達洗車店工作,沒事出去偷蒙拐騙弄點小錢花,算是一群落魄地痞。
謝天來早年對敵人雖然很跋扈,但是對待自己兄弟還是很好的,不然七匹狼等人如今也不會一聽說他重出江湖就來投靠。
現在我們東星有五虎三將三十六精英,再加上謝天來手下的七匹狼等二十多個外圍成員,已經成為一股不小的力量。基於跟我們同在文瀾小區的毒蛇幫老是找我們東星的茬,我們已經決意掃平這幫礙事之徒了。
這次掃毒蛇幫場子的行動是謝天來一手策劃的,他已經把響尾蛇鍾建明所有的場子都一一羅列出來。鍾建明自己平日待在明達汽修廠,但是他手下其實一般窩在魅色夜總會,按照謝天來的說法,我們今晚就去把魅色的場子給踢了。
於是我們一幫人分成兩隊,謝天來那些外圍兄弟先提前三三兩兩的混進魅色夜總會去,然後等我和謝天來進來之後再統一突然偷襲。至於哨牙他們一幫兄弟,隻需要開麵包車守在夜總會外麵接應我們就好,預防有什麽其它突發狀況。
晚上十點,魅色夜總會門口站著兩排女迎賓,大門還守著幾個彪型大漢保安,他們負責收取進場門票費,女顧客是免門票的,男士進去玩要五十塊進場費。
我今晚習慣性的身穿黑色襯衫和黑色西褲,腰間一條比較醒目的牛皮帶,配合著我狹長的眼睛,整個人顯得有些冷峻。謝天來則是藍色牛仔褲和黑色背心,外麵套著一件黑色風衣,黝黑的膚色,深陷的眼眶,無情目光,整個人就像是一條隨時會嗜人的惡狗,看著很凶悍。
前兩天晚上,謝天來來這裏找他昔日女友陳小慧,讓陳小慧別在這裏當陪酒公主了,但是被毒蛇幫的副幫主長毛一幫人狠狠收拾了一頓。
今晚我們倆剛剛出現在魅色夜總會門口,那個身材魁梧,披散著一頭長發,顯得有點不陰不陽的長毛就帶著幾個小混混出來了,他目光警惕的盯著我們兩個,低喝說:“鬣狗,小慧現在已經是我的馬子了,你還來這裏做什麽,前兩天晚上吃的教訓不夠是不是?”
我沒等謝天來說話,就笑眯眯的說:“不要這麽緊張,我們兄弟來這裏玩一玩而已。”
長毛剛才雖然是在跟謝天來說話,但是他眼角餘光其實更加關注著我,想必他已經認出來,我就是把他們老大響尾蛇都打廢了的陳瑜。他大約對我有幾分忌憚,就板著臉對我說:“對不起,我們的場子不歡迎你們,請你們走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手裏挽著一個妖豔的妙齡女子從停車場走過來,那中年男子見狀就問:“長毛,我讓你來幫我看場子,你怎麽老是給我趕客呀?”
原來中年男子是魅色夜總會的老板,名字叫杜金順,他身邊的是他的情人,今天專門過來看看夜總會的生意,沒想到就看到了長毛逐客,是以有點兒不滿。
長毛見到老板,趕忙的上前去對杜金順小聲說:“杜老板,這兩個家夥可能是來鬧事的,所以我打算不做他們生意。”
杜金順不悅的板起臉說:“開門做生意哪有趕客的道理,他們就兩個人而已,這也讓你們害怕了?我聽說你們老大鍾建明被人揍得躺進了醫院,我現在很懷疑你們這幫人的能力,如果我的場子你們罩不住了的話,我會另外找人來給我看場子。”
“杜老板你放心,這場子有我們毒蛇幫的兄弟看著,就沒有人敢鬧事。”長毛看見老板懷疑他們的能力,額頭汗水就冒了出來,他回頭瞪了我跟謝天來一眼,冷冷的說:“你們可以進去玩,不過你們最好悠著點。”
我和謝天來對視笑了笑,然後隨手扔出一百塊錢進場費,走進了音樂聲震耳欲聾的夜總會大廳。
從規模來看,魅色夜總會跟我們金殿的夜總會差不多,不過金殿裝修比較豪華一點兒,而且金殿比較正規,而這魅色就顯得比較混亂不堪,到處彌漫著煙酒和香水混合的糜爛味道。
領舞台上有個衣著暴露的狂野美女在領悟,舞池裏的男女盡情的跳舞。有些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對,像是磕了藥似的,還有些女的被幾個男的圍著各種趁機揩油,時不時傳出來幾聲尖叫。舞池邊上有些負責看場子的小混混,也是叼著煙拎著啤酒在三三兩兩的聊天,好像隻要不是發生很大的事情這種情況他們都不會去管的。
謝天來手下二十多個兄弟已經混了進來,五六個人坐一桌,全部坐在一個小區域裏,我們倆正要過去跟兄弟們集合,忽然旁邊桌子有個女生站了起來,欣喜的跟我打招呼:“陳瑜!”
“唐安寧?”
我聞言忍不住轉頭,卻錯愕的發現是唐安寧那小妮子,她今晚身穿繡花白襯衫,搭配著一條黑色百褶裙,衣襟上結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顯得非常的清純動人。
唐安寧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色體恤和藍色短熱褲的女生,那身材真心是讓人垂涎三尺,不是唐安寧的閨蜜徐捷還有誰?
徐捷身邊還坐著幾個男女青年,其中有一個二十幾歲的黃毛男子我也認識,他是徐捷的哥哥徐江,欠下響尾蛇一屁股高利貸還曾經想把徐捷推給響尾蛇當小情人的那個無良家夥。
原來今天是徐江的生日,一幫人在給徐江慶祝生日,徐捷把唐安寧也叫出來了。
唐安寧和徐捷見到我之後,開心的笑成了花兒臉,唐安寧還直接的拉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說還找什麽桌子,一起坐得了。
我和謝天來兩個隻好坐了下來,不過我剛剛在唐安寧身邊坐下來的時候,在座的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頓時對我有點不滿了,用一種帶著敵意的目光在瞪著我,好像很不妥我的樣子。
我先是有點兒愣住,然後看看身邊正殷切的給我倒啤酒的唐安寧,瞬間有點兒明白了,感情這家夥是想泡唐安寧,見到我出現之後唐安寧對我好似很要好,他就敵視我了,把我當成了情敵看待。
那家夥見唐安寧親密的坐在我身邊,目光陰狠的看了我兩眼,然後主動發話說:“徐江,不主動介紹一下這兩位新來的朋友嗎?”
徐江挺怕我的,而且他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張揚,他就很簡單的給我做了個介紹:“這位是我妹妹的好同學陳瑜,另外這位是……”
我接過話說:“這位是我朋友,謝天來。”
徐江也連忙的把在座我不認識的幾個男女介紹給我們認識,其中鄭重介紹了那個拿我當情敵的家夥,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叫伍文權,家裏是做水產養殖生意的,特有錢。”
伍文權聞言臉上有點悠然自得,晃了晃手腕上的那塊十幾萬的江詩丹頓手表,然後故意的問我說:“陳瑜你家裏是做什麽的?”
我就坦白的說:“我家在淺河村,家裏是種田的。”
伍文權臉上頓時多了一抹饑色:“那就是說你是農民咯?”
唐安寧聞言頓時有些不滿,出聲說:“職業不分貴賤,農民又怎麽了,農民最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