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痛側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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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晴晴被我一頓強吻,頓時變得老老實實了。而且說來也怪,她眼眸裏原本那麽淡淡的幽怨也隨之消失了,剩下的之後濃濃的羞澀還有一點兒歡喜,最後居然不顧我是傷患,直接就賴在我懷裏甜甜的睡著了。
她的反應讓我明白了一件事,跟吃醋的女人你不能講道理,哄她也不好使,唯一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先對她一頓強吻再說。吻完之後你會發現,甚至不用你解釋,她心情都好了很多,也不會再胡亂的跟你發脾氣了。
我望著像隻貓咪般慵懶的卷縮在我懷裏甜甜睡著的張晴晴,心裏忍不住的想強吻都這麽厲害,那強行那啥豈不是更厲害?以後如果張晴晴再跟我使小性子鬧情緒,我直接就強行跟她啪啪啪,她豈不是更加要被我馴得服服帖帖?這個想法讓我興奮得一夜睡不著,無端的對以後的日子更加神往起來。
夜已深,夜色如水。
人民醫院住院部大樓對麵是一家普通旅館,其中509號套房的窗口正好對著我病房的窗口,簫媚正拿著望遠鏡望向我的病房,她身後站著她的手下阿福跟四大金剛,還有失蹤已久的醫學博士、超級殺手瘋華佗。
阿福忍不住說:“夫人,陳文最近越來越過分了,他不但有二叔公一幫老人扶持,而且還暗中跟白金漢爵商會的人勾搭在一起。如果您再不出現,陳瑜跟張晴晴兩個未必能支撐得住。”
簫媚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淡淡的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單純的把陳氏家業傳給陳瑜,這不是我的最終目的。我要的是將他鍛煉成一個真正的強者,畢竟我沒法一輩子守護著他。從目前來看,這小子除了繼承了他爸爸的蠻勇之外,還繼承了我的智慧,他當上龍盟的龍頭老大,上位的方法不乏可圈可點的地方。再給他一些成長的時間和空間,他肯定能變得更加強大可怕。”
阿福苦笑說:“可是現在距離陳家的限期隻有十二天了,如果夫人你不露麵的話,陳家眾人就要衝陳文和陳瑜兩個人當中選出一位新的家主。朱雀白虎玄武三位堂主反水,加上二叔公和陳乾兩個家族老人,十個有權投票選家主的人已經有五個是支持陳文的,陳瑜很難討到好處,夫人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陳文當上家主吧?”
簫媚淡淡的問:“陳青龍出現意外是我沒有料到的,他現在怎麽樣了?”
阿福回答說:“目前情況還算良好,我跟醫生打聽過,大約再過一個星期就能度過危險期。”
簫媚點點頭說:“沒事就好,你明天跟公司王學德四個股東知會一聲,讓他們四個支持陳瑜當家主。有王學德四個股東加上陳青龍支持陳瑜,陳瑜同樣擁有半數人的支持,到時候陳文就贏不了陳瑜,沒法順利坐上家主的位子。”
阿福猶豫的說:“夫人你不露臉,王學德四人未必會按照我的話去做,他們四個敬畏的是夫人你,而不是小人我。”
簫媚笑了笑說:“放心,王學德幾個都是老狐狸,他們一直懷疑我沒死。隻要你私下知會他們支持陳瑜,在沒有我確切死亡的消息之前,這四個老狐狸肯定會照辦的。”
阿福又有新的疑問:“如果王學德四個股東跟青龍堂主陳青龍都支持陳瑜,那陳瑜跟陳文都是有一半人支持,到時候勢均力敵僵持不下,對我們有什麽好處?”
簫媚望著窗外幽幽夜色說:“隻有勢均力敵僵持不下的時候,陳文才會把他的殺手鐧底牌全部亮出來。估計陶老、盧曦也會參與進來,到時候他們螳螂捕蟬,我們黃雀在後,把陳文、二叔公、陶老三幫人全部一並消滅。”
……
我在醫院裏住了幾天,傷勢稍微康愈了一點,我就申請出院了,畢竟距離我跟陳文爭奪家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出院的時候還跑去重症監護室去看了陳青龍,他雖然每天大部分時間都還是在昏睡當中,但是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傷口沒有發炎和感染,醫生說他恢複的速度很理想。
我過去的時候陳青龍剛好是清醒著的,一個女護士正給他喂粥吃,我就讓那女護士把粥交給我,讓她先出去忙,我親自坐在床邊給陳青龍喂粥。
陳青龍嘴角牽動了一下,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望著我聲音羸弱的說:“少爺,對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看看渾身包裹著繃帶,弄得跟半個木乃伊似的他,鼻子有點兒酸酸的:“這事情都怪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冒險假意投靠陳文陣營的。”
陳青龍搖了搖頭,不讚同我的說法,他認為是他大意造成的錯誤,他又問我現在情況如何?
我一邊喂他喝粥一邊說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我成功的坐上的龍盟龍頭老大的位子,壞消息是陳家很多人選擇支持陳文當家主。我說我下午準備跟王學德四個股東見個麵,如果能獲得他們幾個的支持,我還是有機會的。
最後,我還把中秋節帶小虎去兒童了,陳青龍顯得很開心,還滿懷期待的說:“我已經幾個月沒有跟小虎見過麵了,等我出院之後首先就陪那小家夥玩個夠。”
我笑道:“嗬嗬,那你就快點好起來吧。”
下午,我在帝豪高爾夫球場約見了王學德四個股東,不知道為什麽,這四個老狐狸今天似乎格外的好說話,我們隻交談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就答應了會在選家主這件事上支持我,這讓我又意外又驚喜。
從高爾夫球場出來,王學德四個人又跟我去附近的高級飯店吃了頓飯,然後我們才互相告辭。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這麽容易搞定王學德幾個是我根本沒想到的,我懷著興奮喜悅的心情開車首先去了人民醫院,準備把這個消息首先告訴陳叔。在我媽媽以前這麽多手下當中,陳青龍是唯一一個無怨無悔支持著我的,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已經把他當成了我叔叔一般的親人看待。
路上,我還在黃記燒鵝店買了一份陳叔最愛吃的燒鵝飯,給他送過去。
我開車進了醫院院子,來到住院部大樓下,把車停好,拎著燒鵝飯哼著小曲,神色輕鬆,步調愉快的朝著樓梯口走去。
忽然,一具白色的東西毫無征兆的從天而降,轟隆的一聲墮落在住院部大樓前水泥地麵上。
巨大的響聲立即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接著就聽到一個女護士發出受驚的尖叫聲,然後更多人圍了上去,驚叫和議論的聲音瞬間亂成了一團。
我也被高空墜物給嚇了一跳,我順著墜落下來的那具事物看去,赫然遠遠的發現是一個穿著白色病號的病人,白色的衣服和地麵上紅色的血水形成鮮明的對比。我雖然看不清那墜樓而亡病人的臉孔,但是那隱隱熟悉的身形卻讓我的心髒猛然揪緊了。我一下子衝過去,推開圍觀指指點點的眾人,然後就看到了陳青龍滿臉血汙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一雙死不瞑目的眼角度剛好的望著我……
“陳叔!!”
我發出一聲痛側心扉的悲呼,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手中的燒鵝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畜生,我饒不了你們!”
我一把抹去眼睛的淚水,轉身就朝著樓梯發足狂奔上去,一口氣就跑到了7樓重症監護樓層,卻看到兩個青龍堂負責保護陳叔的兄弟已經被人割斷喉嚨倒在地上氣絕了,幾個值班護士正在手忙腳亂的報警和呼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