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兩拳打死高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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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智深晁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說話。就是大馬金刀的坐在大廳,等著高衙內進來。



    “林娘子,你在…………你們是什麽人?”高衙內推門走了進來,話剛說到一半便看到晁蓋和魯智深坐在屋裏,頓時臉色一沉尖聲問了一句。



    緊接著,高衙內的那一幫狗腿子小廝幫閑呼呼啦啦得全都跑了進來,兩晁蓋魯智深兩個人圍住。



    “你們是什麽人?我家娘子呢?”高衙內一看晁蓋兩人不搭理自己,氣急敗壞,又問了一遍。



    晁蓋冷哼一聲,沒有回答高衙內的話,問了一句:“你便是那高俅的兒子花花太歲高衙內?”



    “不錯,我便是高衙內,當今太尉便是我爹。”高衙內把臉一揚,頗為驕傲的說道,但是有幾分當年說出“我爸是李剛”那位仁兄的風範。



    魯智深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我管你們是誰?我問你們,我家娘子哪裏去了?是不是你們給藏起來了?好大的膽子。”高衙內臉色陰沉,指著晁蓋兩人的鼻子罵道。



    魯智深把臉一沉,啪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乃是林教頭的朋友,今日在此便是等你,明年的今日便是你花花太歲的祭日。”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高衙內被魯智深的氣勢嚇得膽戰心驚,結結巴巴的問道。



    “公子。這大和尚就是在野豬林救了林衝的花和尚魯智深,大相國寺倒拔垂楊柳的那位。”高衙內不認得魯智深,旁邊有人認識,當下便俯在高衙內的耳邊說道。



    “你便是魯智深?那又如何?識相的快快告訴本少爺我家娘子在哪,然後滾出去,本少爺心情好,還能放你一條狗命。”高衙內仰著下巴,頗為驕傲的說道。



    晁蓋被氣的直笑,然後站起身說道:“我與魯大師在此等你便是為了娶你的狗命。”



    “哈哈哈,就你們倆還想要本少爺的命,來人那,給本少爺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打出去。”高衙內聽完晁蓋的話不驚反笑,囂張的說道。



    “是。”身後一眾小廝應了一聲,一擁而上朝著魯智深和晁蓋兩個人打去。



    晁蓋冷笑一聲,就這麽點人都是烏合之眾,欺負欺負普通百姓還行,晁蓋還真不放在眼裏,魯智深別看是個剃度出家的和尚,哪裏有半點慈悲之心,當下大喝一聲,掄拳便打。



    四十幾個小廝哪裏是魯智深和晁蓋這兩個殺神的對手,連消帶打,片刻之間,整個大廳裏麵便隻有高衙內一個人站著的了,其他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你……你們別過來,我……我可是當朝太尉的兒子,你們要是動我一根汗毛你們就完了,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高衙內嚇得三魂丟了兩魂,一邊往後退,一邊磕磕絆絆的說道。



    “你個熊樣。”魯智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舉拳便打。



    “這一拳為灑家的林衝哥哥打的,你這廝陷害忠良,豬狗不如。”魯智深說完,鬥大的鐵拳一拳便打在了高衙內的頂梁門上,直打的高衙內倒飛出去老遠,直接結結實實的摔在了院子當中,口吐鮮血,哀嚎不止。



    魯智深打完一拳還不解氣,又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直嚇得高衙內也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的往外麵爬去。



    “大師,大師,放過我吧,不敢了,不敢了!”高衙內一邊爬一邊連連求饒。



    魯智深狠狠地朝著高衙內啐了一口,罵道:“呸,你這醃臢潑才,跟那個鄭屠夫一個鳥樣,欺軟怕硬的家夥,你要是硬氣一點灑家還佩服饒了你,若是求饒灑家偏偏饒你不得,今日灑家便讓你去見那鄭屠。”



    魯智深說完,一彎腰一把將高衙內的領子抓住像小雞子一樣拎了起來,又是一記鐵拳,直接打在了高衙內的太陽穴上,又是打飛了出去。



    這回高衙內可沒那麽xìng yùn,摔在地上,抽出了兩下,連哀嚎都沒有便死過去了,魯智深又走到跟前,拿腳踢了踢高衙內,眼見是有出氣沒進氣,活不成了,恨恨地說道:“你這家夥比那鄭屠還不禁打,兩拳便死了,倒是便宜了你。”



    旁邊哀嚎著的小廝看著自家的高衙內被魯智深活活打死,頓時驚叫著的四散而去,晁蓋走了過來,說道:“魯大師,如今打死了高衙內,那高俅老賊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我還是快點出城。”



    魯智深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哥哥說的是,待我將這廝放到屋中一把火燒了他。”說完,魯智深一手拎起高衙內的屍體往屋子裏走去,找來火石,一把火燒了房子,這才出來。



    晁蓋看了看外麵街道之上沒有人注意,跟著魯智深兩個人那些拿著兵刃徑直除了城門,直奔梁山方向而去。



    晁蓋魯智深兩個人剛走,便有大隊的官軍將張教頭的宅子給圍了起來,太尉高俅從那些逃回去的小廝們得知自己的兒子高衙內被打死,立馬便領著一隊禁軍趕了過來。



    此時整個宅子已經被燒了起來,本來火勢沒有那麽快,也不知是老天相助還是如何,那時正好風起,風借火勢,火助風威,一把大火將整個張宅籠罩了起來。



    “快,快點滅火。”高俅下了轎,看著衝天的大火急忙喊叫道。



    一眾禁軍又費了半天的勁,這才將大火撲滅,可是高衙內早已經被燒成了灰燼,找不到了,氣的高俅臉色發情,他了就這麽一個親兒子,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周圍的禁軍又是一陣慌亂,七手八腳的將高俅抬了回去,請來禦醫診治。



    等到高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下人給端來一碗粥喝了下去,高俅這才有點精神,然後命人將他的幕僚孫靜喚來。



    那孫靜為人極有機謀,渾身是計,又深曉兵法,凡有那戰陣營務之事,件件識得。隻是存心不正,一味夤緣高俅,是高俅手下第一個蔑片。凡是高俅作惡害人之事,都與他商量;但是他定的主意,再無錯著。因此高俅喜歡他,提拔他做到推官之職。他卻不去就任,隻在高俅府裏串打些浮頭食,詐些油水過日子。高俅也舍不得他去。京城裏無一個不怕他,都叫他做孫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