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兩佛陀校場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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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天佑的話音剛落,便有兩個梁山軍卒將清河縣的知縣帶了上來,厲天佑又將梁山收集來的他的罪證一條一條的念了出來,最後說道:“清河縣知縣董春,為官期間,不思為百姓謀福,搜刮民財,無惡不作,處以死刑,立刻行刑。”



    厲天佑說完,清河縣的知縣便在哀嚎中被梁山義軍將頭砍下,台底下的清河縣百姓一個個拍手叫好,紛紛出言舉報台上這些犯人的罪狀,一經查實,立刻行刑。



    一連舉行了兩個時辰才將所有的犯人處決完畢,有的罪大惡極的直接砍頭,有的罪過輕的打幾十軍棍就給放了。



    百姓們一看梁山好漢如此秉公斷案,為民做主,便更加的擁護,晁蓋又下令命梁山軍卒將剩下的糧食分給清河縣窮苦的百姓,一時間又是叫清河縣感動不已,當下便有一千多人願意跟隨晁蓋上山,晁蓋也是來者不拒,如今梁山百廢俱興,哪裏都在缺人,晁蓋恨不得再招一兩萬人。



    一切事情都完事之後,晁蓋領著梁山大軍這才撤出了清河縣城,打道回府。



    到得山上自然少不了一頓酒肉,一眾好漢觥籌交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呼痛快。晁蓋又將武鬆和武植安排好了職位,武鬆擔任新組建的步軍第五營正將,而武植由於燒得一手好菜,便讓他負責山寨的夥房,也在聚義廳坐上一把交椅,喜得武植那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過,憋屈了一輩子如今也是揚眉吐氣了。



    梁山經過兩次大戰之後,雖然都是以失敗告終,但是也暴露除了許多的問題,例如梁山軍士各自為戰,不知團結導致戰場上出現了比較大的傷亡,這也都是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當下晁蓋便在聚義廳擂鼓聚將,將山上的大小頭領請了過來,當場便宣布了梁山每月大比武製度,正規軍和正規軍比,守備軍與守備軍比,勝者吃肉,敗的連湯都喝不著。



    軍令一下,梁山各營一個個摩拳擦掌,主動的訓練加練,這不是吃不吃肉的問題,在軍隊中那是麵子的問題,榮譽的問題,要是排名墊底,日後連頭都抬不起來,所以為了這個不僅各營軍卒拚命地訓練,便是那些個主將都是摩拳擦掌,勤奮異常,梁山形式一片大好。



    轉眼之間,兩月過去,梁山迎來了第一場雪,這雪下的將整個梁山都給覆蓋住了,白茫茫的一片,一望無際,銀裝素裹。



    晁蓋現在窗口看著外麵的雪景,心思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良久,這才歎了口氣,道:“冬天了,也不知林衝雪夜上梁山的橋段會不會在出現。”



    “哥哥,在這呢,方才在書房沒有找到哥哥,想著哥哥便到這裏來了。”房門被人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撣了撣身上的雪,而後走到晁蓋近前說道。



    晁蓋轉回頭一看,道:“哦,原來是軍師啊,今日軍師也沒有如此好雅興來這裏找我?”



    吳用聽完晁蓋的問話,便是一陣無語,梁山的大事小情如今全由吳用料理,晁蓋現在完全是一個甩手掌櫃,給梁山定完大方向之後,便全部都交給了吳用及各個頭領,現如今整個梁山忙的昏天黑地,隻有這位大寨主托塔天王晁蓋最是清閑。



    吳用白了晁蓋一眼,歎了口氣便說道:“哥哥,小生過來便是想問一問哥哥,入冬之後梁山周圍窮苦百姓今年還發不發救濟糧,要是發的話小生也好早點讓倉庫得兄弟準備出來。”



    晁蓋聽完歎了口氣,說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梁山以後每年冬天都發救濟糧,隻能越來越多,不能越來越少,能救一人便救一人,我梁山好漢做事不求報答隻求問心無愧便是,此事便辛苦軍師了。”



    吳用聽得晁蓋之言也是感慨萬千,當下也對晁蓋越發的佩服了,之所以有那麽多的好漢願意追隨晁蓋並非僅僅是他的江湖名望,而是他時時刻刻都在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的這份仁義。



    “今日無事,軍師可否與我在這梁山走走,也看看我水泊梁山的壯麗景色。”晁蓋哈哈一笑,說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吳用微微一笑,道。



    兩個人出了房間,順著大路談天說地,漫無目的的走著,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從後山便來到了校場,晁蓋一看校場裏麵端得是熱鬧非凡,眾人圍城一個大圈,裏麵好像有什麽人在比武。



    晁蓋吳用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過去,眾人一看是晁蓋和軍師吳用都紛紛閃開,讓出一條道路,晁蓋二人順著道路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場中央果然有人比武打鬥,是兩個胖大的和尚,大冷天的光著膀子,一人手中一條水磨禪杖,梁山上下除了魯智深和鄧元覺之外沒有其他的人是這一副打扮。



    兩個人你來我往,將手中的禪杖都耍出花來了,塵土飛揚,日月無光,但見:兩條銀蟒飛騰,一對玉龍戲躍。魯智深忿怒,全無清淨之心。鄧元覺生嗔,豈有慈悲之念。這個何曾尊佛道,隻於月黑shā rén。那個不曾看經文,惟要風高放火。這個向靈山會上,惱如來懶坐蓮台。那個去善法堂前,勒揭諦使回金杵。一個盡世不修梁武懺,一個平生那識祖師禪。



    兩個人大戰了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負,周圍看熱鬧的梁山軍卒都看傻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驚險精彩的打鬥,一個個熱血沸騰,扯著嗓子叫好。



    魯智深和鄧元覺兩個人又鬥了五十多個回合,突然兩個人都止住了招數,停了下來,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你這禿驢還有點能耐,灑家以為你隻會念阿彌陀佛呢。”魯智深將腰間係著的衣服穿上對著鄧元覺說道。



    鄧元覺也不甘示弱,當下便還了回去,道:“阿彌陀佛乃是佛門弟子必須要日日誦念得佛號,你這禿驢,定不是什麽正經的和尚,要不都管你叫花和尚呢,說不定還去過青樓找女人呢。”



    魯智深說不過他,氣的虎眼圓睜,怒發衝冠,當下便將身邊的禪杖又提起來了,指著鄧元覺罵道:“好你個禿驢,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的再跟灑家大戰三百回合。”



    “佛爺我累了,你這禿驢要打,便去那你那個禿頭撞牆。”誰知道鄧元覺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當下將禪杖提在手裏,走了。



    “哇呀呀呀,氣死灑家了,禿驢,你別走。”氣的魯智深哇哇暴叫,買不朝著鄧元覺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