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徐寧大戰沒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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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挺一見對方沒有亮出身份的意思,也就不再問,當下擺了一個招式,大喝一聲打向湯隆,湯隆雖然是打鐵的出身,可是自幼也跟著父親學習拳腳武藝,又在徐寧那裏學了幾招,一般的人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湯隆的對手不是個一般的人,若是比試兵器,那焦挺可能打不過湯隆,可是要是比試拳腳的話,焦挺自認為還沒有輸過誰。
前五十回合,兩個人鬥了個旗鼓相當,可是到了後麵湯隆就漸漸的有些不支,左支右絀,破綻百出,狼狽不堪。
台底下的徐寧一見自己的兄弟處於劣勢,看樣子馬上就要輸了,恐怕湯隆受傷,當下一個箭步衝到擂台上,擋下了焦挺的拳頭,將大汗淋漓的湯隆替了下去。
“兄弟且下去休息,待為兄來會一會他。”徐寧救下湯隆說道,湯隆知道自己不是焦挺的對手,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哥哥小心,便轉身回到了擂台底下。
“你又是何人?”焦挺一看走上來一個高個漢子,長得但是端正,將方才那個醜漢給救了下去,當下也是收了招式,開口問道。
徐寧朝著焦挺一抱拳,當下說道:“我那個兄弟方才技癢這才不知天高地厚,上來與好漢比較一二,他技不如人,方才卻是輸了,在下上來沒有別的,也想討教一二。”
焦挺一看又上來一個,心中一喜,這麽大一會的功夫兒就有三個人了,若是再將他給打敗,那便是三十兩銀子,夠自己這幾個月的花費了,當下道了一聲請,率先出手。
這焦挺既然在這裏擺下擂台就說明有幾分的能耐,大巴掌掄起來帶著風聲,別看坨大,十分靈巧,別人不清楚,可是在旁邊看著的湯隆看得出來,如果這一掌打在徐徐寧的身上就得骨斷筋折,明知道徐寧有能耐,也替他擔心。
徐寧也是暗加小心,兩個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大戰了三十個回合,就見徐寧“噌”拔地而起,就像燕子那麽輕巧,焦挺抬頭一看,徐寧蹦起有七八尺高,就見他左胳膊一抱自己腦袋,右胳膊平伸,左腿朝下,右腿盤在左腿上,“刷”直奔焦挺的麵門來了,這絕招叫“鐵拐李倒下天梯”,他拿左腿來登焦挺的腦門子,真給登上,骨折筋斷。
說時遲那時快,“刷”就到了。焦挺一看不好,“唉呀”一聲,往旁邊一閃,這就上當了,為什麽徐寧一條腿盤著,一條腿伸著?如果伸著的這條腿把你登上就登上了,要登不上呢?這條腿就成了問題,意思就是試試你往哪裏躲,你要一躲,告訴人家了,盤著的那條腿就伸開了,這條腿是真的,它登你。隻見焦挺往左一閃,避開了,徐寧一撤左腿把右腿伸直了,奔焦挺的頭頂心就是一腳。“啪!”這一下把焦挺嚇得真魂出竅,說聲“不好”,腳尖踹地身子往後一仰,使了個金剛貼板橋,把徐寧兩隻腳閃開了。徐寧一見暗挑大拇指。
徐寧這兩隻腳直奔肚子登上來,這焦挺一看,又說聲“不好”,用腳後跟一蹭地,“噌”往上躥了一步,徐寧兩隻腳登空,落地“哢”的一下把擂台上的木板都踩碎了,足見徐寧腿上多大功夫。徐寧一看焦挺這招也躲過了,便順勢而下,往前一使勁,兩腿一屈用兩膝蓋一點焦挺的肚子。這是連續動作,不容緩空,堅挺見勢不好剛往上一挺,躲開那兩隻腳,沒想膝蓋又來了,焦挺一看不好,又叫了一聲“我的娘啊!”又使勁一躥,膝蓋沒點上,又點到磚上了。
這時徐寧也有點急了,能連續躲開這幾招,足見對手了不起。別看這幾腿全都失敗了,還有胳膊呢,他用兩隻胳膊肘奔焦挺肚子。焦挺一看,這都是什麽招?用全身的力量又往上一縱,徐寧倆胳膊肘也走空了,兩隻手又上來了,這一招叫雄鷹抓兔子。這兩隻手牢牢地掐在焦挺的脖子上,他站起來,把焦挺一掄,在院裏轉了三圈,好懸沒把焦挺抖摟散了。徐寧一翻腕子,把他舉過頭頂,又輕輕地把他放下。隻見焦挺有點站不住,像喝醉酒似地直晃蕩。
徐寧一看差不多了,再打下去雖然不至於輸,但是也占不到什麽便宜,當下身影一晃跳出圈外,朝著焦挺一抱拳,說道:“好漢好俊的身手,方才咱倆開了個小玩笑,在下禮貌不周之處還請好漢原諒。”
焦挺倒也磊落,站穩了身子,衝著徐寧沉沉的一抱拳說道:“今日俺是遇見高人了,俗話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俺焦挺今日遇見好漢高興,我等這便地方吃酒如何?”
徐寧沒有說話,底下的湯隆一下子跳了上來,說道:“好啊好啊,今日見到如此好漢,俺也是高興的很,哥哥不如我等去吃些酒,好好的暢飲一番。”
徐寧是不想去的,自己身上本來就有官司,一個不好叫人認出來可就不好了,自己但是沒什麽,可是公孫道長去京城接自己的家小,如果回來找不到人就麻煩了。
可是轉念又一想,從這裏到京城來回快馬也得有七八日的行程,這幾日自己茶飯不思,今日遇見焦挺這樣的漢子,自然是要去暢飲一番,疏解一下心情也好。
當下徐寧點了點頭,說道:“人生何處不相逢,今日遇見焦挺兄弟,怎不叫人高興,好,我三人便去找個酒館,好生的吃上一通。”
“好,痛快,遇見二位也是俺焦挺的榮幸,一同去吃酒。”焦挺哈哈一笑,爽朗的說道。
接著焦挺撤了擂台,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跟著徐寧和湯隆兩個人在縣城裏找了一家酒館,在二樓安靜的地方找個包廂坐下。
點了一大桌子的酒菜,三大壇子的好酒,三個人推杯換盞,喝酒吃肉,好不熱鬧。
三個人吃了有一陣,焦挺將酒碗放下,看著徐寧和湯隆二人問道:“都這麽半天了,俺還不知道二位的名姓,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徐寧和湯隆對視了一眼,徐寧笑著說道:“焦挺兄弟莫怪,隻是因為我二人是有難言之隱的,我兄弟二人是朝廷的要犯,所以還是不要連累兄弟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