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賽雄信劉廣遭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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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還得從沂州城說起,沂州知府名叫高封,這高封本是高俅的族分兄弟,被梁山上殺的高唐州知府高廉,是他的親哥哥,這個高封跟他的弟弟高廉一樣,都會一些法術,這個高封無惡不作,而且還有一個癖好那就是專一好的是男風。
在水滸傳一書中,入雲龍公孫勝與高廉都是會法術的人,二人是神仙般的人物。公孫勝曾經與高廉鬥過法,高廉最終因技不如人,敗在公孫勝手下。二人都是跟隨異人學習的法術,但是公孫勝一直是以道士的身份在江湖上行走,而高廉在學會異術後投靠了朝廷。
高廉是高俅的弟弟,他與高俅二人是不懂軍事政治的人,高俅依靠著自己的踢球愛好贏得了當時皇帝的喜愛,被皇帝任命為殿帥府太尉。高廉也憑著自己哥哥的官職做了一州的長官。高廉在審理柴進時得罪了梁山,梁山派軍來救柴進。
高廉的夫人殷氏有個弟弟,在鄉裏借著高廉的勢力為非作歹,將柴進的叔叔打傷了,柴進與他爭執,不料柴進手下的莊客將他打死。高廉將柴進抓了起來,意欲將柴進殺了為舅子報仇,但由於柴進家裏有丹書鐵券,高廉不敢輕易妄為。
公孫勝是梁山派來專門對付高廉的,因為事先已經得知高廉是會法術的。入雲龍公孫勝依靠著自己的法術,破了高廉的妖法,使得高廉兵敗身亡,梁山救出了柴進。高廉手下有三百神兵,但是遇到了公孫勝,就成了木偶玩具。
高廉在與公孫勝鬥法時,之所以被破,是因為邪不壓正。高廉代表著邪惡的一方,他雖為官一方,但是卻不為民辦事,並且對手下人欺壓百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公孫勝卻是代表著正義的一方。
高廉與高俅這兩人的性格很相似。高俅的兒子高衙內看上了林衝的妻子,遭到了林衝的棍棒教訓,高俅為了替兒子出氣,就陷害林衝,使得林衝最後家破人亡。高廉的舅子殷天錫被柴進教訓致死,高廉就將柴進抓入監獄中折磨。
高廉因為抓了柴進遭到了梁山的打擊,雖然懂得妖法,但是在公孫勝麵前輸了戰爭,不僅城池被梁山破了,全家也被梁山殺死。高俅在聽到高廉的死訊後,出兵進攻梁山。雖然高俅準備得很妥當,但是在梁山好漢麵前依然吃了虧,最後還被梁山俘虜了。
高俅和高廉在書中是以貪官汙吏的身份出現的,他們平常幹的事情就是欺壓百姓,高廉借著高俅的勢力在高唐州為非作歹,高廉的舅子殷天錫借著高廉的勢力在鄉裏為非作歹。這些貪官汙吏和liú máng無賴使得很多人起來反抗,最後這些人聚到了梁山。
寫高廉的時候想到了這些便沒忍住寫了出來,書歸正傳,這個沂州防禦使劉廣標下一個隊長阮其祥,生得一個兒子,名喚招兒,眉目清秀。那阮其祥要鑽挖小弟這東城防禦缺,把他兒子獻於高封,那高封一看到阮招兒就把持不住了,兩個人情投意合,阮招兒奉了父親阮其祥的意思,便是明裏暗裏的說著劉廣的壞話,說劉廣這裏不行,那裏不好的,然後趁著時機將自己的父親推了上去。
漸漸的,高封便開始對劉廣白般的不順眼,橫挑鼻子豎挑眼,找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劉廣給革職查辦了,雖然劉廣一州的防禦使,但是畢竟是一個武官,在重文輕武的大宋武將永遠要比武將低那麽一頭,況且這個高封還是當朝聖上身邊紅人殿帥府太尉的弟弟,那高封將劉廣查辦之後又要把劉廣的家私抄紮,也就是抄家。幸虧劉廣平日裏為官兢兢業業,名聲不錯,也結交了不少的好友,眾人一力保持之下,買上告下,方成得個削職。那阮其祥得補了東城防禦,輔佐著高封,更加是肆無忌憚,魚肉百姓,無惡不作。
這個劉廣是什麽人物,在水滸傳中沒有提及,但是在蕩寇誌中卻是一號人物,也是蕩寇誌中雷部三十六雷將之一,有兩個兒子劉麒、劉麟,女兒劉慧娘,女婿事雲天彪的兒子雲龍。在征討梁山的過程中,曾斬殺皇甫端,生擒蕭讓、金大堅,平梁山後被封為鎮軍大將軍、河北留守司、順誠侯,最後“朝任職輔佐王室”。
劉廣本就是將門之後,祖上也曾經跟隨太祖征戰天下,一統天下之後被封為朝中大將,統帥一營禁軍,可是屢屢遭受奸臣的迫害,到了劉廣這一輩也就隻能在沂州擔任一個防禦使的職位,宋置諸州防禦使,但無職掌、無定員,不駐本州,僅為武臣之寄祿官,也就是說防禦使不是一個實權的官職,就是一個虛職,平日裏負責沂州城的治安防禦便可,雖然官不大,但是落得個清閑。
而且劉廣的性子又是那種樂善好施之人,仗著官職清閑,平日裏就是在家裏交朋友,不管是誰,不管認識不認識,隻要你有困難劉廣就會幫忙,出錢出力,比自己家的事情還上心,所以這劉廣也是jiāo yǒu遍布天下,綠林之中頗有名望,而且這個劉廣也是相貌不凡,而且力大無窮,一身武藝出類拔萃,善使一杆馬槊,又粗又長,柄頭有錘,錘端有釘,錘身遍布鐵齒八行,柄末裝三棱鐵鑽,既有大刀之利,又有長矛之銳,更兼斧錘之重,端的是無堅不摧、無厚不破的百兵之王,江湖中人都稱之位賽雄信劉廣。
那劉廣被剝奪了官職,也是樂得清閑,一家人回到了城外的大莊子裏麵,平日裏沒事習練武藝,跟朋友高談闊論,日子過得倒也是愜意,可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這個阮其祥得到了防禦使之後,又有著高封這個後台,就更加的囂張跋扈,籠絡了一大幫的dì pǐliú máng,潑皮混混,組建了防禦使衙門軍營,平日裏唯一的工作就是為非作歹,魚肉百姓,沂州的百姓都恨透了阮氏父子,可是敢怒不敢言,也就一天天的忍了過去。
這日裏,阮招兒跟往常一樣從知府衙門回到家中,便看見父親阮其祥愁眉苦臉,唉聲歎氣的坐在大廳。
“父親,怎地在這裏唉聲歎氣的?莫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事?在這沂州城裏還有事情能夠讓咱們爺倆兒發愁的事嗎?”阮招兒笑著說道。
阮其祥歎了口氣,說道:“唉,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那高封雖然是太尉高俅的弟弟,權勢熏天,我們阮家抱上了這個大腿肯定是飛黃騰達,可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到如今也沒有娶親,我阮家如今也沒有後,這叫為父如何不發愁,所以這才在這裏等著我兒回來,商議一下此事。”
阮招兒聽得父親之言,當下哈哈一笑,說道:“嗨,我當是什麽事呢?這個事情簡單,前幾日高封也提起過此事,他的意思也是讓我娶妻生子,這樣一來既不耽誤我與高封歡好,也不耽誤娶妻生子,為阮家傳宗接代,父親以為如何?”
“真的?高封當真是這麽說的?”阮其祥聽得兒子阮招兒的話之後,便是一陣欣喜,當下有些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阮招兒點了點頭,說道:“千真萬確,父親隻管留意姑娘便是,挑些好看的,也不枉兒子這俊朗的miàn pí。”阮招兒說著捂著臉嘻嘻一笑。
得到了阮招兒的確認,阮其祥自然也是欣喜異常,當下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若是不好看為父還不同意呢,姑娘為父都已經打聽好了,那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賽雄信劉廣的女兒,名喚劉慧娘,聽說這姑娘貌美如花,傾國傾城,而且知書達理,計謀過人,人稱女諸葛,正好可以配得上我家招兒。”
“這倒是美得很,此事便全憑父親大人做主。”阮招兒嘻嘻一笑,說完便扭著身子,轉過了屏風,進了內堂。
等到阮招兒走了之後,阮其祥自己一個人坐在大廳裏麵合計著,越想越覺得此事有門,當下便吩咐下人將沂州城裏麵最好的媒婆給找了過來。
在古代,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的合法性是不被認可的。故而,媒婆乃是社會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成為一種職業。從業者以中老年婦女為主,通常以媒婆稱之。
媒人這一行原是很受人尊敬的。在古代婚姻中,媒人收受禮金,婚禮上還要受到新婚夫婦的禮拜,生兒育女後,還在封建禮教的束縛下,“男女授受不親”.“三歲不同床、五歲不同席”,“好女不出門戶”、“女子無才便是德”等說教,把青年男女間的往來生生切斷,使男女間正常的戀愛變成不可能的事情。“三媒六證”、“八字相合”是成就婚姻的唯一標準和渠道。